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带着暖意顺着丝丝花香吹入厢房,迎面的而上方芸初仿佛被暖到了心底。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都快忘记了还有这档子事情,没想到齐昇却时刻的记在了心尖,一有机会便提出。
雪真思考了下,犹豫的道,“这个可能有些难办,不过我可以同族里的人商量一下,还需要找人给姐姐把脉,看看到了什么程度。”
“好,合作愉快!”齐昇笑眯眯的道,此番白得一助力,又解决了方芸初身上的毒这一心头大患,自是值得兴奋的。
“合作愉快!”青梅亦笑道。
“还望圣女大人不要刷什么花招,做一些下三滥的事情,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齐昇淡淡的威胁着。
“那是自然!回去后姐姐等我通知,到时候就麻烦殿下派人将姐姐送来了。”雪真微微点头。
不得不说,雪真此番不得不说高明,既打断了齐昇的担忧,又获得了齐昇的信任,一举两得,毕竟自己的人总会安心些。
得到确认后,齐昇颔首,就拉着方芸初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齐昇~”方芸初微微的吸着鼻子,十分感动。
“怎么了?”齐昇捏了捏方芸初的手。
“无事。”而后她又道。
这般方芸初同齐昇有在街上腻歪了许久,直至徬晚才回到世子府。
斜阳西斜,晚霞微红,将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最后交织在一起。
世子府内,风起云涌,暗潮涌动。
“如何?可准备好了?”惠真眼里闪着仇恨嫉妒,在灯火的照应下显得分外狰狞,可怕,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今天殿下又带那个贱人出去了呢,他都没有带我出去,那个贱人,就是个狐狸精,勾引殿下,让殿下不务正事,不理她。
“小姐,放心,准备好了!”
“那就好……”
方芸初才刚同齐昇分开不久,正雀跃的前往着自己的小院走去,不料才走到门口就看见有人在她的院子前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方芸初眉间一隆,之前因生气的原因,心情不太好,她院子里没有丫鬟,都被她赶走了,此番怎么会有人来?还在她的院子里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怎么回事?
她的预感不太好,她悄悄的走上前去,却发现那人似乎在埋什么东西?
“喂,你们在这儿干嘛!”她眉间一拧,拍了拍正在悄悄摸摸的埋什么的丫鬟,气势颇有震慑性。
两人似乎没发现身后还有人来,被这么一拍,吓了一跳。转头,又见是她们要陷害的主人正在恶狠狠的看着他们,顿时就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语无伦次。
“对对不起,不是我们干的,不是我们干的。”
“对对对,不是我们干的。”另一个也如此附和着。
方芸初摸着下巴,冷笑,“不是你们干的?不是你们干的你们在这里干嘛?玩泥巴?”
“不……不不,不是,我说错了,说错了,是别人指使我们干的,有人指示我们干的。”那人慌乱的道。
对此方芸初则是勾唇,冷笑,抬手就将两人给拍晕了,何必同这两人白费口舌,直接拖到齐昇哪里去就是了,省得麻烦。
这般看来应该是宅斗陷害了,而这王府里除了她以外就只有一个女人才会产生这种想法了,那就是东边的惠真。
惠真那女人虽说看着是温厚善良的,但经过上次来她屋里一访,她自是摸清了那女人的性子。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啊,狠的紧。
齐昇书房,他刚处理完手上的事物,却发现自己的书房外一响,抬眼便看到了方芸初,“嗯……”手上还提着两个东西。看衣服像是两个丫鬟。
“这是为何?”齐昇轻笑,绕着这两个丫鬟走了两圈,似在看这些个丫鬟有何特别之处。
“还不是你惹的桃花债,烧到我头上来了,还好意思问我?”方芸初幽怨的瞧了眼齐昇,拖着两个人跑了这么远的路着实是有些累着了,转身便朝着齐昇的椅子上躺。
“我的桃花债?”齐昇有些疑问,不禁回顾了下自身,他这人向来洁身自好,除了招惹了方芸初这朵主动送上门的桃花好像并未有其他的拈花惹草的行为呀!”
瞧着那人一脸懵逼的样子,方芸初就知晓这人不知所云,翻了个白眼,拿起桌上的茶,也不嫌弃就喝了起来,“你府上东院的那个惠真,是不是你的人?”
恍然大悟,经过方芸初这般一点拨,他也似是想起了自家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来着。望着方芸初气呼呼的模样似是有些开心,这人是在吃他的醋了。
闷笑到:“这惠真是我母亲族里送来的人,我刚来,总不能拂了族老的面子让他们寒心不是?”
方芸初原是不怎么生气的,也理解齐昇的立场,想来这人她还是了解的,定然是没有碰过那个惠真的,不过瞧着他这辛灾乐货的模样,她就有些来气了。
突的站起身,气呼呼的戳着齐昇的肩膀,“那你就舍得让我寒心?哼!”
齐昇被戳的有些疼,抓住方芸初的手就不放了,他想他是不是太过纵容他家的小娘子了?
……
不过看在小娘子生气起来也是如此貌美如花,粉雕玉琢的也就罢了,宠就宠吧,反正都是他的乐意!
他轻轻一叹,将方芸初揽入怀中,“也就你才敢这般!”
方芸初霎时就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不得不说,好老的套啊,这些霸道总裁的梗她早就百毒不侵了好伐。但是为何心底还是忍不住的甜蜜起来了呢!
“咳,好吧,这回本姑娘,大方不同你计较,下次在敢这样,哼哼!”方芸初挣开齐昇的怀抱,傲娇的道。
望着她这般傲娇的小模样,在联想起白日里那犯了错的可怜模样,又想到做事是干脆利落的模样,齐昇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好!”他家的,最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