这下白佳瑶算是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原来何梦洁失踪了。而父亲一早就来这里兴师问罪,想到父亲的语气想到了这么多年相依为命的父女之情。
白佳瑶突然听到了什么断裂的声音,如果之前她还想不通何梦洁为何要选择嫁给父亲来报复自己的话,那么现在她就看懂了。
离间她们父女的感情不是最大的报复又是什么,之前她选择了叶凌恒以为父亲爱了母亲这么多年会明白,她以为时间会让这一切都会走向最好的结果。
可是她真的是错了,从自己做出这个选择之后,父亲的心里就再也没有自己这个女儿了。
白佳瑶的眼眶有些湿润了,但是态度却很明确,一口咬定这件事情和他们无关。
“我打电话听你的狡辩,我只要人!如果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的话,就把人交出来,否者我们父女的关系也会到此终止了!”白凯南的态度很坚定,怒不可遏的声音冲着电话里传了出来。
白佳瑶很少看到自己父亲如此盛怒,恨不得没有过自己这个女儿。
“你说她怀孕了对吗?”白佳瑶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是!”
“可是爸,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逼迫我的时候,我也是怀孕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流着白家的血,可是你却为什么能够残忍的做出这种事情?”白佳瑶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
她以为自己会哭,可是说完之后,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一滴眼泪都没有。
渐渐的明白为什么叶凌恒会对父亲恨之入骨,的确他真的很冷漠自私。
“别忘记了这些年以来,我是怎么为了你这个女儿而放弃了我的感情,为了你不受委屈,我这个父亲仁至义尽。可是你做了什么?为了一个男人不惜背叛了整个白家,生养你二十多年的父亲。”白凯南将白佳瑶的所作所为给拎了出来。
白凯南的这番话,让白佳瑶无可辩解。
“我只说一件事,这件事情不是叶凌恒所为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要不是因为昨晚都知道叶凌恒在自己的身边,白佳瑶还真的就相信了白凯南所说的话。她相信叶凌恒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怀孕了。这种情况下,叶凌恒即使在厌恶着白凯南也不至于将一个孕妇给抓走!
就这样,白佳瑶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之后,白佳瑶看到了贝丝的也在大厅里等候着,还以为她是来找叶凌恒的。白佳瑶连多看一眼都没,准备越过她身边的。
这个时候,贝丝突然喊住了白佳瑶。
“白小姐,怎么见到我都不打一声招呼,枉费我还专程为你送了请帖!”说完还从包里不紧不慢的掏出了一张粉色的请帖。
看着她的举动,白佳瑶不说话,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想要看看这个女人怎么说的。
“我明天的生日宴会,你不会不来吧?”一边挑衅着白佳瑶,一边甩到了桌面上。
看着她所谓的生日宴会请帖,白佳瑶觉得有些可笑。她不明白自己和贝丝算什么,连一个普通朋友都不算吧,专门给自己送请帖,这种荒唐的借口还真的是可笑。
白佳瑶只是看了一眼那个请帖,然后将自己的头发往后一拨。不经意间的动作风情万种,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使得白佳瑶变成了一个粗俗的女人,反而是多了一丝母亲的光辉笼罩在身。
“为什么要去呢?贝丝小姐和我之间说到底也不过是情敌,你拆散了我们夫妻,现在说什么邀请我参加你的生日宴会给我摆了这么一道,不觉得很令人恶心吗?”白佳瑶面带淡淡的笑容,话里夹刀带棍让贝丝的脸色有些难堪。
但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贝丝没有因为白佳瑶的这些话而退缩,而是不断地刺激着白佳瑶:“在我的宴会上,凌,也就是你的前夫不出意外会和我求婚。我是想和你分享一下的,难道你不能接受吗?”
白佳瑶一听,嗤之以鼻,要不是因为昨晚白佳瑶都不确定这个男人心里还有自己。叶凌恒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她不知道吗?
“是吗?你要是这么说,我接受了!”白佳瑶说完,示意叶生将请帖给收下来了,然后让人把贝丝给送出去了。贝丝看了一眼白佳瑶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看着这么好的房子竟然送给了白佳瑶,还真的是……
贝丝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这是她和叶凌恒分开那么久之后,第一次踏足这个房间。
即使自己不睡在这里,每天也会有佣人来收拾,除了有些冷清之外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就在这一刻,她无比的想念着叶凌恒,骨子里都在想着这个男人,白佳瑶知道自己这样很没有出息但是那又何妨?
于是,她点开了微信,看着叶凌恒的头像是宝儿的照片,还是刚出生时候的照片。
有的时候真的看不出来,这个男人的骨子里竟然这么温柔。
“在!”白佳瑶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直接给他发了一个字。
正在开会的叶凌恒听到微信一响撇了一眼,就看到了白佳瑶的名字,说到了一般就拿起了手机给白佳瑶回了一个字:在。
在场的人看着老板就这么在会议期间光明正大的开着小差,惊讶的下巴都要脱臼了。
几乎是秒回,白佳瑶看着他的消息,突然想象这个男人此刻在做什么?
“忙吗?”就算知道他秒回自己,白佳瑶还是问了这两个字。
“不忙!”叶凌恒单手回消息,一只手拿着文件昧着良心回答。
在众人的惊愕中,叶凌恒不徐不慢的回复微信,丝毫不介意大家的眼光。就这样,众人都坐在了会议室里看着他发短信。
在叶凌恒平静的面孔下,能够感觉到周围的气息在一点点的变暖了起来。
“昨天的事情,我想你解释。”白佳瑶想到昨晚的事情,虽然很生气,冷静下来之后,她觉得叶凌恒并不是那种人,便厚着脸皮向他要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