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香巧刚想去再一皇后的凤仪宫,刚走出自己房间的门,就听见布谷鸟的叫声,香巧知道这是自己与千机阁的暗语。
香巧来到尝尝与黑衣人联络的大树旁边,两人都没见过对方的脸,但是都是暗语的。
如果是香巧来找他们就是把信息放在大树里,但是如果是别人来找香巧那就要对暗语。
“愿用我三生三世机缘”
“换你我一生一世相伴”
这是香巧是跟千机阁的人的接头暗语,两人只要说出这句话就可以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阁主要我问你,在皇后的凤仪宫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面前的黑衣人声一音小小的问到
“这件事情我也很是奇怪,那天晚上我明明看见皇后大殿里的白色花瓶是进入密室的入口,但是今天我再去看的时候却么有看见,所以我刚刚想要去在探一下。”
“你确定在大殿里看见了,而不是你看错了?”
“不会看错的,那个花瓶很是特别,是用纯白色烧制而成的,在这上面是用大红色雕刻上的牡丹花,我可以确定我不会看错的。”
“既然有这样的事情,那我回去问问阁主,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我消息,今天晚上也不要再去皇后的凤仪宫,说不定皇后已经设置好陷阱在等你呢?”
香巧想了一下,就点了一下头,说完黑衣人就快速的离开了,香巧看着黑夜人离开就把穿好的衣服又埋在大树下离开了。
“启禀阁主,香巧说在晚上看到了密室入口,但是在白天去看的时候就在看不见了。”
尹长笑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属问道:
“密室的入口是什么?”
“启禀阁主香巧说是一个白色的花瓶。”
尹长笑脸一下严肃起来又继续问道:
“是一个什么样的花瓶?”
“启禀阁主香巧说,好像是一个纯白色的花瓶,在花瓶上面雕刻的是大红色的牡丹。”
“果然不出我所料。”尹长笑一脸坦然的说到。
“这种花瓶不是一般的花瓶,这是从西域传过来的,是根据温度变化而变化的。”
“随着温度变化而变化?”尹长笑的贴身侍卫秦皓问到。
“这个花瓶但是传只有两个,但是世人都没见过,我也是小时候听爷爷说的,那时候爷爷寻遍各处都没有找到一个,竟然没想到一个在皇宫呢!”
“那这种花瓶有几种颜色,为什么香巧白天去的时候竟然找不到呢?”秦皓一脸茫然的问尹长笑。
“这种花瓶一般是两个颜色,一种颜色是透明的,还有一种就是白色的。”
“透明的?”秦昊问到。
“是的,听说当时是因为烧这两个花瓶的师傅看破了世间的一切,所以才在温度高的时候设置成为透明色,而在温度低的时候设置为大红色,这表示人们只有在静下心来的时候才能看见他们烧的花瓶。”
秦皓听尹长笑这样一说才明白了,恍然大悟的点了一下头说道:
“那小人明天就去告诉香巧,让她晚上去找密室的入口。”
秦皓刚想离开房间就被尹长笑叫住又说道:
“去告诉她,在下雨的晚上去更能看见那花瓶。”
“是的,阁主”
说完秦皓就退下了,尹长笑没有想到,当初爷爷找了一世的花瓶,竟然在个时候会出现。
经过青梅几天的调养苏煜自己可以慢慢的下床,苏煜从屋子里出来,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伸了一下自己懒腰,眼影看着前面的大山。
阳光照在大山上,正值在秋季,山上的树叶已经不是那么的绿了,门前上枫树的叶子已经渐渐的变黄,金黄色的叶子,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空中飞来飞去。
树叶沙沙作响,也只有在这个季节才能尽情地品尝每一份收获的喜悦,苏煜站在枫树下,看着眼前落下的树叶,一片树叶刚好落在他的面前。
苏煜伸出手,把一片树叶放在自己手里,看着这片火红的树叶,而此时青梅从外面回来,看几苏煜站在树下,阳光照在他的身山,看着像是整个人在发光,微风吹来,吹起苏煜的一缕头发。
青梅在远处静静的看着,苏煜转过身突然看见青梅站在不远处,就微微一笑,走过去说道:
“今天感觉身体好多了,就出来转转,你这是去哪里了啊?”
青梅看了一眼苏煜,向屋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我去山下的村子里给生病的张大爷送去一点药。”
苏煜跟在青梅身后,抬头看了一眼心里说道:
“看她一天很是冷漠,但是心却是好的,我在这里的几天里,已经出去好几次了,想必也是给山下的村民去送药去了。”
苏煜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跟在青梅的身后一直到屋子里才张口问道:
“如果我要离开这里,怎样才能离开,你可以给我带路吗?”苏煜知道自己出来是为了找方芸初,如今自己在这里待了已经是一个多月了,现在是自己离开的时间了。
青梅停顿了一下手里的动作,眼睛看了一眼苏煜,又继续着自己刚刚的东西动作说道:
“如果你想离开这里就必须要翻过对面的山。”
“翻过对面的山?”苏煜惊奇的问到。
“是的,这里的村民们一直住在这里,也没有出去过,所以也就没有路。”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苏煜知道要想翻过对面的山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先不说翻山的难度,翻山就需要十天的时间,自己当时要不是被凌国刺客追杀自己绝不会来到这里的。
“我是应为·······”
青梅没有在说话,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应为父亲才来到这里,她当时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父亲,所以她只能选择逃避,她不敢面对父亲。
其实青梅那天听到了自己父亲和方芸初的对话,那是才知道自己父亲是为自己好,但是自己却总是在责怪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