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江成德的私人住宅当中,江正廉在大厅中来回踱步。
“爸,我要去看一下夏婉!”烦躁不安的江正廉对着还在观察着摄像头的江成德说着。
“不准去!”江成德皱着眉头,反复的重播着夏婉摔倒的那一幕,猜测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她受伤了!”江正廉的脑海之中都是夏婉头破血流的样子,好不心疼。
这个本应该是他的女人,落入了别人的手中,他怎么能不恨!而且还是他自己亲自把她送入别人的手中。
虽然夏温也美丽,但是相比于现在的夏婉,那还真是天天壤之别。而且别人不是常说,得不到的,永远才是最好的吗!
江正廉也是犯了这个毛病,自从看见夏婉的美貌以后,天天都想着有一天能够把她收入囊中,好好疼爱,现在听到她受伤的消息,他怎么能不紧张!
“爸,就让我去看一下她吧。”
江正廉虽然在外是一个花花公子,但是他却一直很听江成德的话,从来没有忤逆过他的意思,所以做必要得到他的首肯。
“爸!”江正廉再次哀求。
啪的一声,江成德愤怒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愤怒地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女人?有钱有势什么女人没有!”
江成德已经将近五十,就只有江正廉一个孩子,他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这个唯一的孩子身上,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孩子,居然心不放在事业上而老是看着那些女人!
“儿子,我可告诉你,万一这件事败露了,你我都要死!”虽然说江成德一直都做好了准备,也吩咐了那些人要守好自己的嘴巴,到时候就算事情败露,他相信江邵白也抓不了他们什么把柄,别人也只会把夏婉被绑架的这件事当做是江邵白的仇家追上门而已。
现在已经到了这个节点上,江成德已经安排人把勒索的信息发给了江邵白,估计他现在应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那样手忙脚乱想着办法。
江成德已经想好,先以绑架为由,向江邵白勒索一笔钱财,如果他肯给,那么以后就能渐渐掏空他的所有财产,如果他不肯给,那么以后就以他舍不得钱的原因,导致妻子被撕票。
这样的人品,最后也让江邵白坐不稳总裁的这个位置。
可谓一举两得。
江成德已经步步算计好,就算现在他知道林睿半途倒戈,他也不担心,最后只有推上林睿和夏婉私奔不成,假装被绑架也行,反正没有证据,谁也不会相信。
他就想着有一天能掌握家里的所有财产,这样他才可以放心地生活。
他就是不懂,明明他才是家里的长子,但是他的那个爸爸却把公司的权利都交给了江邵白,说真的,如果不是那老头子一再地阻拦,江成德还真想验验那江邵白是不是他爸的种。
毕竟江邵白的母亲怀上他的时候,江老头已经临近五十,那后母年轻漂亮,很难想象她的心思会只放在将老头的身上。
江成德心里也是有一万个不满,那继母和他差不多的年纪,这种美丽的女人,本应该到他的手上才对!
江正廉看见自己的父亲发怒,自然是不敢多说,讪讪地问着:“爸,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江成德杵着头,思考着说:“我已经加派了人手,让夏婉那丫头一下飞机就控制住他们,林睿那小子身份也是够大的,幸好我手上也有点他们家的把柄,估计他不敢做什么事情,而那丫头,就先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受伤,反正到时候派一班人看着她,量她擦翅也难飞!”
江正廉默默颔首,他向来知道他父亲的手段,早已经见怪不怪,但是他担心夏婉会受到伤害,江邵白死了更好,但是夏婉,还是让他念念不忘。
“走,回家去等着。”江成德收拾好了东西,江正廉跟在他的身后。
那边的勒索信息已经发了过去,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静静地呆在家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以后家里的钱财都能归自己所有,江成德的脸上抑制不住笑意。
勒索是次要的,到时候他可是钱也要,江邵白的命也要!
气氛同样紧张的还有江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在半个小时以前, 总裁秘书接到了那条勒索短信——
你们的总裁夫人在我们的手上,要她活命就在今天之内把两亿放进x街的邮政邮箱旁边,不许报警。
在接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总裁办公室里面一直在待命的人顿时炸开了锅,几台电脑屏幕上快速地闪现这各种数字,电脑面前的人也是不敢吸一口气,生怕一下子就丢失了这个绝好的机会。
而江邵白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紧紧地盯着电脑上面的定位追踪。
“啊!找到了!”其中一个人感叹了一声,后面的人也陆续算出了位置。
江邵白盯着电脑上现实出的定位,是在这里附近,但是他觉得事情没有可能就这么地简单。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飞舞,噼里啪啦一阵以后,电脑上显示着程序错误几个字。
“总裁,要报警吗?”秘书拿着手中刚刚追踪到的定位。
只要追踪到发出这条信息的位置,那么要找出那些绑匪也不是什么难事,熬了这几天,他们觉得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不用了。”江邵白面无表情地说着。
秘书不懂,她明明你鬼清楚记得总裁对于总裁夫人十分上心,怎么现在能找到绑架她的人,总裁却还是无动于衷?
“这个地址是假的。”江邵白的话一出,给在场的人浇了一头的冷水。
对方故意将位置加密这件事在场的人都是清楚知道的,所以他们才会尽力去破解,没有想到的是,这还是敌人摆的空城计,之前的努力算是都白费了。
“总裁,那怎么办?”秘书一脸的不安。
不料江邵白一扫脸上的阴郁,淡淡地笑着说:“现在好戏才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