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地走在了房子里面,看见这里各样的东西齐全,冰箱里面有着各种的蔬菜和已经切片的肉类,夏婉看了看厨房,果然,如她所想的,这里没有钢制的刀,只有塑料的,这种刀跟玩具刀没有什么差别,如果想要致伤是不可能的,就算可以,也不会是什么致命伤。
林睿是一个心细的忍耐,只是夏婉没有想到他能心细到这种地步,看来这件事是早有预谋。
冰箱里也放了大量的干粮,就算不用做饭也可以,淡水的储备量看起来最少也能维持一个月。
这里可能是林睿用来度假的地方,如果江邵白怀疑上了林睿,那么查到这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婉悬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知道现在单凭自己逃出这里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就只能等待合适的时机。
她在屋子里面绕了一圈,这里的格局和普通的别墅差不了多少,是两层的房子,空间十分地大,上面主要是房间和娱乐的场所,楼下主要是客厅和厨房。
夏婉抬头看了一下房顶的装修,也是常见的欧洲风格,不过就在这时,她看见了在墙角处有一个红色的亮点在一闪一闪,夏婉有点怀疑,看向其他的地方,发现每隔一段距离墙上就会有这样一个黑点。
常常听别人说针孔摄像头,夏婉倒是没有真实见过,但是大概就是她眼前的这些东西。
先不说光是一楼就布了差不多二十个,就是连厨房还有卫生间这些地方夏婉也发现了这些东西的踪迹。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林睿监视自己的手段。
夏婉新生厌恶,想要把这些东西都砸烂,但是想到会引来林睿,她还是收住了手。
这东西说不定还能有其他的用处!
夏婉的柳眉微微一松,把脚步挪到了其他的地方,强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碍眼的东西。
她翻出冰箱里面的面包,又烧了一壶热水。
既然现在还没有办法逃走,那么也要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后面才有力气去想办法。
在江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江邵白阴冷的脸色让站在他面前的四名黑衣保镖噤若寒蝉。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江邵白的话语不带有任何的情感,但是却能让人感觉到阵阵的寒意。
“江总,是我们的失误,我们现在已经发散了人手……”
“我要的是结果。”江邵白凌厉的双眼对上那个在说着话的保镖队长。
江邵白铿锵有力的话语让这个一米九的大汉也抖了一下,恭恭敬敬地回答:“我们已经查看了机场的所有监控视频,但是发现其中一部分摄像头已经被损坏。”
江邵白微微眯起了眼睛。
果然事情如他所想的一样。
“线索。”
江邵白简单地说出这两个字,就是有人故意损坏了这些摄像头的视频资料,但是只有有人动过手脚,那么一定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有迹可循。
那保镖的队长把头低了下来,为难地说:“找不出。”
关于这些视频怎么被人损坏,被谁损坏,他们一大群人调查了一整天也没有找到一个相关人士,即使是负责机场监控的人士也突然之间出国旅游去了。机场中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想要找目击证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他们还是想法子联系到了当天在同一地方出现过的人,但是他们都统一表示没有注意到夏婉这个人。
而那个当时负责暗中保护夏婉的手下更加不用说了,在他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的头部已经遭受了严重的打击,还被人灌了药,虽然后面经过抢救还是救活了回来,但是他的意识依旧迷糊不清,醒过来以后对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后来给他安排了心理医生,希望能唤回他的一点记忆。
“这就是你们的回答?”江邵白嘴角带着笑意,盯着在场的几个人。
那几个保镖自知失职,把头低得更下。
他们素来知道面前的这位江总裁不好伺候,所以做起事来他们都是步步小心,但是他们又怎么会想到,最后还是因为一时大意出现了纰漏!
低着头的几个人,听着房间里面安静的空气,呼吸都不敢用力,突然间,站在最边上的一个保镖的额头上划下了一滴汗水,接着一滴又一滴。
站在他旁边的人纳闷了,用眼睛微微瞟了一眼他,发现他的双脚也在微微颤抖。
那人正疑惑,微微地抬起了头一下,突然之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发梢之上有东西略过。
虽然只是很小的一声,但是他还是听见了一声细微的响声。
他狐疑地往后一看,发现墙上插着三只飞镖,就是这东西刚刚从他的头上略过。
他立马把头转了回来,下一支飞镖直接在他的脸上划过,留下了一道血痕,笔直的插在了他们身后的墙上。
江邵白把玩着手中那一筒的飞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抓起其中的一支,细细观赏,那银光闪闪的长针箭头锋利无比,好像只要一触碰到也会让人血流不止。
“既然你们做事这么拖拉,那我也没关系。”
“咻”的一下,江邵白的手中又飞出了一支飞镖,差点插中了其中一人的手臂,不过最后也只是在他胳膊下的缝隙那里穿了过去,准确无误,没有一丝的差误。
那四个人吓得差不多要给江邵白跪下来,但是感觉到他强大的气压,深知自己如果有什么其他的举动必定会更加惹怒江邵白,所以他们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之手那一筒飞镖抛忘,那几个人吓得差不多瘫软下来,知道自己最起码捡回了一条小命,这几十只飞镖,全部都跟他们擦身而过,除了刚刚有一支划伤那动了的人的脸,其他无一失手。
“给你继续去找。”江邵白看着已经空了的飞镖筒,“如果接下来的五个小时,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江邵白摇了摇手中已经空了的筒,说:“这里会重新为你们满上。”
看着这几个人不敢说话,江邵白露出淡淡的笑意:“天黑了,大概我的视力会变差一点。”
几个人立马吓得跪了下来。
江邵白收敛住了笑意,恶狠的目光在他们几个人的头顶上扫视,依旧不带任何情绪地开口:“如果她少一根头发丝,你们就等着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