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以后,夏婉没有乘车,而是自己独自漫步在大街上。
虽然她现在青春正好,但是在她的大学生活中她几乎没怎么享受他的大学生活。
那时候的她都在一心一意地憧憬着江正廉,每天都强迫自己变得更好,但是回过头来,现在的她,虽然有着过人的相貌,但是却觉得自己的生活缺失了很多的东西,让现在的她感到有点失落。
夏婉看着渐渐西落的太阳,抬眼看去,即使是落日的余晖也让人睁不开眼睛,而这繁忙的街道,却让人的寂寞之感更加强烈。
或许是因为连空气中也弥漫着悲伤的气息,夏婉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那时候母亲经常陪在了她的身边,虽然常年不能见到父亲几次,但是母亲的脸上总是带着笑意,那时候的夏婉虽然被人说是没有爸爸的孩子,但是她觉得只要有妈妈也足够了。
但是她又怎么会想到,母亲会突然去世,把自己送到的了父亲的家里。
夏婉的心中一直是有着罪恶感的,因为母亲常说是因为太爱父亲才会剩下了她,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夏婉知道自己还有另外的一个名字——私生女,不见得光,也不清白。
但是她从来没有怨恨过母亲,毕竟因为真因为母亲才有了自己。
所以在夏家,夏婉做任何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为父亲添麻烦,也不要让家里的其他人生厌。
不过家里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她的忍让而改变,在快要爆发的边缘,夏婉终于能去国外读书,原本她以为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她不知道独在国外,看着异乡人,这种孤单的感觉会这么强烈。
不过还好大学时期,父亲给她指了一门婚事,第一次听到这消息的夏婉心中以为自己是惊讶,但是其实只有惊喜。
结婚以后她就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光明正大的,不用跟别人分享的家。
事情后面一波三折,不过最后还是得到了一个圆满的结局。
虽然江邵白人有点毒舌,但是夏婉知道他是打从心底里对自己好的。
回想起这些种种,夏婉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看见自己已经到了家里。
第一次看到江邵白的家,她觉得是陌生和有距离感的,但是现在只有远远地看见这栋房子,她就觉得心安,因为这也是她的家了。
夏婉打开了门,客厅里面昏暗一片,江邵白不喜欢用佣人,所以很多事情都亲力亲为,像是这样江邵白还没有回来的家,虽然黑暗一片,但是夏婉知道自己愿意洗手作羹汤,等待他的回来。
夏婉打开了灯,却发现江邵白已经像尊雕塑一样坐在了那张欧式沙发上。
她心里疑惑,看江邵白的神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你回来了?”夏婉走到江邵白的面前。
江邵白一脸的冷峻,不回答。
夏婉不明所以,突然间想起自己今天偷偷去看了林睿,她就把事情想通了。
之前没有出事之前,江邵白就已经天天派人暗中保护她,现在出事了,江邵白自然也不会松懈下来。
既然如此,夏婉想着还不如直接坦白,不然等一下江邵白生起醋来可不是盖的。
“江邵白,我……”夏婉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江邵白拉到了沙发上。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等夏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江邵白压在了身下。
她知道江邵白想做什么,但是她也抓住了他的把柄,先开口说道:“刚刚我去看了林睿。”
如果隐瞒不说,那就是给了江邵白一个讽刺自己的鲫湖,夏婉才没有那么笨。
江邵白挑挑眉,玩味地说:“还敢说?”
夏婉笑着说:“为什么不敢,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为什么不敢说?”
江邵白笑意更深,他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女人了,有这么伶牙俐齿的妻子,生活绝对不会单调。
其实这是夏婉已经了解了江邵白这个人,既然他有派人暗中保护她,那么她的一举一动早就都被汇报了上去,那么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还不如自己先捅破这层窗纸,直接认了得了。
江邵白伸手拨开了挡在夏婉眼前的碎发,之前她的刘海是长刘海,不会有挡住眼睛的这种情况,现在她变成了齐刘海,还是她自己动的手,那刘海有时候就像赌气一样挡在她的眼前。
每次江邵白看见都是有种莫名的怪异感觉,总是忍不住想要帮她拨开。
这不,这一小撮头发,正好滑到了夏婉的眼前,江邵白觉得肯定会刺眼睛,便用手指轻轻地挑开了,因为他喜欢夏婉的眼睛,睫毛一扇一扇的,很是好看。
不过江邵白的这个动作倒是让夏婉会错了意,她以为是江邵白等着她说林睿吻她的事情。
夏婉微微别过了脸,腮边泛起了红晕,毕竟要要亲口说自己被人吻了额头,而且还毫无防备的这件事,怎么说也很丢脸。
看着江邵白的炯炯目光,夏婉最后还是服软了,说:“那个……是我毫无防备,是我错了。”
听到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江邵白的眉毛微微一挑,说:“这就是你的解释?”
夏婉咽了一口口水,说:“这只是朋友间的问候问,不算什么!”
听到“吻”这个字,江邵白的脸立马冷了下来,厉声地说:“吻哪里了!”
夏婉一僵,半会反应不过来。
难道是江邵白在装傻,保镖不是会给他汇报得完完整整的吗?他偏偏要她从口中说出来?!
不不不!
夏婉琢磨着江邵白的语气,感觉到一丝的异样。怎么感觉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一样啊!
在这件事情上面,夏婉还真算少了一步,那保镖的确是目睹了她和林睿惊人的一幕,但是这个保镖在江邵白的身边也呆了有一段时间了,对于他的脾气还是略懂的一点。
虽然看着了两人暧昧的一幕,但是一直以来他跟在夏婉的身边也知道她是一个清白的人,为了免得自家总裁白生一场气,他就没有把这件事上报上去,谅总裁夫人也不敢自己说出去。
然而,这两个人没有对好口供,这件事就这么的泄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