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一定眼里查办那个小贱人,说不定她就是一个专门吸取男子精元的妖精,若不加以惩治,往后落到民间怕也是要祸害苍生的,你们几个,快跟我继续去严刑拷问那花莲!”
墨渊正好也走过来,他也是得知了这里的动静,才特意来看看。南宫程看到墨渊来了,便问:“墨渊,对于此事,你是怎么看的?”
看着李贵妃故意带了一群人,声势浩荡地要闹出动静一般地,打着要为陛下除去妖精,为宫殿中除去不祥之人的口号,要去找那小宫女算账,墨渊似是并不觉得惊诧:“上次送到公主那里的桃子有毒,我就已经觉得李贵妃这人阴毒至极。
如今她若是要做出嫁祸之事,甚至是出卖自己身边的小宫女,墨渊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你的意思,觉得这出戏分明是李贵妃自导自演的?可是依我的了解,每日的汤药也是一群御医准备,而且也要经过皇上随身太监的手,若是真要找疑犯,他们也全都洗脱不掉嫌疑吧。”
听到南宫程这么说,墨渊思索:“难不成是那李贵妃还买通了御医那边的人?不过我突然想起,公主身边的侍女怜情跟我说过,那御医以前是受过李贵妃恩情的,这一次的事情,该不会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交情也不浅,他应该不是会做不明智的事的人,拿陛下的命来做试验田,若是行差踏错一步,被人查出来,他脱离不了干系,恐怕身家性命,老婆孩子都要一起遭殃。”
南宫程看着在那边跟其他御医一起忙活的老友说着。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参与到这件事中来,但这位御医大人,之前在我查明公主的桃子中所掺毒液的事情里,给了我不少帮助,因此我还是愿意相信他的人品,就算他这次真的参与到了这件事来,应该也只是被人教唆,一时糊涂吧。”
墨渊十分诚恳地对南宫程说,南宫程却没有心思再去管别人死活:“这件事其实我们也自顾不暇,没有太多心思去关心他的处境,墨渊,你知道若是陛下真有个三长两短,接下来宫廷里,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夺位之争吧?”
“丞相大人,这种内争恶斗,迟早有一天会到来,但是您别担心,若是这一天来了,墨渊是选择站在丞相大人身边的。”
墨渊再一次向南宫程表明自己的忠心,南宫程笑了:“墨渊,你怎么就这么相信我,你难道说没有听过宫中诸多关于我的流言,说我是人皮笑面虎,奸诈阴狠吗?”
“首先就算是报恩,我也理应站在你这一方,再次,我相信丞相的过人之处,虽然宫中对你评价褒贬不一,但在下以为,在这种动荡格局的时间段,若是还墨守成规,恐怕会被虎视眈眈着的敌人趁虚而入,先把我们给扳倒。
在还不知道明确的敌人是谁之前,像丞相那样无毒不丈夫,做个小心谨慎的奸雄,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一方依傍着生存,也好过不费脑子,傻兮兮地做那出头鸟,还没真正出阵就被敌人瞄准射倒。在这种局势之下,我还是坚决站在丞相这一方的。”
墨渊分析得头头是道,南宫程豪迈大笑:“不愧是被我相中,从边疆带回来的,颇具潜力的少年英雄。墨渊,我看好你,接下来可也要在我身边一直支持喔,成为我的羽翼力量。”
墨渊躬身应承,然后询问南宫程:“丞相,那么依你之间,接下来我们应当怎么做?”
“墨渊,你现在主要的身份,还是在公主身边当侍从,另一方面还是军校场的年轻都尉,宫中的内斗,你暂时还不需要明着来参与太多,以免让李贵妃那里太过留意到你,到时候就不方便我行事,虽然她大概还不知道你是我身边的人。”
南宫程背着手考虑着说,然后又继续对墨渊说着自己的计划:“另一方面,如果李贵妃的举动,是想要加速陛下驾崩的速度,然后扶她儿子上位,我看,我们也时候,让高天赐皇子重见天日了。”
墨渊躬身:“丞相心里的下任继承者人选,难道就是高天赐皇子?”
南宫程仍是不确定:“我不敢很明确地说出这个答案,毕竟高天赐皇子若然还是跟姜微他们同一条心,以后怕是这皇位坐不稳,位置还没坐热就要被朝中那帮守旧派大臣给弄下台。”
“这恐怕就要见到本人,问清楚他才知道,先不要这么快下定论了,丞相。那么若然是扶持高武阳,就可以不跟那个李贵妃作对,这不就更好吗?”
见墨渊这么问,南宫程脸上稍微现出失望的神色:“如果扶持高武阳,还不如支持高真云。这三位皇子当中,我最不看好的就是高武阳,不是说他是个废人,只是说他不适合生活在皇家,整天就只知道饮酒赋诗,那种性子应该活在淡泊名利的文人世家。
在这宫中若是如此云淡风轻可不行啊,稍有不慎就会被人看到自己的弱点,到时可能就怎么死都不知道,我可不会扶持这种人做储君,即使不是为自己,为黑曜国的未来,也是不可取。至于那高真云,此人太过于急功近利,不是那种能静待时机出手的人,跟我不合。”
“丞相深谋远虑,墨渊真心十分佩服!”墨渊双手作揖行礼,一脸恭敬与钦佩的神色。
南宫程摆摆手:“你我虽然相识并不久,可关系也逐渐熟识起来,因而一些不必要的客套称赞话,就不用多说,我只看重能力跟才华,若是整日只会说些没用的阿谀奉承之言,我留在身边又有何用。”
“我还得再加派个人手留在身边重用才是,邢台跟你二人还远远不够,而且邢台,我现在还不敢完全信任,若是他仍心系旧主,也就是我那放肆大儿子,那也只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不知我那去了军营磨练的,二夫人所生的儿子,如今过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