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问的不是你!”南宫程冷声道。
“回老爷的话,没有!”富氏笑着答道,手指却紧紧的掐进了肉里。
张氏笑着看了一眼富氏,看来昨日的做法果然是有用的呀!
“老爷你也不看看,这不管是府里的男人还是府外的男人,凡是和她接触的都被迷住了,若是说南宫容怀对她喜爱是相处的久,没错,可是小王爷和三王爷,那见面的次数可是能数的,上次都为她求情。”张氏冷笑的说道,一双眼睛里充满了阴谋。
“什么?”与此同时南宫容怀,南宫容取,南宫容铭,三人都接到同一个消息,姜微是妖孽。
南宫容怀走了几步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小厮转身回到了座位上,南宫容取皱了皱眉坐在位置上思考一二转身向着南宫容怀的院子跑去,南宫容铭更是毫不犹豫的就跑到南宫容怀的院子去了。
“容怀呢!”南宫程看了一眼回来禀报的小厮说道。
“大公子说宫中有事就先不过来了。”小厮小声说道。
“恩!”南宫程点了点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另外两个儿子。
“你们有什么就说吧!”南宫程侧着头看着两人说道。
“爹!姜微不是妖人。”南宫容取心急火燎的说道。
“爹,你看姜微身上有着那么多狗血也没能现行,这说明什么,您比我清楚呀!”南宫容铭想了一会儿咬牙说道。
“爹,放过姜微吧!”南宫容取急不可待开声道。
“爹,三夫人中毒的事真的和姜微没关!”南宫容铭跪着说道。
“哎!看来二公子和三公子都受到妖人的蛊惑,而且中毒很深呀!”张天师却是摇了摇头,一丝不苟的说道。
“你闭嘴!”南宫容取声色俱厉,秀眉一竖对着那张天师就是一吼。
“容取,怎么和大师讲话的!”?南宫程威严地环顾四周沉声说道,张氏说的对,自己总共就三个儿子,如今两个都已经跪在这儿了,另一个的心思也是不清不楚的,只怕这张氏看的准呀。?
“南宫老爷!我看贵府的这只妖怕是道行不一般,懂行的人都知道这世界上妖的道行若是高深的话,即使泼了黑狗血也不能立即现行,”张天师庄重地耸了耸肩,闭着眼睛说道,手上的疼痛正在提醒他千万不要放过那个女人。?
“哦?”张氏笑着问道,刚刚若不是他们出去的及时这张天师一干人可就死了,想必此时他的想法和自己是一致的,那就是绝对不让姜微好过!
“需得用鞭子沾满黑狗血狠狠的抽上四十九天。”张天师叹了口气,双眉微皱,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说道。
“荒唐!”南宫容取脸上微微一愣,瞪大着眼睛看着张天师。
“我看你才是妖人。”南宫容铭也攥紧拳头,眉头一挑,他看这个什么张天师就是公报私仇。
南宫程看看了自己紧张兮兮的两个儿子,想着若是容怀来了能说什么呢?他忽然脸色微变,摇了摇头。
“夫人,这件事我看还是交给你处理比较好!”
声音一落下南宫程就往外走去,南宫容取和南宫容铭看着南宫程的背影一时间神色万千。爹是真的决定要牺牲姜微吗?
张氏笑着走到张天师的身边一副我很满意的样子。
南宫容取却是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姜微这下真的落在自己的娘亲的手里了,娘一定是不会放过她的。他忽然想起姜微倔强的笑容和讽刺的嘴脸,还有那天难得一见的剑舞,他忽然有些舍不得。
南宫容铭更是身上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张氏和姜微之间的关系如何他怎么不知道,这次只怕是姜微凶多吉少了,他看了看房门,怎么南宫容怀还不回来?除了他,他想不到还有谁能救她。
“走吧!”富氏拉了拉跪在地上发愣的南宫容铭离开了院子。有张氏在,只怕姜微···是她对不住她。
一群人眼见着家主南宫程离去,也知道此事再无翻盘的可能,无一例外都渐渐散了开去。
“娘,你看这事是不是,不是我们大家想的那样?”南宫容取站起身来走到张氏的身边说道,张氏是南宫容取的亲娘,向来宠他。
“容取!”张氏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道。
“张天师呀!这千年的狐妖那得多难得!我看她应该是被妖邪附身了才是。”南宫容取难得聪明了一次说道。
张氏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容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真的想要救她?为什么?
“娘,你听我说。”南宫容取拉了一把张氏小声的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容取,你想的太简单了,只怕姜微未必会领这个情。”张氏却是眉毛一挑挥了挥袖子冷声说道。
南宫容取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张天师,又看了看自己的娘。娘竟然不避着看来他是自己人呀!
“娘,我们对付的是南宫容怀,姜微现在是他最锋利的剑,我们只要让他们离心离德,就能有着享不尽的好处!”南宫容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说道。
“话虽是这样说但···”张氏仍就有些犹犹豫豫的说道。
“娘,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你想想,南宫容怀得知姜微有难不来相助,而我和南宫容铭却死命相求,她肯定会对南宫容怀冷心,然后我们在时不时的添油加醋,这姜微和大哥走到绝情这步就不远了。”
“恩。”张氏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她是女人,她很了解当一个女人对另一个男人失望的时候会怎样。
姜微看着牢房外蓝蓝的天空等待着最后的处罚,她心里默默地想着,南宫容怀到底什么时候会过来救她,但是她的脑海中又回想着他说的那句话‘若是你再在府中惹事可别怪我无情。’
她扯了扯嘴角安慰自己到,她没有出院子,是她们来找自己的麻烦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等待到的却是一张另她厌恶的面孔。
“二少爷,我区区一个奴婢不值得您亲自来这一趟呀!”姜微笑着打招呼道,可声音里的沙哑却透露出她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