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台,这件事就到这里吧!”南宫容怀背着手?,脸上露出一本正经的神色说道。
邢台吃了一惊抬眼看向南宫容怀,却见南宫容怀神色严肃,并不是在开玩笑,公子的意思是要让姜微走吗?公子这就放手了?
“公子,邢台不知姜微意图,私自放走姜微,请公子责罚!”邢台低下了头?,脸上露出后悔莫及的神色说道。
他是真的没想到姜微会假借自己有病遁逃,如今这样的时候,不可谓不是在公子的心上插了一刀,他一时觉得自己的牙痒痒的。
“邢台,这不是你的问题。”南宫容怀双眼微微阖目?,冰冷地说道,“姜微有她自己的想法,如今我这事也多,她即是写了信来,想必终究是要回来的,或许她真的还有亲人在世。”南宫容怀淡然的说道,但是这句话最重要的重要点却是落在了前面一句话。
他是真的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姜微的事情,这是他给姜微唯一的一个逃跑机会,也会是最后一个逃跑的机会。
“求公子责罚!”邢台跺了跺脚?,然后跪在地上,脸上露出怅然若失的神色说道,这些天来公子对姜微的付出,他是知道的,姜微这可真算是抓着一个好时候了。
“罚你把治水典籍如数待到我的房间。”南宫容怀摊手?,脸上露出严肃的神色说道。
他看了一眼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邢台,他如何不知道邢台此时正在责怪自己的心软,但是他却是在没有多说些什么。
邢台咬了咬牙看着南宫容怀说完这句话淡然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起治水的典籍,他一咬牙向着门外走去,姜微呀!姜微!你是当真不知道公子的这一份心吗?
半个时辰后,邢台带着比人还高的典籍走进了南宫容怀的院子,公子吩咐的事他是一定要做好的,南宫容怀淡淡的看了一眼在典籍后面的邢台,一如往常一般,姜微,这件事我就这样暂且放下,让我们这样相互相信对方一会吧!
南宫容怀这边的确实淡淡然的,只是在南宫容取那一边此时却是忐忐忑忑的。
这不,你看南宫容取正满脸微笑的看着夕阳西下正站在自己身侧,发呆的容锦,容锦的神色,让南宫容取很不舒服,这不舒服里还带着深深的不安。
“锦儿,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南宫容取勾着唇,一双手背在身后?,脸上露出冰冷的神色说道。
他的脸上虽是有着冷静的神色,然而一双眼睛却是那样的着急。
“二公子?”容锦忽然被南宫容取从自己的思想中拉了回来,一时间没有挺清楚南宫容取的问题,她的脸上露出啼笑皆非的神色说道。
南宫容取难得好心情的耐下性子,继续用着温柔的嗓音说着悦耳的话。他现在即紧张又害怕,但是他心里却不希望自己的这份情绪被任何人看出来。
“锦儿,我问你,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南宫容取眸中含着笑意的看着容锦,脸上露出谈笑自如的神色说道。
容锦抬眼看了一眼眼前柔声细语的男人,她一时间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将这件事告诉南宫容取,她点了头,转身将自己一直攥在手心里的布打开,只见一副古朴却装裱精致的画出现在了南宫容取的面前。
南宫容取不敢打开,只是用着直勾勾的眼神看着那画,他一把拉过容锦,容锦向前趔趄一步整个倒在了南宫容取的身边。
南宫容取此时一点也不想打开画卷,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万无一失,他只知道此时眼前的女人她的城墙已是摇摇欲坠。
容锦本是以为南宫容取会立马打开画卷,没想到的是南宫容取却一把把自己搂在怀里。
她冷冷的的心上,突然拥有一股莫名的奇异力量,让她身上有些回暖,但是即使在这样的时候,她的脑子也是清醒,她伸出自己的手推了推眼前的男人。
锦儿,我以为你是知道的。”南宫容取握拳?,脸上露出恨之入骨的神色说道,“你在南宫容怀身边这么多年,他可有碰你?他可曾事事为你着想?你芳心错付了。”
南宫容取的声音冷冷的在容锦的耳边想起,容锦只觉得自己又招受到了一层雷击。
南宫容取说的话她怎么不明白,只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上南宫容怀,事事为他着想。
她想,可能是老爷将她分配到南宫容怀那里,照顾南宫容怀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经认为自己是南宫容怀的人,所以才这般的死心塌地吧!
真的,她一直以为自己只要跟着南宫容怀,总有一天身份是会不一样的。
只是···无论她出现在南宫容怀的身边有多早,到最后他还是无情的喜欢上了姜微,将她搁在心门之外。
“锦儿,你该是知道的,这画里的人就是姜微,你没有机会到他的心里,他为了姜微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南宫容取脸色微变?,脸上露出急扯白脸的神色说道。
容锦无力的垂下自己的手,南宫容取这话说的很对,也很伤人心,她一句也不说就那样的躺在南宫容取的身上,她真的好想躲一躲,休息一下。
南宫容取的嘴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南宫容怀身边的人他最是清楚了,容锦她虽是接触南宫容怀的事情少,但是她也少不得是南宫容怀身边信任的一个人。
他如今就要让南宫容怀很伤心,很伤心,南宫容取刚刚已经得知消息,听说姜微那姑娘,竟然骗邢台说自己肚子疼,然后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