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电梯滴的一声响起,安若琳踩着平底鞋,缓缓走出电梯,手中紧紧地攥着手机,却莫名衍生中一种惶恐不安的感觉。
步态略稳地朝着前方走去,安若琳好看的剑眉皱起,四处观望着这停有许多车辆的停车场,每一辆车都是价格不菲。
清脆的脚步声在宽敞的停车场里面响起,四处无人的环境让安若琳感到有几分警惕,蓦然感到不妥,径直地往回走,额头渗出了冷汗。
“你来了。”刹那间,安若琳的面前笔直地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色西服衬出身材的高挑,低沉的声音从口中发出,传出了一种危险的味道。
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的背影酷似盛顾城,但唯独那带着沧桑的声音暴露了自己,顿时,安若琳的警惕更加地高,轻轻踩着平底鞋,小心翼翼地后退,尽快离开停车场。
安若琳一转身,猛然撞上了一个庞然大物,坚实的胸膛撞到安若琳的额头感到有些生疼,伸出手抚上额头,表情痛苦,眸光中满是疑惑。
安若琳眼眸微颤,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抬起眸,一个陌生的脸庞进入视线,从人模狗样的装扮中却露出几分逼迫感。
“你是谁?盛顾城呢?”安若琳勉强地站在原地,浑身一颤,带着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恶狠狠地扫了男人一眼,眸子里面透出无尽的漆黑。
男人的身材魁梧,眼珠子却深得发黑,眼底埋藏着笑意,却又似笑非笑。
“你不用管我是谁,跟我走就是了。”
没有给安若琳逃跑的机会,随着低沉的声线发出声音,一只偌大的手掌直接抓住了安若琳瘦小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安若琳牵制住。
“救命……”被突入传来的陌生的温度吓到,安若琳感到脸上多出很多的小疙瘩,头皮不经意间的发麻,干涩的唇已经没有了血色,声嘶力竭地发出求救的信号。
一辆白色的轿车呼啸而过,随着一阵响彻心扉的刹车声,骤然地停在了安若琳的跟前。
男人一把打开车门,粗鲁地将安若琳甩进后座,果断地跟着坐了进去。
一个响亮的响指打出,白色轿车瞬间飞出了停车场,朝着无尽的黑夜深处开去。
安若琳安静地坐在车上,眼睛却不停地乱瞄,恶狠狠地瞥了身旁的男人一样,果断露出厌恶的神色,重重地咬唇,不知道谁会来救她。
没过多久,白色轿车就已然停下,安若琳望着窗外一片无尽的黑暗,顿生一种恐惧,伸出手试图打开车门,车门却被牢牢地锁住。
在余光中感受道一阵寒冷的冷感,安若琳猛然抬起眼眸,男人唇角扬起的洋洋得意的笑容深深刺痛了安若琳的内心。
男人嗤笑一声,熟练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拨着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电话号码,轻松地抵到耳边,静静地等待着电话的接通。
“你的女人在我的手上,十分钟后我要在盛环酒店顶层看到你,迟到后果自负。”
电话的滴滴声一停止,男人浑厚的声音就在安若琳的身旁响起,仿佛每一个字眼的说出都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根本不给对方有喘息的机会。
这句话话音一落,男人优雅地摁掉了通话键,手机画面瞬间回到桌面,将手机熟练地放回口袋,男人的唇角扬起的笑容愈加强烈,好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嘲笑着安若琳的孤立无援。
“安若琳?”没等盛顾城反应过来,电话早已挂断,对话话语中听到了三个最关键的字眼,却是毫无征兆地让盛顾城好看的剑眉猛然皱成了一道道起伏明显的涟漪。
将手机放到眼前,盛顾城的脑海里闪过一丝安若琳被绑架的画面,脸色骤然铁青,熟练地按下快捷键。
“给我查安若琳的行踪,三分钟内我要答案。”没等电弧那头的人出声,盛顾城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早已穿透电话,发出最具有质问性的语气,眼神中已然充满了阴戾。
话音一落,盛顾城果断地迈开脚步,迅速地上了电梯,,随着电梯一层一层的降落,盛顾城的心顿然生出一种不安。
三分钟之内的电话声将盛顾城的不安从幻想之中牵回,盛顾城偌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将手机拿出来,瞬间就抵在了自己的耳边,单薄的双唇紧紧抿着。
“少爷,监控显示,二十分钟之前,安小姐在停车场出现过,接着被一个陌生男子带走,车辆朝着市区的方向开去。”
“该死。”助理的话好像钉子一样,深深地钉在了盛顾城的内心,楼下的劳斯莱斯已然恭候多时。
盛顾城迈开优雅地大长腿,一跨出电梯,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走路都带着一阵阵猛烈的风。
一上车,盛顾城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迅速地将油门踩进,以驰骋的速度瞬间就消失在了酒店门口。
黑夜从窗外吹来的风吹起盛顾城乌黑的发丝,将所有残留的小发根都吹之脑后,自然减少了很多阻碍。
猛然间,一辆劳斯莱斯发出响亮的刹车声,果断下车,直奔天台,好看的剑眉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严肃的脸庞却略显认真。
电梯毫无疑问地来到了顶楼,盛顾城锋利的眸光直视前方,眼珠子不断转动,环顾四周,努力地寻找着安若琳的身影,浑身上下充满着强大的气息,仿佛帝王般的威严。
“盛少爷,果然是个守时的人。”蓦地,一阵带着笑意的男声进入盛顾城的耳畔,将整个天台的宁静打破,瞬间陷入僵局。
循着声音的源头走去,盛顾城瞅见了一个西装革履却东施效颦的男人,男人浑厚的嗓音让人不禁感到油腻,顿生厌恶之意。
“把安若琳交出来。”盛顾城笔直地站在男人的面前,双手优雅地插在口袋里面,单薄的嘴唇轻轻张合,说出的每一个字眼都冲击着人的内心。
闻言,男人将身体稍稍靠在身后的墙上,天台的风异常猛烈,将男人的样子吹得更加模糊,连笑声都感到难听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