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沙漏一样流去,待到皇上传召的命令传来,姜微穿着一身素白衣裙,连妆都没化,头饰都没擦,就将眼前的大门缓缓的退开,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之中缓缓地向着皇宫而去。
邢台更是一脸愤怒的看向无辜的小桑,小桑缩了缩自己的脖子,挺着腰走了出去,她这是为着姜微着想,姜微说了这样做对她有好处的。
“小桑···你!”邢台第一次不是冷冰的说道,而是带着一丝怒火。
“姜微说了,她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小桑难得硬气的说话。
邢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桑,跟着姜微的步子离开了,那真是个蠢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她这样帮助姜微是助纣为虐,害姜微。
姜微眼角微微的扫过一脸气愤眼中微微含着担忧的小桑,心里默默的说道,小桑,我发誓我是为她好的,更何况,我的心里也是早就想好见皇上时的说辞了,你不用担心的。
时间就像沙漏一样流去,待到皇上传召的命令传来,姜微穿着一身素白衣裙,连妆都没化,头饰都没擦,就将眼前的大门缓缓的退开,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之中缓缓地向着皇宫而去。
而清王妃,这几日都积极的和南宫荣取那边联系,但是南宫荣取那边却不回复她任何消息,她心中渐渐对南宫荣取的事没了底。
或许真的是南宫荣取偷取了那个女子的计策,她的脸都不由得有些红了起来,现在她只要走出去都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她一时间对姜微恨极了,她思考着是不是去找找姜微,好好的和她说说,或许她会把这个机会让给自己,谁料,此时高真云恰好外出归来,看到清王妃一手托着下巴伏在桌前,便气不打一出来。
看到高真云回来后清王妃就放下脸面,微笑着向他迎了上去。
“你回来了,今天怎么样,有解决的办法吗?”说着,清王妃倒了一杯水端给高真云。
高真云一摆手放下了杯子道:“还没有,今天父王跟我说只有这几种办法根本不行,依照江南灾情的严重性,绝非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问题?”
“那?该怎么办,虽说这次的‘救灾五策’的确和我有些关系……”
“真的和你有关系吗?”还未等到清王妃说完,高真云就打断了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不相信我吗?”。清王妃说道。
“你说呢,孟清,我希望你下次做事能多有些脑子,姜微那边,你不用去了,荣怀和她已经商定好了这件事!”高真云严厉地斥责道。
孟清自从做清王妃以后,从没见过高真云对她发如此大的火,她一时间脸面上下不来,脸上憋着红血丝。
高真云看着清王妃,一时间心烦的要死,他抬起脚步就往外走去,这个女人娶她回家,是因为她的家族够大,人也够聪明,只不过现在和姜微一比她真的是不够看。
现在他只希望她能不惹麻烦,这几日父皇派人来请,她都以她病了为由推脱。
大殿之中
皇上和几位重臣商议过后还是没能拿出一个好的解决方案,此时,皇上正单手扶着额头,不知在思虑着什么。
李尚从阶下走来,端上一杯茶,低声说道:“皇上,你已经做了恒久了,不如先喝上一口清茶,润一润嗓子,省得喉咙干燥。”
皇上从发呆中醒悟过来,“嗯”,从太监李尚手中接过茶杯,抿了一小口,“嗯,是寡人去年喝的雀舌吗,味道浓厚,确实不错?,还是你最懂寡人要什么,你一会再温一壶茶来。”
“不知皇上是否还是在为江南灾情之事而烦恼吗?”
皇上沉思道:“是啊,今年的水灾百年难遇,如此困难的灾情,寡人还是第一次面对,对了那个姜微怎么还没到?是不是有人阻她?”
“回皇上,南宫程带着姜微前来求见。”正在此刻忽然一旁一个太监在门口报告到。
“宣婢女 ,姜薇上殿,”大太监喊道。
“ 奴婢扣见皇上,吾皇王岁万岁万万岁,”姜薇边说边行礼,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坐在皇位上的中年男子,就是这个男子害得她家破人亡,她要记住他的脸,一辈子也不忘记。
“姜微,你如此看着朕是何意?”皇上说道,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迷了一点,这个姜微可真是大胆至极。
南宫程更是眼色变一变,当他看到姜薇穿这一袭白衣,心中便不住的打颤,这入殿面圣穿白衣可是大不敬的。可是姜微说她有的是法子,还说现在换衣服来不及什么的。
他万般无奈才让她穿这衣服来了,谁知道她来了反而更加大胆,竟敢直视天颜!
“陛下,这姜薇为什么穿这白衣,老臣不知啊,大胆姜薇,你现在还敢直视天颜,你可知你已经是犯了欺君之罪,还不快快跪下,”说完之后,李尚便焦急的朝皇上跪下。
“南宫丞相,这又是何故,姜薇,你给朕说一说你为何这样做?”,皇上问道。
“陛下,奴婢姜薇之所以穿着一袭白衣,是因为这江南灾情使千家万户家破人亡,奴婢也亲身经历过这种痛苦,我为这些黎民百姓而易感惋惜。所以才穿上这白衣,为天下人而戴孝,以敬他们的在天之灵。”姜薇一脸严肃的说,“我至于我之所以一直看着天颜的原因,只怕皇上听了会笑话。”
“说?”皇上想不到姜微竟然搞了这样一招,脸上严肃的神色不禁缓和了一些,他想这一直看着他的原因,只怕是会更让他欣喜。
“回皇上,姜微第一次初见龙颜,被皇上龙颜所震慑,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姜微的手指缓缓的掐进自己的手心里,她的仇人,她自是要看清楚,他的这张脸。
“嗯,姜薇,你能心系天下之人,实属不易,寡人如今就免你欺君之罪,以告慰天下之亡灵。好了,南宫丞相,你也别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