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放心,只要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俞婉看着自己女儿这么痛苦的样子,她就恨极了白佳瑶的存在。坚定的认为因为白佳瑶才导致了她女儿的悲剧。
“妈,我要杀了白佳瑶,要杀了那个女人!”贝丝一想起那天晚上叶凌恒给自己的羞辱,即使杀了白佳瑶都难以让自己泄愤。
“宝贝,趁着他还在你身边,这个时候你要以柔释怀才能够宽慰他内心的空虚。只要是男人就拒绝不了,当初你爸就是被你妈这么拿下的。”根本不知道叶凌恒已经回国的俞婉还在给自己的女儿出着主意,想尽办法要怎么为女儿解决问题。
一听到俞婉这个说,贝丝惊讶的吻了一句:“妈咪,凌没有回国吗?”
“什么回国?”俞婉一脸困惑,不是说要在澳洲出差大概要一个星期左右才回来吗?这才第三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
“妈,你还不知道吧,在来澳洲第二天凌就离开了。现在这件事情全权交由给他底下的员工负责了!”贝丝着急的解释,这件事情还真的是会折腾。
“那不可能啊,我明明……”
“我去问问,这里的佣人嘴巴还真的是密不透风,竟然一点口风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俞婉说完愤恨的挂断了电话,这件事情还真的是让自己尴尬。
叶凌恒回来为什么没有在家中看到他,只看到了白佳瑶那个贱人抱着自己的儿子在花园里玩耍。
她听说旁边那块正在施工的地基就是叶凌恒为自己儿子打造的私人游乐场,俞婉就有些悔恨当年自己有眼无珠竟然这么不识货没有发现这个小子竟然是颗明珠。
现在好了,这颗发光的明珠竟然成了别人的东西,别说是贝丝,她都有些不甘心了。
“对了,听说叶先生回来了是吗?”挂电话之后的俞婉让佣人给自己端了一杯咖啡,刚走进来的佣人放下咖啡之后,俞婉就坐在了旁边打听着消息。
佣人点了点头又摇摇头说:“我没有见到,但好像又听说吧。”
“你不是这家的佣人吗,怎么这也不知道!”俞婉端着的咖啡重重的摔到了桌面上,杯子倒了咖啡也溅了女佣人一身,那个女佣人低着头,双手搭在前面搅着自己的衣服不知所措的样子任由着坐在自己眼前的俞婉发火。
“夫人息怒,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我一向都是负责这边的客楼,主楼那边的情况我不知道啊!”
“息怒?别忘记了你的身份,那个可是我儿子。你要是再什么都问不出,我就让人把你开除了!”俞婉这个时候端出了自己的身份。
吓得那个女佣人双腿直哆嗦差点没有跪下来。
“对不起夫人,我一定帮你问清楚!”咬咬牙,硬着头皮只能往上赶。
“知道就好,让人把这里收拾干净,我要休息了!”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像个娘娘一样,让人扶着才慢慢站了起来朝着床那边走过去。
这个点了,原本也不是喝咖啡的时间,只是这杯咖啡只是一个由头才让自己能避开别的来问话罢了。
女佣人收拾完东西后,一脸的鄙夷看了这个房间,满眼不屑的嘀咕:“真把自己当成叶先生的母亲了。要是自己的母亲还能够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用得着让她一个人外人去打探情况吗!”
叶凌恒拿到手中的资料,翻阅了一下这个王开明家的情况,据他所知当天好像是王开明请了工地上的工友们一起吃的午饭,说是感谢他们这些年的照顾才有了今日。那些还在医院休养的病人告诉叶凌恒,其实王开明家的情况一直都很不好,只是这几天好像他就像是中了大奖一样,出手很大方还请了大家喝饮料。
这不,事情发生那天还是王开明主动请大家吃的火锅,一开始大家都是拒绝的,可是经不过他再三的邀请还说什么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再不吃就没得吃了。
可是没有想到吃完火锅后,会发生这种情况。
叶凌恒还把白佳瑶火锅店里的一个视频给调了出来,在监控录像中,中途王开明起身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林凯,去问一下中途王开明去哪了!”叶凌恒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好好的火锅为什么要出去一趟。
“好,总裁我这就去问!”林凯连夜就朝着医院赶了过去。
准备休息的病人看到林凯出现,自知都得罪不起,只有乖乖配合,只好又起身。
“王开明好像中途说自己尿急想要上厕所吧!”坐在王开明身边的那个工友突然回忆起东西刚下锅,王开明就找了一个借口说是尿急什么的,就上了厕所。
“你还有什么发现的情况吗?只要你们从事说来,我们老板一定会奖励你们帮助警察开展工作!”林凯的话暗指着。
“林助理说的是,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些工友一听到了林凯这么说,双眼放光。
“恩,今天就先到这里了,如果还有什么我会来找你们。意愿所有的费用和支出都由我们来负责!”林凯又说了一个大家都非常关心的一个问题。
“谢谢林助理,还有谢谢老总的关心!”
林凯点了点头,拿着录音笔起身走出了病房。
林凯前脚走了出去,后脚就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叶凌恒的电话,告诉了他自己这边查到的情况。叶凌恒眉头紧锁,这个看起来太明显了,但要是找不到什么证据的话白佳瑶也难逃其咎。
“现在带人去把店里所有的录像都调出来!”叶凌恒说完之后,把资料都放好就离开公司驾车回家了。
当他回到家中,发现白佳瑶已经搂着自己的儿子睡着了,家有妻儿让他瞬间就有了后盾。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为了床上这几个人。
叶凌恒去洗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睡到了旁边。长手一捞妻儿全部都落在了自己的怀中,轻吻了妻儿的额头便闭上了眼睛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