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吻,让还在哭泣的夏婉慌乱了手脚。
想到机场中那么多的人,夏婉只想把江邵白推开,但是他的力气极大,任是她怎么推也美誉用。
她感觉到了自己湿润的嘴唇,和江邵白的略干燥的嘴唇触碰在了一起,夏婉反抗不了,只能默默地接受这江邵白的一切。
不过他不得不说是一个吻技的高手,夏婉每一次都会沉沦在他的吻中,虽然只是简单的触碰,但是每一次夏婉都能在江邵白的吻中感受到他的情绪,喜欢或者愤怒,生气或者吃醋。
这种细腻的感觉,夏婉觉得要江邵白直白地说出来,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在他的吻中,这些却是很轻易就能感觉得出来,掠夺还是珍惜,逗弄还是惩罚。
等两个人松开彼此的时候,夏婉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江邵白伸出舌头微微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边,说:“嗯,刚好嘴唇有点干。”
夏婉的脸更红了。
难道他只是为了让她给他润唇!!!夏婉狠狠地盯着江邵白,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盯一个洞,她就知道这个像是恶魔一样的男人,一天不戏弄她,他就浑身不舒服。
“走吧,回家。”江邵白牵上夏婉的手。
夏婉虽然生气,但是却没有松开江邵白的手,只是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
江邵白知道自己的老婆生气了,也没有再说其他的话,默默地拉着她,开车回家。
回到别墅的时候,夏婉急急忙忙地就从车上下车,江邵白觉得有点好笑。职责小女人好像生怕他把她给吃了一样。
江邵白决定不放过她,快步跟在了她的身后,在拉开大门以后,把她推进了里面,按在了门上,低头耳语,说:“干嘛,怕我吗?”
夏婉慌乱地看向一边,说:“谁怕你了?”
江邵白的气息吐在了夏婉的脸上,说:“那你这么慌忙是为了什么?”
夏婉理直气壮地说:“我只是觉得一身的汗味,想快点回来洗澡而已。”
听到这句话的江邵白,眼睛微微一眯,摸着夏婉的下巴说:“远啦如此。”
他搂住了夏婉的肩,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夏婉生怕江邵白松手,只能死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江邵白,放我下来!”夏婉大喊,她不知道江邵白要将她怎么样,万一半路上把她扔下来了怎么办?
“你不是说要去洗澡吗?我带你去。”江邵白的脸上挂着流氓似的笑容。
一想到那场面,夏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结巴着说:“不用,我自己去,我能自己去的!”
江邵白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说:“就这点小事,让我帮你吧。”等去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夏婉已经被江邵白气得脸就红彤彤的了。
“江邵白,放我下来!”夏婉硬扒着浴室的门框不肯松手。因为她知道,江邵白所谓的帮她洗澡,不用想那场面绝对是香艳得让人喷鼻血。
虽然她和江邵白是夫妻,夫妻之实,但是她一直都知道不能助长了江邵白恶俗的趣味,不然以后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真的不用我代劳?”江邵白认真地问。
夏婉捣蒜似地点着头,江邵白知道把她已经逗得差不多了,慢慢地将她放了下来,说:“那你去吧。”
还在把自己衣服往下拉的夏婉,听到这句话,如释重负,立马钻进了浴室里面,干脆利落地锁上了门。
江邵白靠着门边,脸上抑制不住笑意,大概天底下只有他的妻子还会在自家的老公面前还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一样吧。
江邵白摸了摸鼻子,带着笑意去了书房看文件。
不用想也知道他这个可爱的妻子这次洗澡的时间是不会短的了。
果不其然,在浴室里面的夏婉坐在了浴缸的边上,开着水龙头往浴缸里面放水,水量放得极慢,所以还是能听见门外的一举一动,听见了江邵白的脚步声,夏婉快速地把耳朵往门上贴去,直到确认江邵白真的离开了,夏婉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说要洗澡的事情也是她临时随口说的,没想到江邵白就以为是真的了,如果有他的“帮忙”,夏婉还不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呢!
虽然说他们现在是真正的夫妻,但是这些所谓的“情趣”,夏婉还是很难习惯。
看见浴缸中的水快要满了,夏婉把手放进水中探了探,温度刚好,既然这样,干脆就真的洗一个澡就好了。
夏婉脱下身上的衣服,转身看见镜中的自己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以前倒是没怎么注意,但是现在细细看起来,阒然发觉身上有了点变化,不仅丰腴了一点,某些地方也变得丰满了起来,概括来说就是前凸后翘。
不过也是,现在她已作为人妇,身体变得成熟一点也是应该的,之前的这些变化她还没怎么留意,今天仔细一看,效果还是有点惊人。
想起这些的“功劳”都是因为江邵白,夏婉的脸又是泛起了两朵红晕。
她慌忙地把自己泡进水里,让热水冲走她的胡思乱想,不过这泡澡还是有点好处,一会就让夏婉忘记了自己看见自己身体时候的害羞。
难怪别人常说泡澡能够缓解疲劳,在热水的熏蒸之下,夏婉觉得自己原本紧绷的神经也开始放松了下来,在水中的感觉,就像是被极细腻的丝绸包裹着一般,让人无比舒心舒服。
夏婉趴在了浴缸的边上,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现在洗澡水的温度正好,让夏婉都有点想睡觉了,她想着时间,现在也还很早,她盘算着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会,等一下就起来,没有想到这所谓的眯一会,夏婉就睡了过去,直到过了半个小时也没有醒。
在睡梦中,她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在一个沙漠里面走着,一路上,她看见了她的母亲还有父亲,他们带着年幼的自己,走在了最前面,他们一路上滴啊这欢声笑语。
夏婉知道,这是一个梦。
因为他们一家从来没有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