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皇叔~这不是皇兄有信来了,我来传话嘛!”凌风表示他也很无奈,很绝望,真的不怪他呀。白天要装作草包太子,晚上要装传信桶,这日子也是很难熬啊,要不是为了母妃他早就罢工不干了。
“那混蛋,说什么了?”提起凌逸这位皇叔明显火气又大了不少。
……凌风有些委屈,凭啥他就是和受气的?难道弟弟就这作用的吗?欲哭无泪。
此时他可是超级想大喊,有种你朝皇兄发火呀!但是他不敢……家庭地位最低,没有人权……
而他也知道皇叔也不敢朝自家皇兄发火,还记得皇兄刚回来,皇叔刚接手皇位,忙的不可开交,叫谁怼谁,不巧有一天怼到了刚回京的心情也不好的皇兄头上。
最后皇叔那那日子,比之前还酸爽了,简直不要不要的,朝廷没一会的就有上书,说某某地方有官匪……查到最后居然又消失了,还有还有,与齐国的边境那边屡次来犯,最后查来查去去,发现线索都指向皇兄,但是偏偏没有证据,也没造成什么不良的伤害,最后就这般不了了之了,咳,还有一些恶举他就不多多列举了。
“咳,皇兄说母妃的地方他已经探查到了,在兰家,希望此次皇叔能助我们兄弟二人一臂之力。”
提到这件事他的声音不禁一沉,对于这个娘家他是没有多少感情的,老是逼他做一些他不喜欢的事儿,还老是威胁自家母妃,所以他打小就厌恶这个家族,但是有碍于母妃,只好同他们虚与委蛇。
“我……助他一臂之力?想都不要想,也不看看他今天这样谁害的,哼!”中年皇叔被气的那叫一个吹胡子瞪眼。
“但,您帮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到时候您不就可以早点下台,这不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好计策嘛!是吧!”
皇叔:……
你别说,这还真戳到他的腰椎子上了,犹犹豫豫的说,“真的,可别又是你皇兄搞的鬼吧?”
“咳”自家皇兄在皇叔这里信用值为负,凌风感觉很无奈,“皇叔放心,以我的名义担保……”
“你的名誉,还是算了。”皇叔一脸嫌弃,但是转眼又叫他干活去了,“我记得御书房的书桌下面右边的一个暗阁里似乎藏着兰家的一些把柄,你给我拿过来。”
……凌风,有槽不敢吐,他还是默默干活吧!
鸟语花香,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出墙来。
方芸初刚下了轿子,就看见这墙头的红杏正迫不及待的探出头来,不由的感慨,这雪真挑的地方还真不错,想必这院子里念着隔壁老王的丫头应该不少吧,不然这花也不会这般急迫了。
“姑娘请,主子在客厅等您嘞!”这是一名正宗的南疆小伙啊,说话都和他们不一样的说,带着南方特有的口音。
见着小哥哥模样清秀,又是个容易害羞的人,方芸初也不好多调戏,毕竟她现在也是有男朋友的人,得收敛些了,只是可惜了一群小哥哥啊,现在莫名想闻名
“咳,知道了。”
步入大门,闻着是花香,却是感觉不太对啊!
“姑娘,咱们这儿到处都是毒药还望姑娘小心些,这里有味解药还望姑娘先服小。”小哥脸蛋微红。
……方芸初觉得这雪真大概是挑着她的胃口来的吧!不过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南疆不愧是南疆,到处都是毒啊!
将解药吞下,方芸初才步入院子里,一路走到大堂,瞧见的却是清一色的男子,……方芸初预感不太好了。
“姐姐来了?请先上座。”雪真正在沏茶中。
方芸初一见着雪真便飞步贴了上去,说“咳,那个雪真你,你莫不是喜欢,那那个?”
“那个?”雪真一脸云雾。
“就是,咳,我看你这院子里都是男子啊!”方芸初暗示。
雪真一脸天真。
方芸初:……
疑狐。莫不是她猜错了?
“姐姐请先喝茶,族里的族老马上就要到了。”雪真将自己刚沏好的茶递给了方芸初。
方芸初吞了吞口水,突然不敢喝了,她还想多秀几年恩爱……
雪真见许久未有人接,似是看出了方芸初的担忧,笑了笑“姐姐无需担心,要是您出了什么事儿,可同我脱不了什么关系,雪真向来不会做愚蠢的事。”
闻言方芸初才将茶水接了过来,心里默默念叨,人不怕死天诛地灭,珍惜生命,长命百岁,所以不怪她怂的,她才刚开始恋爱,可不想英年早逝。
“圣女……”一名背着小布包的老年人忽然出现。
“芸初姐姐,这是我们族里的陈族老,也是我的亲信,此次替你诊断的,陈叔,这是齐国长公主,等会儿,麻烦您了。”
方芸初朝着名为陈叔的族老点了点头,那人也是点头回礼。
“不知公主可否告知在下大约什么是后中的此毒?”那的大夫上前把完脉后如此问道。
“陈叔客气了,叫我芸初就好,我大约是在去年九月末的时候中的毒,因当时的一些事情被逼无奈,麻烦陈叔了。”
“公主言重,那不知芸初姑娘可否服用过什么其他药?”陈叔的眉头微皱,有些难办的样子。
“服用过一个朋友研制的解药,那种解药说还缺一味药引,所以并不能完全的去除。”方芸初皱着小脸,提起青梅,方芸初总是会忍不住兴起一股淡淡的忧愁,她记得那人同她讲了她坎坷的一生,她记得那人不计日夜的给她研制解药,她记得那人总是会温和的朝她笑和他说要一起去南疆的。
“不知姑娘的那位朋友在那里?要知道这一药之差,这药性可谓是差之千里啊,有些药我需要问一下,方才确定。”
“她……不在了。”生死两隔,如何相见。
“抱歉,老夫失礼。”
“不碍事,逝者已逝,我这人向来看的比他人开朗些,陈叔不必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