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过去了五年,在国外的生涯终于要结束了,于菲跟姚郝的合作婚约也得到了解除,今天是她回国的日子,从机场走下来于菲心中感慨万千。
一晃过去了五年,她终于可以回到土生土壤的祖国了,回想离国时的景象,仿若还在昨天。
五年,过得真快啊。
正在接机的张萌萌,在看到于菲后,兴奋的跑了过去,分离了五年,他们姐妹终于又见面了。
于菲扑倒在张萌萌的怀中,两人紧紧相拥,从未有过的欢乐,这种久别重逢的感觉真的很美好。
张萌萌含泪看着于菲,强忍着不让眼泪掉落:“真是的,一走就是五年,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于菲也很想念张萌萌,在国外这么多年她没有交到一个真心朋友,要不是有赫连雨陪伴,她怕是早就飞回国了。
“妈妈,这就是你说的萌萌阿姨吗?”赫连雨拽着于菲的裙子,昂着小脸,好奇的问着。
于菲半蹲着身子,揉了揉赫连雨的脑袋,笑到:“是啊,这就是妈妈给你说的萌萌阿姨,阿姨漂亮吗。”
赫连雨点了点脑袋,稚嫩的童音很是好听:“漂亮。”
张萌萌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五年没见,赫连雨长这么大了。
“小雨真是越长越帅。”
赫连雨害羞的躲在了于菲的身后,弄得张萌萌咯咯直笑。
两人聊了一会儿就坐车回到了张萌萌的家,吃过饭后将赫连雨哄睡着,张萌萌拉着于菲去客厅坐了一会儿。
“菲菲,你知道你不在的这五年都发生了什么?”
“敬轩要结婚了,我这一次提前回来就是为了参加敬轩的婚礼,这么多年他终于从感情里面走出来了,我替他开心。”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张萌萌不知到于菲是装糊涂还是真不知道。
于菲喝了一口水,不急不缓的说着:“那你说的是什么?”
“赫连盛在你走后的一年跟乔希离婚了,菲菲,你对赫连盛还有那种心思吗?”
于菲一愣,她去了国外后就断绝了一切赫连盛的消息,对于他离婚这件事情,她还真不知道。
“过去了五年,我跟小雨两个人也蛮好的。”
张萌萌能看得出来于菲对赫连盛还是有些心思的,至于他们是否会破镜重圆,张萌萌不清楚。
今天是西敬轩结婚的大喜日子,张萌萌于菲两个人一大早就去了。
五年没见,西敬轩果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看着他能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于菲心里很是开心。
见到于菲跟张萌萌来,西敬轩丢下了手里的客人直奔他们了两个人来。
在见到于菲的时候,西敬轩已没有当初那种心思了,而是将她试做为朋友。
“菲菲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呢。”
于菲笑到:“我的好朋友结婚我要是不回来,那岂不是辜负了我们多年的友情。”
听闻于菲的话西敬轩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回来,早在里面给你准备好了包房,保准安静。”
张萌萌不忘挑逗:“西敬轩你到还真是有心。”
于菲无奈到:“萌萌,我们还是先找座位坐吧,小雨可是嚷嚷着没睡好呢。”
听到于菲的话西敬轩这才注意到于菲手里牵着的赫连雨,惊讶到:“菲菲,这就是小雨?”
于菲点了点脑袋,刚才只顾着叙旧,差一点就忘记介绍赫连雨了:“对啊,没想到长这么大了吧?”
西敬轩长叹一口气,他这才刚结婚,于菲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是啊,时间过的好快啊。”
“新婚快乐。”
在几人说话之间,不远处传来雌性而又好听的声音。
于菲一愣,顺着声音朝后望去,是赫连盛久违的俊脸。
于菲一愣,本以为在见到时会不在乎,却没想到心竟然还会疼。
赫连盛看了一眼于菲,随之将目光定格在她一侧的赫连雨身上,这位孩子像必须是他的儿子。
赫连雨拽着于菲的手,抬头望着她:“妈妈,这是爸爸吗。”
于菲微蹙着眉头,她并不记得什么时候跟赫连雨提过赫连盛,他怎么会认出他来。
赫连盛原本淡漠的脸勾起一抹浅笑,到:“小雨,没想到你还记得爸爸。”
赫连雨一愣,本书凭借记忆猜测到的,没想到这人真是他爸爸。
赫连盛本蹲着身子,张开双臂要去抱赫连雨:“小雨,过来。”
赫连雨抬眼看着于菲,等待着于菲的允许。
张萌萌一脸正经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天啊,这就是所谓的父子连心吗,血脉亲情,要知道赫连雨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赫连盛。
于菲紧敏着唇角,许久到:“去吧。”
赫连雨开心的扑倒在赫连盛的怀中,叫的很甜:“爸爸,爸爸。”
赫连盛抱起了赫连雨,笑的合不拢嘴。
张萌萌与西敬轩早已被震撼到了,天啊,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稀奇的事情。
要是换做他们,肯定认不出来。
当然赫连盛是不会告诉他们,他经常私下出国,经常去找赫连雨,带着他出去玩。
张萌萌跟西敬轩两个人很识相的离去,将空隙让给了一家三口。
赫连盛抱着赫连雨走到了于菲的面前,五年没见,她还是那么漂亮。
“菲菲,对不起。”
眼神不停的躲闪,于菲不敢去看赫连盛,许久道:“没有必要说对不起,这个世界没有谁对不起谁,你跟小雨五年没见,你们聊,我先去找萌萌他们。”
赫连雨拦截于菲的去路,道:“这么多年我寄给你的信你看过吗?”
于菲一字未落的都看了,虽然早就猜测道赫连盛跟她离婚是有隐情的,但她还是无法原谅赫连盛的狠心。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说话,虽然你五年没见,这五年发生了很多,两人五年的变化也很大,但唯一没有变的,就是他们的感情。
他们两个人的爱,早已深入骨髓,除非死亡能够将其割舍,否则他们是不会忘记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