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芸初直接窜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有些尴尬,她本就是一个随性之人,对于感情之事更是处理不来的,面对一份真挚的感情,他觉得分外的棘手。
如今面对苏长笑的伤心竟有些有些愧疚,她亏欠他的太多了,让她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冷漠,有些伤着别人了,再加上皇后的事情,她躺在床上,纠结了一夜,也没想出什么结果来,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清晨,秋日里微暖的阳光照射进有些热闹的苏府,方芸初睁着酸涩的眼睛,翻身起床,她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要出去玩,事情太多太压抑,目前又不能去解决还不如好好的出去玩一下,缓解压力,过两天再回来。
于是乎方府的下人们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方芸初,一大早的顶着一个大大色黑眼圈在她们的眼前走来走去,走进走出,不知道在弄腾什么,而后没多久就出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面孔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没有了以前的娇艳的面容,一下子就平凡了很多。身着一袭男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纤细的白嫩书生。
方芸初决定她的第一站就是之前她在京郊五台山脚买的那个宅子,她想去看看,现如今那里怎么样了。
转眼,方芸初就租了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半个时辰,也终是到了,方芸初瞧着久别重逢的宅子,内心有些感慨,时间匆匆就这般过了一年呢,算算日子又到了京郊的庙会了吧。
她深吸了一口这里清新的空气,这里远离了京都的尔你我诈,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心底都松掉了很多,她踩着阶梯下车,随着车轮越滚越远的声音,缓缓地敲了敲门。
她记得她吩咐云清和宅子里的婆子们子来着,还留下了钱财,也不知现如今她们如何了。
不一会儿紧闭的门就开了,映入眼帘的居然不是云清那丫头,而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方芸初的脸不住的一变,感觉有事情发生。
“你是谁?”
“你他娘的又是谁啊!这是老子家。”大汉吐着浓郁的酒气,醉醺醺的道。
方芸初感到冲面而来的酒气,眉头一皱再皱,没见到想象中的人,她自是不大开心的,“你家?云清那丫头呢?”
她很清楚的记得地契还在她的手上来着,怎么可能会变成这名大汉的家。
“云清?”提起云清那名大汉的眼神似乎都清醒了一点,看着方芸初一脸来者不善的表情,大手一推。“找我家臭婆娘干嘛?”
方芸初不禁一踉跄,面色一紧。
云清嫁人了?这才一年的时间怎么会变化这么多?
“我要见云清。”
方芸初见着这名大汉不像好人,不禁为云清担心了起来,恐怕其中出了什么变故。
“你谁阿,你!我家臭婆娘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你是不是她的姘头?”
面对这名大汉的一再推搡,侮辱方芸初终是忍不住了,将这名外强中干的男子制服了起来将他推入了宅子内。
虽说她这身手比不上那些有武功之人,但是经过她不懈的锻炼,对付这种平民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这小白脸,你给我等着,我告诉你,本大爷在这五台山周围还是有点势力的,你给我小心洛。”那名大汉一脸不服的样子,曲折身子还不忘警告这方芸初。
方芸初瞧都没瞧那名大汉一眼,只是将他别在身后的手一用力,然后不出所料的一声惨叫响起,“云清云清。”方芸初一手压着大汉在宅内高喊着。
少顷,一个黄瘦黄瘦的女孩从门外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云清?”方芸初有点不敢相认,这名女孩那还像当初在的身边灵动白嫩的丫头,俨然就是一个黄脸婆,头发乱糟糟的,面色枯黄,哪像个十几岁的姑娘。
那个类似云清的女人看着方芸初压着大汉不禁有些慌张,疑惑的看着她“你问公子您是?”
“云清云清,快来救我,救我。”那名大汉见云清回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在方芸初手底下挣扎着。
方芸初经过手底下的男人指认,增莫可能不确定那就是她先前宅子上的丫鬟云清“谁将你买回来的你忘记了吗?”
听见方芸初的暗示,云清如何能不知晓这是她之前的主子回来了,顿时她就跪下了,“主子救命,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求你。”
在云清的眼里她之前的主子就是无所不能的,将她从奴隶场买回来,给了她好日子过,虽然主子很神秘但是他知道,她的主子是不简单的,一定能救他于水火之中。
方芸初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她原是想来此散散心的,却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还发生在她的地盘上。
“我们先进屋,慢慢聊,你找个绳子来,我们将这人绑住。”
云清害怕的看了眼大汉,连忙就进屋去找绳子了。
眼见着情况不太对,那名大汉再次挣扎了起来,对着云清的背影大叫。“你个臭娘们干嘛呢,快救我啊,居然联合外人来绑我,你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听着大汉粗俗的言语方芸初也是忍不住了,一个狠脚就踹了过去,“闭嘴。”
不一会,云清就将绳子找了回来,方芸初迅速的将大汉绑了起来顺带着还打了个死结,而后又皱着眉头对着这个大汉看了看,还是决定将他打晕比较好,省的太吵闹,惹的她不顺心。
方芸初同云清将大汉抬进了另一间屋里,她们二人转战另外一间屋子里去了,刚进屋,云清当即就跪下来朝着方芸初哭诉了起来。
“你慢慢讲,不着急,我先问你个问题,这院里的其他人呢?”方芸初听着云清哭卿卿的声音感觉有些头疼。
“院里的婆子们,都在,都在,小姐走后不就久分了小姐留下的钱财走了。”云清支支吾吾的说。
方芸初心下一酸,带带里回想起当初与婆子们一起聊闲的日子,眸子微暗,暗叹这就是人的劣根性。
“那你呢,怎么没离开?”方芸初嗓子微哑,看着干瘦干瘦子分外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