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女孩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黎皎皎之后率先离开。
黎皎皎脸色不好,显得很不耐烦。
“唐司承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快说。”
“我前些日子一直在国外,也没时间回来,忙的很,今天刚回国的,时差还没倒回来就来找你了,你也不感动一下?”唐司承带着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
那样子好像有多深情一样。
黎皎皎皱眉,“关我什么事?我从来都没想你来找我过。”
现在她已经离开盛祁南了,也满足了他们的条件,他们干嘛还这么死缠烂打的。
“我午饭都没吃,现在已经五点了,你陪我去吃个晚饭吧。”
“凭什么?”黎皎皎往后倒退一步躲过了唐司承的手,“我现在要去接孩子了,麻烦唐先生给我让个路行吗?”
“接孩子啊?在哪个幼儿园?正好我有车,我可以带你去,接了孩子之后我们再一起吃晚饭吧。”唐司承从前从来都没发现自己的脸皮竟然可以厚到这个程度。
黎皎皎明显是不想和自己多接触,但是他却还能硬着头皮在这里死赖着不走。
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现在黎皎皎和盛祁南分开了,就是他最好的时机,如果现在都不努力,以后可能就更没机会了。
“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黎皎皎已经很不耐烦。
绕开唐司承的身体大踏步离开。
但是也不知道她今天是踩了什么狗屎运了,刚走上马路,肩膀上背的包就被该死的飞车贼给一把抢走。
因为下意识她紧紧抓着背包带,飞车贼的摩托车开的又飞快,整个人直接被扯在地上狠狠地拖出了好远才松手。
双手手掌直接磨得血肉模糊,一阵麻木过后就是钻心的痛。
“你的手没事吧!”唐司承心里一紧,看见黎皎皎的手那么触目惊心,忙拉着她就走进医院。
之后他又打了个电话不知道给谁,“嗯,一辆红色的摩托车,车牌是*****,好的,麻烦你们了。”
挂了电话,黎皎皎的手也已经包扎好,唐司承看的只皱眉,“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接孩子?告诉我地点,我和你一起去。”
黎皎皎本还想拒绝,但是她不止是手擦伤了,两条腿的膝盖也因为猛地一下摔倒在地撞到了地面,现在也是生疼,要是一直这样走到呜呜的幼儿园的话,她不保证自己能不能走到。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点点头坐上唐司承的车。
两人在车上气氛显得奇怪,“听说唐静颜以前小的时候也在孤儿院待过?”这件事黎皎皎已经知道,只不过是为了两人有话题聊才重新说起的。
“你怎么知道?”唐司承疑惑。
那时候他们在孤儿院中还是靠着一块玉佩将静颜认回来的,那块玉佩是奶奶的陪嫁之物,在静颜生下来之后就转送给了她,而静颜也一直带在身边。
“孤儿院的院长和我说的,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看见唐静颜的时候都还没认出来她就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小女孩。”黎皎皎的语气带着些感慨。
“怎么?你和那孤儿院也很熟?”唐司承疑惑,听黎皎皎这么说,她也在那孤儿院待过。
怎么说呢?虽然在孤儿院中的时候她想找到自己的父母或者是被一家不错的人家收养,但是现在长大了却发现,这二十多年的时间下来,还是在孤儿院里的时候最开心。
两人聊了一路,就好像是熟识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
“妈妈,这位叔叔是?”呜呜从学校里出来就看见黎皎皎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聊天,之后,她又看见黎皎皎被白纱布包裹着的手,“妈妈,你受伤了。”
“妈妈没事,你别担心,走,我们现在回家吧。”她伸出一个手指头给呜呜让她抓着。
“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反正我也知道你家在哪里。”唐司承见黎皎皎要走,又跨步拦住,脸上依旧是浅笑。
黎皎皎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骂也骂不听,说也说不通,这一次见面唐司承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僵持了一会,黎皎皎还是败下阵来,因为她感受到周围人已经有疑惑的目光投射过来,她不喜欢这样被人注视。
叹了口气,拉着呜呜坐上车。
“那就麻烦唐先生了。”黎皎皎语气不带任何情绪,面上也没什么表情。
回家的路上两人没再说什么,只是在黎皎皎要上楼的时候唐司承开口叫住她,“今天我也算是帮了黎小姐不笑的忙了,不知道利用这个忙能不能换取一次请黎小姐吃饭的机会呢?”
“唐先生,我并没有求你帮我什么,你现在和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黎皎皎冷哼,转身上楼不带任何一点留恋。
唐司承叹了口气,上车离开。
“妈妈,那个叔叔是谁啊?”呜呜仰着头问道。
“一个陌生的叔叔罢了。”呜呜还小,有些事情就算是和她说了她也理解不了。
第二日上班,黎皎皎刚走进办公室就看见周围那些小护士三五成群的围绕在一起小声讨论。
有些人视线偷偷的看了黎皎皎一眼,发现黎皎皎也在看他们马上就把视线转了回去。
可是办公室总共就这么大,就算是再小声黎皎皎也能隐约听见一点。
“听说她已经有孩子了,没想到是这样的女人。”
“对啊,一来就能跟着秦医生,我看一定是考上了什么厉害的人物。”
“什么叫靠上啊,不过就是凭着自己的几分姿色勾引了别人罢了。”
“对对对,你们记不记得之前沈佳音还在大众视线中的时候曝光了一个人,那个人好像就是……”
“啊!对,被你这么一说我还想起来了,好像就是她,黎皎皎!”
……
……
黎皎皎皱眉,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人又开始说长道短。
她皱眉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转身出了办公室,她根本没心思和他们争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