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清王妃已经消失在他们两的门口的时候,容锦的不由的深深的吐出了一口长气,她不是因为别的事而来的这样晚,她是因为要背下南宫容取给她写好的说话稿。
“南宫容取,真的没事吗?为什么我的心总是跳的这样的快呢!”她嘟着自己的嘴说道,一双眼睛追寻着南宫容取的身影。
南宫容取难得享受这样的目光吗,一时间全身上下都舒爽极了。
“你说呢!小美人。”他脸上露出一副满意极了的样子,同时轻轻的支起自己的身子向着容锦走去。
“你少不正经,我说的是什么你不是不知道,今天,南宫容怀,他可是和吴王爷一起进了谏言,将‘救灾五策’的施行压了下来。”容锦倒是也想沉溺在温柔乡之下,但是她的脑子很清楚,如果她要是没有用的话,她会成为南宫容取一辈子的玩物,她不想要那样的身份。
南宫容取的脸色渐渐的冷了下来,他的脑中有浮现出那个让人咬牙切齿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他最讨厌的人之一了,但是他却并不觉得厌倦,反而心里的某处涌起了一股激动地情绪,他不由得想着,若是让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体之下呻吟,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呀!
他看了一眼,站在那里一脸担忧的容锦,心头不禁浮现出了一丝厌倦,她这样的害怕,是因为跟自己很没有安全感吗?
他一步一步向着站在那里的容锦走去,然后一把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是的,他现在是在赌,可那又怎样,他的眸色越来越深,但是他却一声不吭,只是靠近,他的心仿佛是站在高处的君王,鄙夷这正在他面前强压着自己的恐惧的容锦,容锦,你,没有质疑我的权力,只能在我的身下沉浮,而你最不应该做的就是看穿我。
容锦看着眼色一点点越变越深沉的的南宫容取,她根本不知道南宫容取为什么生气,但是她却感觉到了他的怒意,她禁不住的颤抖起来,她强压下自己心头的恐惧,委婉的向南宫容取诚服,不一会儿,南宫容取就一把将她抱起,走向了另一处的床。
而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有个人却是脸上带着深思,他正思考着一项重要的问题,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些什么,嘴角流露出一股淡淡的笑意,高真云这次怕是要栽在这里了,他想起宴会上那人真挚的眼神,他想起今天再金銮殿上他和南宫容怀的对视。
他的思绪渐渐的飘向了今天早晨的一幕,今天一早,深思了一夜的他,决定相信姜微所说的话,一来,他是看到了姜微的言行足以信任,二来,也是他看出了姜微在高武武阳心中的重要,他不由得挑了挑眉,姜微是南宫容怀的侍女谁都知道,当天他本以为会是南宫容怀出手挡下李贵妃的出手,谁知,却是高武阳那小子出手。
“来人!进宫!”他这可是足足思考了一天呢!他绝对不能让‘救灾五策’就这样的施行,他要做一个最正确的决定,夺得父王的赞赏和眼球,他希望自己这次没有赌错人。
一进入,金銮殿的议事厅,高天赐就跪在地上向着皇上行礼。
他是皇上的掌中宝,这从他的名字之中就可以看出来,天赐,天赐,这可是上天赐的宝贝呀!只是他虽然受皇上宠爱颇深,但是他却是早就已经不在能争皇位的权利的斗争之中。他的母妃早早的就逝世了,他若是去争不属于自己的位置的话,只怕是会头破血流,所以他从来也不敢肖想这个位置。
“天赐,怎么了?”皇上缓缓的走到了高天赐的身边,脸上满是慈爱的神色,高天赐是他和自己的爱妃,庆贵妃所生,他庆幸自己能够得到那样的一个美人,温柔贤惠,知书达理,只是最终她没能活长,只给他留下了这一个儿子。
“父皇,儿臣发现一件要事,此事必须早早向着父皇说明。”高天赐将自己的头紧紧的贴在地上。
皇上早已是人过中年,心软异常,见着高天赐此番跪在地上,不觉心疼起来,他连忙上前一步将高天赐拉了起来。
“天赐,有话你就说吧!”
“父皇,儿臣知道,如今江南一处灾情急迫,只是这‘救灾五策’万万不能施行。”高天赐说完,又要跪了下来。
皇上之前已经是听南宫容怀说过这‘救灾五策’还待思考,只是不想这庆功宴刚过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看来这群小崽子要选在这个时候斗上一斗呀!也好,让他看看他们的眼力和能力吧!
“天赐,此乃国家大事,父皇已经招了内阁大臣们前来!”他一把扶起高天赐,同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不由的生出一种自己已经上了年纪的感觉,“你今日来的倒也还是及时,即使你有心为黑耀国效力,那就一起参加吧!”
“是!”高天赐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他一直都没有参加内阁大臣一会的权利,一是皇上虽然偏爱他,但是不想要他在朝堂之上发展,二来这也是他母妃临死前对父皇求的礼物,他不由得心中难过,母妃,你为什么不问过我想不想要,就自行帮我决定了呢!但是他会用自己的行动向他的父皇证明,他不比他的任何一个孩子差。
不久,内阁大臣们就接二连三的到了金銮殿,皇上挥了挥手,带着内阁大臣走进了金銮殿的议事厅,而太监更是将自己的声音发挥到了极致。
“皇上在金銮殿议事,所有大臣殿外等候。”
大臣们也不敢啃声,都对着金銮殿的方向行了一个礼,谁都知道这是要发生大事情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只是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他们不由得联想到昨天晚上小王爷府上的那一幕,该不会是对清王妃的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