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到美。”方芸初从齐昇的怀里挣脱而出,愤愤而道,但是转眼瞧到了齐昇脖子上的血迹,她的心有不自觉的软了,眼神里带着点心疼。
“活该,你,受伤了也不知道先处理 一下,就知道撩妹,血流光了活该。”方芸初边吐槽手上也不忘利落的用撕下来的衣袖,将齐昇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一下。
“好了,暂时就暂且这般吧,这个密室里没有什么疗伤的药,咱们先出去吧!”方芸初细细的包扎好。
“我只撩你一人。”齐昇按着方芸初嘴上别扭但手上却轻轻的将他的伤口包好,忍不住的道拉着方芸初道。
方芸初……她发现这人越来越油腻了,但为什么心里有些开心呢?
“我可不会只这般对你。”
瞧着方芸初,傲娇的小表情,齐昇笑了,遵循摸索来的宠妻法则第一条,宠溺的说“夫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闻言,方芸初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不自觉的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虽说这些话语是很甜蜜,她的内心也有些欢喜。但是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嗯……这些话以她以往的电视经验来看应该都是渣男。
而且如果这个是货真价实的齐昇的话,由一个高冷男神变成一个油腻大叔的不归路上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让方芸初不得不深思一番。
“齐昇,你是遭遇了什么重大变故吗,你同我讲讲,我一定能帮就帮?”方芸初斩钉截铁的道。
看着方芸初担心的脸,齐昇有些无奈,轻轻的将方芸初抱住“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再好一点,这样就舍不得离开我了。”
“齐昇?”方芸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说话的语气不由得重了些,板着脸,就那般定定的看着齐昇。
“你不要这般看我,我说的是你上次生我气的事,别想太多。”齐昇难得的温和的笑了。“我可是还需要你的帮助呢!有些事没有你可不行。”
听到齐昇这般说方芸初的心似乎也放一下了一点,但是她的心里总是感觉不太对。
“那好,咱们说好,不准抛下你队友一个人战斗,你这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知道吗?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一辈子不理你,说到做到。”方芸初拉着齐昇郑重的说,“现在咱们出去吧!给你疗伤。你说你居然欧巴我打晕了,作为一个男的,绅士知道吗?谦谦公子知道吗?……”方芸初一手拉着齐昇一边念念叨叨,有时候还会冒出一些齐昇听不懂的话语而不自知。
而齐昇就一直微笑的看着方芸初,一直听着她说的话,默默的记下那些他听不懂的话语,准备日后有机会的话让人去查。有时还会轻轻的应下,简直乖得不得了,导致方芸初又有他是假的这个想法了。
“你真的没事?”方芸初熟练的在密道里窜来窜去,时不时的转过头去,疑惑的看着齐昇的那张淡定如常,并且现如今看起来笑的还有点贱贱的脸。
齐声接着淡定的对着方芸初宠溺的笑着,看的方芸初有点怀疑人生了。
他们迅速的从昏暗的密道里穿插,原本方芸初是打算从齐昇的书房里出去的毕竟这么一个大白天的,从主子的房间同主子一同出来,无论怎么想都感觉像是有一腿的样子。
就在方芸初同齐昇走到一半的时候,齐昇突然就停住了,他的耳朵动了动,并且拉住了前方的方芸初,“这里不能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方芸初一愣,虽有疑问但是还是顺从直觉的同齐昇走了,她看着齐昇突然严肃的脸,卡在嗓子眼的疑问终是没有问出口。
方芸初同齐昇又在这深邃的密道转了起来,因为这是齐昇自家的密室,有齐昇带路,所以这一路上并没有出什么意外。只是齐昇在这一路上似乎总是在做着什么记号,并且吹灭了一路上所有的灯。
方芸初前世就精通机关之术,她在齐昇的带领下清楚的看见,有的灯盏上面错落这许多精密的机关让她不禁叹为观止,兜兜转转方芸初觉得她似乎来到了一个很熟系的地方,他定眼一看发现上次她看到的那个藏满书卷的密室。
方芸初惊异的瞧了齐昇一眼,她不明白齐昇将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而后她就看见齐昇按着一个奇怪的顺序将石头依次按了一遍,然后这周围的密室就全都隐藏在了墙壁里,毫无缝隙,完全看不出这里有密室的存在,有的只是一堵墙罢了。
而后齐昇又将这面墙上的灯内力挥灭,并没有用手或者靠近,因为上面藏有剧毒,并且致命的机关不少,根本躲不掉。
方芸初心中暗惊,这里到底藏着什么,居然防护的如此严密。
虽有疑问,但是方芸初也知道现如今也不是问的时候,看着齐昇有些疲惫的神情就知道做这一系列动作并不轻松,并且齐昇之前的伤就未好,如今又被她所伤,自是元气大伤,她不免有些自责。
齐昇做好这一切后,退到了方芸初的身边,大大的暖暖的手紧紧的包裹着方芸初的手,转头,对方芸初一笑“我知晓你有疑问,但是如今还不到时机,相信我好吗?”
方芸初回握着他的手,同样微微一笑“好!”你是我的队友,是我的合作伙伴,所以我相信你。
齐昇的眼眸一亮,在黑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明亮,仿佛里面装满了天上的辰星,“方芸初,我们去你家吧。”
我家?方芸初有些没回神,但转念一想仿佛知道了,齐昇是想去方府吧,她诧异的看着齐昇,虽然不知道在这黑暗里齐昇是否能看的清,“那个地方你没填?”
由于前世的原因所以齐昇的动作在在方芸初的眼里,看的格外清晰,尤其是那亮的和两个灯笼似的眼睛。
齐昇目光灼灼的看着方芸初,暗道那可是你一生相许的地方,怎么可能填掉,“没。”说着齐昇就将方芸初拉走了,随着弯弯绕绕的后退映入方芸初的是曾经熟系的地方,那里还有她做的一个简易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