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看到老爷暂且离开,连忙率领家丁们一起收拾宴席残局。
此时门外的宴席的确已经散场,毕竟来参加酒宴的文武百官们很快就要另一个场地继续参加婚典。
叶非在屋内,缓慢穿好衣服,看着床上还正熟睡的南宫容铭。
“这也算是报仇了吧,睡不到本人,就把儿子的清白给毁了。”
叶非看着睡颜有些稚嫩的南宫容铭,自言自语地说。
方才她本来是想趁机把南宫程拖到这间柴房里面,把他吃干抹净,也顺便拖延时间的,却没想到跟自己还没见过面的,他的其中一个儿子突然闯过来,本来想把自己击退,结果却失手敲晕了他爹,要是她估计没法得手,也是因为他爹对儿子没有戒备心,这才弄巧成拙。
本来看到南宫程已经倒下,叶非想把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儿子也弄晕,省得去找人来坏她好事,却没料到看到他儿子也长得一副温润清秀的模样,居然就这么心生歹意,把他给拖到柴房,然后把他给推倒了。
叶非正在懊悔自己为何这么急色,说不定会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时,听到床上有动静,叶非正要悄声出门离开,却没料到仍是被床上的人发现了自己。
“姑娘别走!在下南宫容铭,我今晚行了不义之举,不小心跟你发生了苟且之事,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请你留在府中,让我跟我爹商量,找个好日子上你家提亲!”
南宫容铭看着叶非袅娜的背影,有些依依不舍地说着。
南宫容铭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本质上跟以前禁欲成惯例的南宫容怀是一样的,他从来不出去拈花惹草,永远都是一副安分守己的模样,因此也失去了告白过的女孩对他的兴趣,说他太过脱俗出尘,跟和尚一样只知道修身养性,了无生气。
当时叶非在南宫府待的那段时间,南宫容铭跟富氏回娘家小住了一段时间,等他回来时,只是隐约听说过叶非的传闻,却未见过其人真面目,因此如今跟叶非是第一次见面。
叶非悻悻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换上平日那副冷漠语气:“你不必对我负责,反正我也不是清白女儿身了,跟你也就算是一时兴起的春宵一夜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今晚的事情就请忘了吧,还有,不要跟你爹提起你见过我,不然我怕他怪罪我,对你下手。”
“姑娘叫什么名字,容铭可否有幸得知?”
听到南宫容铭恳切的语气,叶非有些敷衍地回答:“我叫叶非,喜欢过你爹,至于关于我的其他事情,我不会告诉你,你也不要乱打听,不然我就杀了你。”
她当然不会杀了这个小子,毕竟这小子还是南宫程的儿子,杀他儿子,无疑会引来他跟自己复仇,她可不会做这种傻事,因而也只是说狠话吓唬这小子而已。
“可是我怎么能——”
忘记姑娘身上的芬芳,还有你意乱情迷时的迷人姿态。
南宫容铭不敢说出来,他觉得这姑娘一定是生气的,不情愿情况下才勉强跟他发生关系。
叶非却是要故意逗他一样,突然就奔到他身后,抬起他的下巴:“看你扭扭捏捏,好似很舍不得我似的,你这小处男,竟恁的这么贪欢?”
南宫容铭看着突然放大的叶非的脸,想起自己方才跟她情动时激吻的场景,以及床上春光乍泄的动人之姿,竟然未能把持住自己,想要再抱住叶非。
叶非见他似是再次情动,却是冷漠地背过身去。要让南宫程知道她跟他儿子发生了关系,这还得了,他肯定会来找自己算账。
“还想再见到我?”
叶非侧目看他问,看见南宫容铭犹疑着,轻轻点头。
“那就休要再纠缠,不然以后就休想再见到我,我若是还想念你,自然会再来找你。你的名字,我也记住了!”
叶非从柴房离开后,看到南宫容铭一脸疲惫的模样,来福连忙担心地迎上去:“方才好一会没看到容铭公子你,看你一脸愁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灌酒太厉害,醉倒在院子里?”
南宫容铭连忙摇摇头:“来福叔多虑了,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到别处去走走!对了,大哥是否已经进宫?”
来福点点头:“迎亲的队伍,已经过来把容怀少爷接走了,你放心吧,一切顺利呢!”
看到来福一脸喜悦,南宫容铭却是一脸哀伤。这么说的话,是否大哥就不能再跟姜微在一起了?
载着南宫容怀以及黑曜帝的迎亲队伍一路浩浩荡荡回到皇宫,文武百官都在宫们处等候。
黑曜帝一声令下,皇宫里排场浩大的婚典就此开始。
黑曜帝以及文武百官们纷纷端坐在天坛上,看着一众歌女舞娘表演,等吉时来临之时,南宫容怀跟安乐公主就要过来拜天地,拜宗祠,然后在一众宫女跟侍卫的护送下,送进洞房。
黑曜帝跟太监总管商量好接下来的流程,便突然想起,自己方才只顾着在南宫府里跟花莲作乐,忘了让安乐也过来参与在南宫府中的热闹宴席。
毕竟他也想让一众文武百官看到自己女儿打扮得端丽动人,成为最美新娘子的模样。
但这只是小事,毕竟安乐也不喜欢参与酒宴,正好免去她的烦恼。
黑曜帝听着身旁太监总管的报告,心里明白只需要最后一步的行礼,就能让他们正式结为夫妻,于是连忙宣墨渊护送安乐公主过来,再让那太监总管引领南宫容怀过来。
墨渊带着那安乐公主过来时,因为安乐公主本来就头戴红纱,眼前的路都看不清,他带安乐公主走出寝宫时,突然听到安乐公主说:“墨渊,一会就要行礼,你也不想父皇看到我被绳子反绑双手的模样吧?”
墨渊一听,倒也觉得在理,毕竟一会被黑曜帝看到安乐公主被反绑双手的样子,也会责问他,因此就十分爽快地给按安乐公主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