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选在什么地方见面吧!”
陈楚看了看外面,还在下着雨,“看了天气预报,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雨就会停了,那我们就一个小时之后在西南路马克咖啡馆那里见面吧!”
“好。”
余潇潇想不明白慕容厉为什么要选择和自己合作?虽然这件事情是陈楚来办的,但是很明显已经通过了慕容厉的授意,现在的新星集团可是状态不太好,没有人愿意搭理这块烫手的山芋,可是慕容厉在这个时候却突然间出了几个项目,这无疑就是雪中送炭,可是这样一来的话也会被别人当做把柄,不知道说些什么闲话的。
半个小时之后,窗外的雨果真停了,余潇潇按照和陈楚约定好的地方开着车就去了。
只不过是她到达那里的时候,陈楚好像是已经在那里等了很长时间了,见到她之后,伸出手来示意。
余潇潇刚坐在那里的时候,陈楚便把文件亮了出来:“这是我们公司现有的三个项目,还有其他的但是现在确实是拿不出来,能拿出来的也就只有这三个了,你先自己的看一看吧!”
一上来便说合作的事情,余潇潇并没有接过合同,而是仔细的盯着陈楚看了一圈之后,有些质问的语气:“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啊?打算要帮我吗?”
陈楚仍旧是那样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这些事情全都是总裁决定的,如果余总要问的话,应该去问我们总裁才对,我只不过是执行他的命令而已。”
他这一口一个余总的让余潇潇觉得很不习惯,突然间怀念他曾经叫自己余设计师的那段时光。
“陈助理难道现在觉得我已经很陌生了吗?”
陈楚大概是听明白了她口中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并没有这么觉得,只不过我们两个人现在这种见面的方式不知道已经被在哪个角落里面藏着人拍下来了,所以还是这样表现的不太相识一些比较好,不然的话也会被人家都说闲话的,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清楚吧?”
本来这件事情就会遭人说闲话的,只不过,陈楚故意表现的比较冷漠一些,这样看上去才像是谈生意的吗!
余潇潇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也跟着应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接下来呢?难道我真的要跟你签这些合同吗?”
“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来找你签这些合同的,如果要是不签的话,回去总裁可能会找我麻烦啊!”说完了之后,陈楚无奈的耸了耸肩。
慕容厉什么样的性格余潇潇当然是很了解了,所以到最后也只不过是同情陈楚三秒钟。
但她却还是把这份合同给拒绝了:“现在新星集团这种状况可不是我能接受这些的时候,这对你们来说也是不好的发展,如果你们想要帮我的话,只需要默默的支持我就好了,我有我的办法带领新星集团走上康庄大道,不然如果是用这种走后门的方式,大概要是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会大做文章的,我自己会想办法的,你们就拭目以待好了。”
余潇潇这么做并不是有骨气,只不过是为了想向所有的人来证明,她的能力也是可以承担的起这一切的,可以证明闫泽旭没有选错人。
人争的就是一口气嘛!
陈楚看着那份被拒绝的文件,“看来回去之后我是没有好日子过了,那今天就先这样吧!周围的这些人大概都认出你来了,你以后行事的时候也要小心一些,千万不要不当回事,因为你的脸已经在各大报纸新闻媒体上刊登过了,也就相当以后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家看在眼里。”
“那就先谢过你的提醒了!”如果陈楚要是不说的话,余潇潇肯定还没在意呢!毕竟自己在美国的时候是个知名的设计师都没有受到过这样变态的关注,看来这次还真的是要加以小心了。
陈楚把文件重新装回了档案袋里,准备率先起身:“那今天就先到这里了,如果一会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再和你联系的。回见!”
这是这回见二字的话音刚落,他便从门口处瞥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随后陈楚的眉间稍稍紧凑了一些,心下想到他不是不来吗?怎么这会儿又过来了?
这表情怎么好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余潇潇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也顿时愣在了原地。
慕容厉的出现是两个人完全都没有想到过的。
当然,慕容厉也没有想象到他们两个人这么快就谈完了那些条件。
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他们两个人诧异的目光,反问道:“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合同的事情都谈完了吗?”
陈楚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他这个时候来了,不然的话自己回去真的没法交差,这回可就让余潇潇亲自给他解释吧!
“目前还没有谈完,余总不接受我们的项目合作,看来我们只能选择别家的公司了。”
他的话让慕容厉很是惊讶,“这是什么情况?我们这可是上好的项目,怎么可能会不签呢?”
慕容厉期待着余潇潇的解释,可是却还是把目光撇给了陈楚。
陈楚见状,立即向余潇潇求助。
余潇潇也是一个心肠软的,既然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于是便自己出面解释:“小厉总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几份文件我是真的不能签,现在新星集团是什么样的状况你心里面比我更清楚,毕竟你是个非常有头脑的生意人,都是以利益为基准做事的。现在这种情况下和新星集团签合同,简直就是白做,说不定到最后还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投资了。”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的选择,就算是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也是我的事情吧?而且你也不是很亏,最后不成功的话,也会拉一个垫背的,而如果成功了的话我就是你的垫脚石,”
余潇潇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该说他把事件想的太简单还是太过复杂了,明明是个商人,为什么要做这样赔本的买卖呢?实在是叫人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