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还疑惑还有多久才到的时候,那老先生忽而停止了脚步,转头对众人说:“诸位可以停下来了,这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众人一看眼前的景象,都纷纷睁大眼睛开始惊呼,王二公子定睛一看眼前装潢豪华的大院子,想了想说:“这不就是十年前,曾今跟木王爷有过纠葛的本地贵族吗?”
“这下盅之人的家里,还曾经跟木王爷发生过纠葛,此种究竟是如何一段故事,王二公子不妨说来听听?”
听到姜微这般提议,王二公子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就跟他们说起往事来。
十年前王二公子还是个十几岁的青葱少年,时常跟着木王爷四处巡视,那时候的木王府也刚刚确立对滇南的统治权,木王爷身为刚刚上位的滇南统治者,在滇南有不少拥护他的青年才俊之余,也收获了不少滇南少女的芳心。
那时候姚华的母亲还在世,也是个贤淑美人,姚华刚生下没多久,她因为要时常在家中照顾还在襁褓里的姚华,所以只得在府中招呼自己的姐妹好友来玩,而其中有一个就是滇南本地的贵族小姐,名为娉婷,跟姚华的母亲是最为投缘的。
这娉婷小姐的来头并不小,是滇南本地大贵族的长女,饶是当时刚刚上位统治滇南的木王爷,也是需要这般势力强大的贵族家做后台才能确立统治地位。
娉婷小姐当时刚刚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正好也与姚华母亲有更多共同话题,两人时常一起分享育儿经,感情非常要好,木王爷于是也便更鼓励她们这些妇道人家多来往,以免姚华母亲太过苦闷,也好借姚华母亲的这种来往来巩固跟地方贵族的友好关系。
木王爷本以为事实就是如此,但是事实却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娉婷小姐的丈夫不能人道,所以表面上她嫁了个俊逸又温和的夫君,事实上她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
结识姚华母亲之前,每日只得靠自己读书郊游解闷,再加上家中长辈多为奉劝,为了孩子就忍忍这般的话,晚上喝点小酒吃点美食,本以为日子就能这样自我麻醉地过下去。
直至结识了姚华母亲,看到了被家中长辈称颂才能的年轻有为木王爷,她才觉得自己的人生第一次被点亮了。
所以此后跟姚华母亲的来往,与其说是去看姚华母亲,不如说她是为了能见木王爷,才天天频繁地拜访木王府的。
那木王爷起初也根本不知道她的这种心思,姚华母亲更完全没有起过疑心,毕竟那娉婷小姐每次来也只是跟姚华母亲待一块,两人相伴一天她就离开,但有一天,那娉婷小姐来寻姚华母亲,当时姚华母亲却恰好不在,只有木王爷一个人在家里看着宝宝。
王二公子也是在的,彼时他还只是个侍从,帮不了叔叔太多忙,只能稍微做些简单的笔墨功夫,还有做些侍奉他的闲杂功夫,那可爱的还在襁褓里的表妹,他偶尔也会帮忙照看。
木王爷唱了一会儿歌哄了那姚华睡着,便把襁褓里的婴儿托付给王二说:“我突然想起今日还要修纂一封文书,告知黑曜太子我确立这里的统治地位之事,让他不必多心,我仍是会对他忠心不二,以免他夜长梦多,王二,你帮我看着表妹,叔叔去去就回。”
王二公子答应下来,便坐到方才木王爷哄婴儿的位置上,继续在那里盯着表妹的可爱笑脸发呆。
木王爷走到中堂那里,掏出笔墨纸砚,看是细细修纂文书,他的笔墨功夫不是特别好,毕竟之前跟黑曜太子二人在一起玩耍时,他是耍拳头功夫较多的那一个。
所以这会别说写字,他连磨墨的功夫都不甚熟练,平日一般都是喊王二来做这事的,所以他挠挠头正要去喊王二过来,却又想起王二在帮自己看孩子,左右为难时,一双纤纤玉手伸了过来,从他手里小心接过那砚,开始研磨起来。
木王爷闻到这不是自己妻子平日用的那种香味的胭脂水粉,抬起头来,却发现是那娉婷小姐,便不好意思:“你是客人,还要劳烦你磨砚,这怎么成,你快好生坐着,我让人去寻我内人回来陪你说话罢。”
木王爷这话刚刚一说出口,突然想起昨日妻子收拾好包袱带着仆人一起出门时说过自己是回娘家小住几天,让娉婷小姐若是来时,就让她回去等候,莫要留她在此空等的话。
“我方才忘了,我内人怕是没告诉你吧,她要回娘家好几天,所以不方便留你在此跟我二人独处,以免别人看了会说闲话,所以今天,还请你就此回去,不要在这里多加逗留吧。”
木王爷说到这里时,还特地吩咐了自家部将,要好好护送娉婷小姐回去。
却不知这娉婷小姐突然妖娆万分地说:“木王爷有所不知,我今日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寻你内人,我是为寻你而来。”
木王爷丈二摸不着头脑,他本来就是简单心性,跟别人玩不了心机,也不容易探测出别人的话里用意,所以只得硬着头皮直接问:“我不懂娉婷小姐的意思,你说要寻我,是有什么难处需要我帮忙解决吗,若是如此你可细细道来,我定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木王爷这无心之言,却是点起了那娉婷小姐身为女人的无名之火,她慢慢走到了木王爷身旁,伸手轻抚他健硕的手臂,朱唇伏在他耳边轻语:“当然有难处,而且是只能由木王爷解决的难处。”
说完她还妖娆加了一句:“我家相公不能人道,可亏得我独守空房,若是木王爷可使我重温男女快活之事,我可确保日后,木王府在滇南的位置再无人能撼动,滇南世代都是木王府的天下,无人可争夺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