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些事情之后,她才真正意识到了,自己以前的做法是有多么的幼稚,两个相爱的人,无论别人怎么拆散,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现在,她选择了放弃。
她一直老老实实的坐在旁边看着路瑞的一举一动,虽然对他还有那么多的留恋和不舍,但是那也只是唯一存在的一丁点的情感,而至于他有多少的爱慕,或许早就已经全部都淡化了。
路瑞喝了两大瓶威士忌之后,倒是有些微醉,越是这样的感觉就越能想起余薇的影子来,似乎这个女人从来就在他的身边,也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薇薇,薇薇……”他的嘴里面不停的念着这个女人的名字,一只手死死地捏着玻璃杯子,他的手此刻就像一个粉碎机一样,差一点把玻璃杯子捏得粉碎。
这时候,岳芷颜缓慢的走了过去,那一双修长的大腿交叠的坐在了一起,正好坐在了路瑞的对面。
路瑞有些微醉,在恍惚之间,还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是余薇呢。
或许是因为太想念的缘故,所以眼神有些不够用。
“薇薇,薇薇……”
路瑞叫着她的名字,恍惚的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五官和余薇长得有些不大相像。
“你是,…你不是她。”他睁开了双眼,两侧的脸颊有些泛红。
岳芷颜随便点了一杯果汁,喝了两口,“是啊,我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她,我是岳芷颜,一个曾经很喜欢你的人。”
是啊,以前他曾经亲手捏过了多少枝桃花,而对眼前的这个人,也不例外。
路瑞嘿嘿一笑,“是啊,你怎么可能是她呢,她或许再也不会见我了,再也不会见我了……”
他很失望的停在了一处,而坐在对面的岳芷颜却是干着急,“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既然那么的喜欢她,就去把她追回来呀,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是啊,路瑞也想,和岳芷颜想的一样,既然喜欢,那就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牢牢的套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真的再无力这么霸道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当然也很想,可是……”
对于余薇那天所说的所有的话,他真的不想再重复第二遍,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深的扎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岳芷颜认真的看着他,一看,这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的事情,她以前从来都没有想到那么高高在上的路瑞也会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不过现在看来,是真的。
看他那么难为,岳芷颜也没有在逼迫他,“好了,我知道有很多事情都不愿意说,不想说就不说,我不会强迫你的。”
她和颜悦色的看着他,岳芷颜把心中所有的一切放下了之后,好像感觉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轻松。
“既然你不想说,那你听我说,我今天要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你最好听仔细了。”
岳芷颜认真的看着他,眼神里面充满了不舍,“其实我心里面一直很清楚,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余薇,既然这样的话,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两个人的,你们两个人记过好好的在一起,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都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会默默的祝福你们两个人的。”
是啊,有情人终成眷属。
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路瑞满脸的嘲讽,苦笑道:“谢谢你,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能这么告诉我,不过,有情人被拆散的不也有很多吗。”他有一些失望。
“喂,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看我如此的坦白心声,你怎么失望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和绮罗有关。”她突然之间就意识到了什么?
路瑞沉默不语,一句话都没有说,眉头紧皱,就像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九连环一样。
没错,一切始作俑者的人固然是绮罗,可是路瑞本身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再说,关于绮罗的一切都已经无关紧要了,现在最主要的是,余薇现在根本就不肯见他。
不过仔细想一想,这几天又能怪谁呢?都是路瑞自己咎由自取,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喝闷酒。
见路瑞半天都没有说话,岳芷颜固然是着急的很,既然他不愿意说,应该总有自己的理由。
“好了,既然你不愿意说就算了,那我也只好像你的朋友一样在你的身边照顾你,省得你一会喝多了像个酒鬼一样,还没有人管你。”
看着他这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岳芷颜的确都有些心疼了,但是感情的事情,还是需要他自己处理。
路瑞虽然有些迷糊,但是还是清醒的很,很礼貌的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好了好了,你就不用在这里谢我了,如果要是想喝的话你就尽情的喝,毕竟我现在也不能为你做别的事情,就好好的陪你在这喝一顿。”
说着,岳芷颜就拿起了果汁,放在了自己的唇边,还来回的磨蹭着。
最后,路瑞喝得大醉,然后被岳芷颜送回了家。
路母让人把路瑞扶到了房间,“芷颜,你看,这么晚了,还麻烦你把他送回来,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一直以来,路母都挺看好这个女孩子的,不光长相漂亮,就连家事也非常的好,而且在工作上还能帮助自己的儿子,如果他们两大家族联姻的话,那前景应该是非常的乐观。
可是,一切都没有在她的掌控之内。
“这没什么的,我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正好在酒吧里看到他,所以就把他带回来了。”
路母还是客气的很,“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岳芷颜其实很清楚的知道路母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也是假装面子上过得去,不过她心里,却早就已经反感万分了。
“你这个老太婆,也真是的了,你到底要怎么折磨你的儿子你才肯罢手,都这样了难道还不够吗。”
岳芷颜犀利的目光看向了她,路母对上了这样的目光,觉得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