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尔一再要求回来,因为慕容厉拗不过她,最终在医生的嘱托下也是妥协了。
两个人回来的时候静悄悄的,没有弄出多大的动静,所以余潇潇自然是没有听到声音,因为雷声的缘故,她彻夜未眠,现在可是睡得熟熟的。
楼下的动静也就只有周玮一个人察觉到了,而后赶忙出来迎接:“总裁、夫人回来了?”
苏舒尔进了门之后特地扫了一眼,但是却没看到余潇潇的身影,便问管家:“周管家,那个女人去哪了?”
“余总吗?在上面睡觉呢!”
苏舒尔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不是因为余潇潇在上面睡觉,而是管家对她的称呼发生了变化:“你叫她什么?”
周玮突然间想起来余潇潇嘱咐的,不能暴露,要让苏舒尔完全的相信,这样才能接近她,赶忙笑了笑说着:“您也知道她什么身份,昨天你们不在的时候好一番威胁我,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没办法的。”
说完了之后倒是有些委屈的样子,不过却从苏舒尔的眼神之中看出来自己的嫌疑已经洗净了。
而后继续说道:“饭已经做好了,东西我放上去就行了,二位坐在那边吃饭吧!”
周玮很快表现的和从前一样,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苏舒尔自然也没有多想,然后坐在了桌子旁。
她只不过是经期而已,所以脸色有些苍白还是很正常的,而慕容厉则是认为她这是因为昨天差点流产导致的。
而后吩咐周玮:“一会儿出去买点补品,孕妇能吃的那种,给她一周不重样的轮流做着吃。”
周玮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一副惊讶:“夫人怀孕了?”
在这之后,表现的喜悦的样子:“真是恭喜夫人,那我得好好的看看食谱给您来个营养套餐了!”
周玮的话让苏舒尔很是高兴,毕竟找到这么好的一个奴才可是比身边有任何人都要放心的多。
而周玮在这期间一直在打量着慕容厉的神情,因为只有他知道苏舒尔是不会怀孕的,而这个男人被欺骗却不自知,还要这样付出一腔心血来,真是傻到极致。
不过这些周玮都不愿意去说,他现在只需要帮余潇潇做好事情,其余的就不是自己能管辖的范围了。
余潇潇醒过来的时候,慕容厉已经去公司了,虽然留苏舒尔一个人虽然很是不放心,但是厉千行说是要安排的那个助理已经到了,让他去公司,而苏舒尔身体抱恙不适合上班,这两个人只能暂时分开。
苏舒尔为了避免和余潇潇迎面,所以一直躲在屋子里面,毕竟现在慕容厉不在,就算是她对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慕容厉也不会看到,这对自己来说很不利。
周玮看到余潇潇下来后迎了上去,大致说了一下早上发生的事情。
公司那边陈楚已经顺利的进去了,因为余潇潇的命令,没有人敢不服从,毕竟合约的第一条就是服从她的所有命令,派遣一个人也不算是违法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很是顺理成章的就进行下去了。
厉千行也不知道余潇潇派来的人是谁,能见到的只有慕容厉,干脆就直接让他们两个人在会议室见面,陈楚是从后门走过来的,没有经过大门,而且鼻梁上的墨镜也给他增添了不少神秘感。
慕容厉看着会议室的门被人轻轻的推开,声音在这空旷的偌大会议室内有些刺耳的明显。
那个人没有摘下墨镜,而是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小厉总,您好,我是余总派遣给您的私人助理。”
慕容厉总是觉得这个声音很是耳熟,自己最近总是这样,对于很多事情都觉得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听过,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好像是自己人格分裂了,自己所感到熟悉的那些事情都是另一个人个做出来的一样。
“我不是很需要助理,但是既然是余总安排的,那我也有我的要求,给你一个星期的试用期,如果你达不到我的标准,那我可以随时辞退你,如果你达到了我的标准,那就可以留下来,怎么样?”
“完全可以,我听从小厉总的任何安排。”陈楚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毕竟在慕容厉身边的这份工作他也是做了十几年的。
慕容厉似乎是希望透过那副墨镜看到他隐藏在后面的神情,但是打量了好久都看不到,最终咳了两声后说道:“你难道就打算一直这样上班?还有刚刚的自我介绍只做到了一般,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楚,身份信息还有毕业院校之类的都已经在你手边的文件里了。”
慕容厉刚刚一直在回忆这个声音自己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完全没有看到手边竟然还有一个文件袋。
拆开看过了之后还算是很满意:“学历以及工作经验都非常不错,但这些都是你的过去,如果你现在令我很不满意的话,我也是没办法重用的,接下来就好好工作,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因为是余潇潇钦点的人,所以慕容厉就算是不想留在自己的身边也是要有一个过程以及一个合理的解释的,所以接下来一个星期就是非常至关重要的时间段。
而陈楚自然也是知道慕容厉在这一个星期之内会想尽办法找出自己的麻烦,然后用一个正当的理由把自己从这里赶出去。
只是陈楚是不会让这样的结果发生的。
“我觉得我们可以相处的很习惯,而且小厉总会对我很满意。”
在慕容厉眼前夸下海口的人并不少,只是都没有像他这样有信心,而他的这份信心也让慕容厉非常的好奇,“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会很期待你的表现,希望你能通过我的考核留下。”
如果这个人要真是自己的人,慕容厉大概会看着他这样的信心而选择留下他,但是现在这些都是余潇潇安排的,而那女人的目的自己尚未查明,所以不能轻信别人。
对于什么事情都不记得的他而言,唯一能够保护好自己的方法就是不轻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