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喜欢那个姑娘?”柔媚的话响在凌海的耳边,蛊惑至极,凌海听的不觉半个身体都酥了。
他转身看向来人,那是个极其平凡的女人,身段婀娜多姿,只是那张脸却并无不同 最特别的应该是那双眼睛,带着几分醉人的情欲。
“这傻子竟然还有这等机遇?”凌海的内心忍不住一阵吐槽,身体僵硬着不知道如何应对。
好在青鸾也没有在进一步行动,松了缠在凌海腰间的手,语气也变了变,“你们出去可有遇见什么怪异之人?”
“我和姐姐走散了,刚刚回来的时候才遇到。有个讨厌的男人,要和我抢姐姐。”凌海似乎很生气,眸光愤怒不已。
“哦?你在他手里竟还吃了亏?”青鸾抬头看向凌海,凌海心头一震却没有说话。
“你的经脉与常人不同,我刚刚靠近你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你心跳加剧,可是内伤所致?”青鸾伸手附上凌海的手腕,动作娴熟,竟是懂得医术的样子。
凌海不躲不闪,片刻后青鸾松开手,眼里带着几分嗔怪,“你啊,总是这般不管不顾 要我如何?”
“我……”凌海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青鸾却抬手捂住了他的嘴,那双眸子里带着几分疯狂,“小海,你带我走吧,好不好?只要我们小心行事,老爷是不会知道的。”
“可是……”凌海似有焦急。
青鸾气急,指着盛九离开的方向问,“你是不是真的惦记上了那个女孩子?你知不知道她的身体根本不能陪着你,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不惧怕你床笫之欢时候的内力乱释。我是老爷精心培育的药人,可是我不甘心一辈子如此。我不甘心我们的孩子一出世就要成为药引去救那个死人。小海,你能听懂我得话的是不是,小海,你也在乎我的对吗?”
青鸾说着眸色更加疯狂,见凌海无动于衷,竟是扑上来要亲他,凌海后撤一步,彼时,霍总管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青鸾很快察觉,也没在意凌海的异常,匆匆快步离开。
“凌海,该去行功了。”
霍总管说罢转身往回走,走了两步见凌海没有跟上竟是黑了脸,“还不快点。”
凌海低头不语,像个受气的孩子,脚步却是跟了上来。
霍总管眼里的怒火这才缓和下来 佝偻的背影传来几声咳嗽声,凌海跟了几步就抬起头来四下看看。
这一路走进凌仙儿的住所,到是一人也没有遇上。
盛九将弯月金钩交给了凌老爷子就找了个给凌仙儿配药熬药的理由走了,自然也没有再遇见凌海。
盛九将湖山明珠拿出来细细看了看,之前给君迁君越服的药并没有多大效果,金针暂时封了毒性扩散之后盛九一时也有些举棋不定。
湖山一族,从来都是传闻,这湖山明珠虽然她在疯老头子那里的手札中见过可是是否属实是否有效用她并不知道。
君璃见她犹豫,忍不住问道,“姑娘怎么了?是在担心什么吗?”
盛九也不隐瞒,点了点头道,“这味药可以帮助君迁君越抵制血池反噬之力,并将其受损的经脉修缮,只是……”
“只是什么?”君璃赶紧追问。
盛九却不再说话,君璃着急却也不敢追问,徐晓却道,“湖山明珠我之前到时有机缘听人说过,只是这都是百年前的传闻了,至少近些年没有关于湖山明珠的传言,你怕是自己也没有把握不敢冒险是吧?”
盛九看了徐晓一眼,对于徐晓这个人之前盛九只是定义于和赤练一样被杀手组织培育出来的棋子,可是渐渐的她却发现徐晓并不是,他和赤练不同。赤练的所有记忆都是杀戮,而徐晓则不是,他的很多见闻让人会误以为这只是一个流浪于江湖的剑客。
“的确如此,我并没有亲手用过这味药,我不知道,除去那本手札上记载的药用它还有什么其他副作用,也不知道那手札记载的是否属实。我不敢冒险。”
盛九老实说了心里的想法,君璃心中痛苦,可是也知道盛九虽然不会和她一般有如此切肤之痛,却也绝对是真的不想君迁二人死的。
“姑娘,若不用这药你有几成把握?”君璃问。
“一成。”盛九答。
“那若用那?”
“三成。”盛九又答。
君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既然如此,君璃代他们二人写过姑娘,请姑娘动手吧,生死有命。”
盛九知道君璃的悲苦,她看着她久久不语。赤练将君璃扶起来,劝道,“姑娘定会全力以赴,你切不要太过担忧。”
“找一人试药如何?”徐晓突然又开口 其余几人分分看向他。
“你这话何意?”赤练问。
“刚刚听姑娘的意思是,这药需要其他药物辅助,而最关键的就是药量的把握。越是奇艺之毒越需要精准把控,一分一毫的差距都有不同的效果。既然如此,何不拿人试药,找一个较为精准的范围再进行医治,至少风险会减弱很多。”
“可是这又不是补药,怎可随便乱吃?”赤练皱眉。
“湖山一族传闻都是长寿之人,性格温厚,所有之物定然也不会对人体太过尖锐。”徐晓解释。
“若真的温和,姑娘又怎么会犹豫不决。”赤练反驳,盛九摆了摆手,“你二人莫说了,试药不可行,因为这药方我是针对受过血池之毒的人研究的,其中有一位鹤顶红,常人吃了即便你们武功再深厚也会损伤严重的。”
“那我来试吧。”这时候屋外有人推门进来,徐晓一惊,立刻懊恼自己一心解决盛九的难题却忘了注意外面的动向了,他皱眉看向赤练带了几分责备,那意思就是,她怎地也没有听到。赤练别开头不理他,心里有些不自在。
“君穆?”君璃大惊,“你,你刚刚在胡说什么啊?你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出来,你知道为了救你,姑娘耗损了多少精力吗?”
君穆走进屋内,停在盛九散步开外,笔直的跪下,他一个精壮魁梧的汉子,被这血池之毒损害的瘦了十数斤,那模样让人看着都觉心疼。
“小人不是辜负姑娘的救下来的这条命,只是君迁君越自幼与我一起长大,若看着二人身死我却能救不救,就算是苟活,这一生也断难再开怀。还请姑娘不要怪我。”君穆说罢一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