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从慕容厉那里回来就是这样一幅疲惫的样子,刘淑媛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因为就算是自己阻挡了也是徒劳无功的,余潇潇也不会听从自己的说法去做。
程箐茁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昨夜发生了什么,但是刚刚受到魏沭阳的短信,正好借着今天的机会,好好的将两个人凑到一起去。
见余潇潇上楼去了,她便跟在了身后。
余潇潇正想关门,把自己囚禁在房间里的时候,突然被另一只手给推开了门。
她看向门外站着的程箐茁,眼神之中的疲惫很快就流露出来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今天晚上是我订婚两周年的纪念日,你会来的对吧?”
余潇潇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两年前的订婚典礼都已经错过了,这个周年纪念是怎么都不会错过的。
于是遮掩着疲惫,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了,他们也都是会去的对吧?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准备的?”
“没有,该准备的魏沭阳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只需要去捧场就可以了。”
说完了该说的事情,程箐茁便不再打扰她了,转身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余潇潇本来是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的,可是当一双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的时候,脑海之中回荡的全都是今天早上所发生的那些事情。
慕容厉这么多年来装作失忆,可是自己去什么都不知道,魏沭阳可以肯定是知道的,而陈楚作为慕容厉的跟随者,也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从头到尾只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围绕在其中无法自拔,还为他痛苦。
而慕容厉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有这样的机会之后,便赶忙匆匆起身回到了别墅,想要找陈楚商量,然后准备一下。
只是没想到刚刚进了大门的时候,便被一直在等待着的苏舒尔扑了过来。
那有些让人厌恶的声音也随之而起:“阿厉,这一晚上你去了哪里,说是加班,可是我打电话问过了公司里的人都说没见到你。”
说完了这句话,苏舒尔抬起头来仔细的用鼻子闻了闻,大概是因为慕容厉身上还有昨天晚上未散尽的酒味,所以能够很清楚的闻出来,他的身上有酒精的味道。
“你昨天晚上出去喝酒了,和谁一起?是余潇潇那个女人吗?”
苏舒尔此刻就像是侦探一般,好似是已经洞穿了一切,不过如果和他喝酒的人真的是余潇潇的话,恐怕她现在要被气死在这里了。
慕容厉现在已经酒醒了,不过他还有一些事情没做,必须要抓紧时间了。
“没有,和魏氏集团的公子,你也知道我们公司去年不是和他们有一个合作的项目吗,自打那之后他就一直在找我喝酒,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可以打电话去问问他,我们俩昨天晚上是不是在一起?”
慕容厉说完这些便挣脱了她的怀抱,朝着里面走去。
苏舒尔觉得自己好像是说错了话,于是便急忙着跟了过去:“我怎么可能会不相信你呢?只不过是怕余潇潇那个有心计的女人会对你怎么样,所以很担心而已。”
慕容厉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你知道厉千行最近在挑我毛病吧,大概过不了多久之后,他就会想着罢免我的职位了,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去临城乡下吧!他眼里肯定是容不下我们的,所以我们绝对不可能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然的话生命会有危险。”
对于厉千行针对他们的事情,苏舒尔早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动作,是因为有厉千行压制着,他们两个人的手中互有把柄,所以才能这么多年一直牵制着对方,不然的话都不会有现在这样各自的地位。
这么多年来慕容厉一直都没有对这件事情说出自己的见解和看法,看来这次他也真的是受够的欺压,苏舒尔其实一直在等着慕容厉的这句话,如果他不想再继续忍受了,自己便使出手中的这张王牌,只要有慕容厉在手,厉千行将不再是她眼中的后盾。
而她,也是时候反抗了,忍了十多年,现在终于轮到她将厉千行踩在脚下了。
看着慕容厉有些愁苦的样子,苏舒尔安慰的说道:“阿厉,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看着你沦落到那样的地步的,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厉千行而已,你们没办法对付他,但是我有。”
这一点是慕容厉早就已经想到的,苏舒尔跟厉千行合作的十多年,要是说没有点把柄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是她有厉千行把柄的同时,厉千行肯定也会有她的,不然这两个人不会这么多年来都能相处的这么和平,要是想翻船的话早就翻了。
“可是这样的话会对你很不利,你帮我对付他,肯定会让他生气的,你没关系吗?”
“为了你当然什么都可以了,我没关系,不过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苏舒尔怎么可能没关系,如果要真的没关系的话她早就已经手撕厉千行了,真是因为厉千行手中的把柄让自己感到恐慌,所以才压了这么多年,钳制双方。
慕容厉神情并没有多加变化,因为他早就已经猜到这件事情会是这样的走向。
“什么事情?”
“我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在厉千行的手里,如果拿不到的话,我们接下来也没办法做,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如果我去的话肯定会引起怀疑的,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帮我。”
慕容厉眉头稍蹙:“那是什么东西,既然对你来说这么重要的话,为什么现在才去拿?而且厉千行一般不会把贵重的东西放在办公室,而是应该有个固定的位置。”
“你不用知道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非常的重要就可以了,那个东西他大概是放在家中的保险柜里,在一个木盒子里装着,盒子是带着密码的,你不用打开,拿回来给我就可以,拿到了那个盒子之后,我们就开始着手对付厉千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