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一幕幕在自己的眼前上映着,方芸初的眼里早已经湿了,如果让自己在来一次,方芸初一定不会在走以前的路了。
齐昇在前面走着,方芸初在后面跟着,走干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在方芸初心里最重要的地方。
方芸初的脑海中以前的一切一切都上来了,方芸初不想去想,但是自己的记忆不由自己,像是决堤了的河水一样,全都在方芸初的心里涌上。
“你先在这里站一会,本世子去去就来。”
齐昇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就独留方芸初一个人在原地,方芸初看到一个亭子,走了过去,亭子里熟悉的一切,以前自己只要有机会就会来这里。
这里的风景比较好,所以方芸初会选择在这里赏花,喝茶,下棋之类的。
方芸初走过去,坐在以前自己坐的位置上,物是人非事事休。
方芸初坐在椅子上,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了,眼泪滑过方芸初的脸颊,滴打在石桌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每一滴都打在方芸初的心里。
齐昇在一边看着方芸初的变化,看见方芸初在落泪,齐昇知道这一定里自己寻找的方芸初,并且在这里落泪就表明她已经想起了以前的所有事情,包括自己,但是为什么她现在要装作不认识自己呢?换脸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认出她吗?
一连串的问题在齐昇的心里,齐昇不断的问着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自己。
方芸初看见齐昇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就直接哭出声音来了,大声的喊着:
“娘啊!你以前就是在这样的大户人家作工的,你就不小心打破了一个花瓶就被人家活活打死了,娘啊!”
齐昇走过来看到方芸初这样哭就问道:
“你为何在这里哭泣,你娘的死,跟这里有什么关系啊!”
方芸初被吓了一跳说道:
“奴婢的娘亲在奴婢小时候就在奴婢小时候就在一户人家打工,奴婢小时候就见过我母亲一两次,那时候我爹爹带我去看过我母亲几次,那时候我母亲在别人家一直打工,根本就没时间照顾我,奴婢小时候都是父亲照顾我的。”
“我记得你曾经给杨晓强说过,你是在一个小山村里长大的啊!”
方芸初看了一眼齐昇,自己记得没给齐昇说过,自己是在一个小山村里长大的,但是齐昇这样问自己,方芸初用袖子擦一下脸上的泪痕,继续用抽搐的声音说道:
“奴婢跟父亲是在山村长大的,但是奴婢的母亲长年在一个大户人家做工的。”
“那你在这里哭泣是你母亲在这方府里做工吗?”
“启禀世子,奴婢不记得奴婢母亲是在那户人家里做工的,自奴婢记事开始我母亲就不在我身边。”
齐昇想起了自己刚跟方芸初见面的时候,方芸初那时候就像现在一样,使劲的跟自己瞎扯,齐昇看着眼前的笑霜,感觉跟以前的方芸初一模一样。
齐昇坐在上面一直看着方芸初,这让方芸初心里有点发毛,她抬头看来一眼齐昇,发现齐昇眼睛不眨一下的看着自己,迅速的把头底下来小声的说道:
“看你现在把我家打理的这样好的份上,本姑娘就让你多看一会,不跟你一般计较。”
“你说什么?”
方芸初慌忙的看了一眼齐昇说道:
“启禀世子,奴婢刚刚是在说,这一座房子也是世子的吗?为什么一起没有听说过。”
齐昇看了一眼方芸初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看见齐昇走了,方芸初赶紧跟在齐昇的身后。
方芸初从皇后的宫里回来以后就一直在想那天自己毒性发作的事情,自己要是不能找到毒药,那自己岂不是一直都要受皇后控制吗?方芸初以前记得齐昇家里有许多的书籍,于是就说道:
“世子,奴婢可以跟您借一件东西吗?”
齐昇转身看了一眼,果然是不一样,以前的侍女那个敢这样跟自己借东西啊!
“你想借什么对象?”
方芸初听到齐昇这样对自己说还以为是齐昇答应了,就直接开口说道:
“奴婢想借世子的书读一下。”
方芸初这一句话一出口,齐昇就在原地停了下来,但是方芸初还低着头一直走,没看见齐昇已经停了下来,直接用自己的脑袋撞到了齐昇的后背。
方芸初知道自己撞到了齐昇,赶紧跪下说道:
“请世子原谅,奴婢不是有意的,请世子饶命。”
方芸初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几遍了,自己刚想借医书看一下,现在倒好,别说借书了,就连自己的小命都难保了,那这事情也不能完全怪自己啊?谁让他突然停下来的。
“你说,为什么跟我借医书,为什么确定我会把书借给你?”
方芸初跪在地上,脑子里想着,到底该这么说才能让他把书借给我!方芸初在地上拼命的想着。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
“把头抬起来我看看。”
方芸初慢慢的把头抬了起来,看到齐昇正在看着自己,方芸初看着齐昇,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但是方芸初在心里是十分害怕的。
毕竟这个时代不是自己所生活的那个时代,在那个时代里这句话可能是一句有抱负有理想的人说的,但是这里不一样,方芸初赌。
两人看了一分钟之后,齐昇提起头说道:
“我可以把我的医书全部都借给你,但是我又这么知道你是我的士兵啊?”
“如果世子不相信,奴婢可以跟世子签订卖身契。”
“好,我把医书全部都借给你,至于能不能看懂就看你自己的本领了,从明天开始你晚上来我屋子,白天的时间你可以自己安排,我会让杨晓强带你去一次我的藏书阁。”
方芸初终于松了一口气,慢慢的站起来,齐昇已经走远了,但还是说了一句“奴婢谢谢世子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