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方芸初视觉对不会相信苏长笑会被这点小事就刺激的伤心的人,先前的一切都是骗人的。这个还是方芸初在给苏长笑易容的时候发现的,这厮伤心的太频繁了。
一行三人全部都易了容,就这般嬉闹的往往庙会去了。
到了庙会方芸初算是见识到了这京郊的繁荣热闹,叫卖,呼喊声络绎不绝。
“公子要买簪子吗,送给心仪的人,一定会美梦成真,百年好合的”旁边一个摊贩拉着方芸初,积极的介绍着自己的商品,只是这推销的广告语有点让方芸初哭笑不得。
倒是旁边的苏长笑颇为感兴趣,攥着一个简单素雅的梅花簪子,一脸趣味的看着小贩“真的这般灵验吗?”
这时,小贩看着苏长笑的脸为难了,他拉着方芸初说此话是因为方芸初此次易得是一个白白嫩嫩的俊俏贵公子,虽说体型看着不高有些瘦弱,但是好在好看有钱,姑娘们一般是不会拒绝的。
再看看这位公子,这长相实在是一言难尽,而后小贩又瞟到了苏长笑那挺拔的身材上,那不菲的衣物配饰上,才支支吾吾的说“若是公子你,也是有可能的。”
一旁的方芸初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苏长笑手中的梅花簪子眼睛亮亮的,听到小贩的话,又吃吃的笑了,打趣道“看来老板这簪子灵不灵验,还是要看人啊!”
小贩一噎,面色颇为尴尬。
而苏长笑则是没在意许多,小贩的态度他还不至于放在心上,只不过方芸初刚刚亮晶晶神色他可没有错过,于是他大手一挥,“这个簪子我买了,剩下的给你当小费,不用找了。”随后扔了一锭银子过去。
小贩连忙接了过去,笑眯了眼,而后狗腿的道“多谢客官,多谢客官,客官必定福星高照,姻缘美好。”
苏长笑一笑而过,拉着方芸初就离开了,后的云清连忙跟上。
方芸初被苏长笑这么突然一拉,弄得一踉跄,眼睛盯着两个相连的手。
或是方芸初的眼神太过火辣,让苏长笑感受到了,他头也不回的说,“这里人多拉着我不容易走散。”那语气,颇为僵硬。
方芸初闷笑,得得得,苏傲娇上线。
但转念一想觉得苏长笑说的还挺有理的,就没揭穿。
其实对于拉手这回事方芸初是不太在意的,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况且这拉拉小手与她来说着实纯情的很,这搁在现代你就是稀松平常的事,简直单纯的不要不要的。
由于她二人走的太快,回头望的时候,发现云清已经被人群冲淡了,苏长笑不知将他们二人拉到了何地,此时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苏长笑将手,松开,将另一只手上的簪子拿了出来,“刚看你对着这个簪子颇为喜欢,送你了。”这是苏长笑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心里难免有这些害羞,但是面上还是那副调戏的样子。
方芸初瞧着手中的梅花簪,有些为难也不知道该收不该收。
“怎么?朋友间的送礼都不可以吗?”苏长笑内心微酸,但是还是装着一幅无所谓的样子。
闻言方芸初觉得在犹豫就矫情了,于是干脆的接了下来“谢啦!对了,你生辰是什么时候?到时候,我送礼给你啊,礼尚往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方芸初分外开心。
既然他人送了礼,而且她还欠了那么多的人情给苏长笑,送一份生辰礼也是应该的。
苏长笑一愣,下意识答道“三月初五,谷雨”
方芸初点头,表示记下了。
齐昇走后并没有前往世子府,而是去了她爹那里,平阳侯府。据影卫的消息,丞相姜胜贤到侯府去了。
今日是皇族内部办葬礼,只需皇宫里的那些人去,明日就是皇上下葬的日子了到时候文武百官丢要去送葬,尤其是平阳侯,齐昇等皇亲国戚,还需要上前跪拜,守陵七天。
且明日就回公布下一任的皇位人选,但是至今这圣旨未下,皇位自是要落入太子齐煜的手里,到时候皇后掌权,他们这些人迟早完蛋,所以众人都在谋划着,打算明天谋反,忧关性命,所以连平阳侯爷不例外。
齐昇此番过去就是要阻止他们,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他了解他爹的性子,这个王位绝对不是他坐的,而是他自己,但是他并不能做这个皇帝,也不想坐,如今他身边还有卧底在,且同他关系不浅,如若贸然就这般决定的话这将使们走上绝路。
“爹”齐昇一个箭步冲到了他爹的书房里。
碰的一声,书房的门被猛然的打开,引得书房里的一干人等侧目,有姜丞相,有平阳侯手下的李将军,还有一些课信任的幕僚。
“爹此次不可轻举妄动,皇后那里我们可以打商量,但是此时造反此事是绝对不可的。”齐昇急急的道。
“为何?”姜胜贤问。
“我的身边出了奸细,目前还没有任何头绪,究竟是谁。”齐昇提起这个奸细,声音都不禁沉了沉。
“怎么回事?”平阳侯有些激动,眼里都是担心,让齐昇的心底一暖,但是那丝愧疚却越来越重了。
他终究不是真正的齐昇。
齐昇犹豫了一下,看着周边的众人,平阳侯了意,挥手让那些幕僚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姜胜贤和李将军。
踏看着周边的众人,心想定是平阳后新人的人,因此也就没有隐瞒,开口道“先前宫里的兰妃通过杨晓强传了两封圣旨出来,一封是让我属意我,让我登基的,一封是的内容暂且不方便透露,这两封圣旨我是分开来放的,那封属意让我的登基的圣旨被人盗走了,而这两封,圣旨的事只有我身边的几个人知晓,但是就目前看来谁都没有露出破绽。”
齐昇的心情颇为沉重,而空气中也弥漫着沉重,众人也都禁言不语。
接着齐昇又开口了,“这圣旨丢了也就丢了,就是这奸细让我十分忧心,也不知是哪一方的。”
“丝毫头绪?”平阳侯眉头紧皱,再次确认了一遍。
“嗯。”齐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