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言灵双眼目视前方，几乎是没有丝毫意识了一样，让秦无非常惊慌。
如果现在冯言灵再出问题的话，那自己……
“你在想什么。”冯言灵嗤笑一声，没有刚才那副表情。
自己刚才还真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光是想着是自己的错误，虽说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错误，但是现在就算是有，也已经发生了。
所以，为何要纠结。
冯言灵垂眸轻笑，非常的温暖，让人不禁新生好感。
可秦无却戒备的退后几步。
他是学心理学的，自然是知道物极必反，现在的冯言灵……
非常的危险，甚至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危险，所有的心理学的表现都无法在她的身上实施。
“顾柔柔，你恨他们么。”冯言灵轻声道。
这抹难得的温柔让顾柔柔愣了愣，语气中满是温柔的是……冯言灵。
在……和她说？
顾柔柔呆愣的看着冯言灵，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一样，随后眼中浮现出了仇恨一点点，吞噬所有。
那双褐色的眼睛仿佛染上了红色，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红色的血液，看到敌人，仇恨之人死去。
这种想法冯言灵经历过，自然是知道无法控制。
现在能坚持住没有攻击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似乎是某种障碍，虽说冯言灵不太清楚，但是发病冯言灵几乎一清二楚。
“既然想报仇的话，先找回理智，我可不想看到你失去理智的样子。”冯言灵勾起嘴角，带着点点讽刺。
她眼中的仇恨因为福利的引导，她的嫌弃，一点点的散去，最后扬起了一个与冯言灵一模一样的笑容。
这笑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连角度也一样。
秦无躲在角落，他就是一个弱鸡 就连顾柔柔都能轻松消灭他，可他看着这样的场景，不禁带了点点苦笑。
或许几年过后，又有一个小变态出来祸害世界。
秦无的年龄比冯言灵大几岁，在他进修的时候，他的导师接待的就是冯言灵，而冯言灵那个时候，根本不像是顾柔柔一样有引导，摸索很长时间，才稳定了思维。
这一段时间也就只有秦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也就秦无和秦佳佳知道冯言灵为何去的秦无导师那里。
冯言灵近乎疯狂 样子让秦无心生忌惮，自然不会不听冯言灵的，冯言灵也有着正确的思考，虽说有的时候思维有点飘逸。
“要不要和我一起毁灭世界？”冯言灵挑眉问向顾柔柔，笑容有些真实。
“……当然，我的姐姐。”顾柔柔淡笑着举止优雅，犹如真正的千金大小姐。
可秦无知道，顾柔柔只是在复制冯言灵的动作，她的一切。
这也反应了，她的模仿能力可以说是非常的强，不用多久，就会变成第二个冯言灵。
“起来吧，认为做姐姐，可要出色才行。”之前的顾柔柔被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到真正的时候，手足无措。
“当然，毕竟我的姐姐可手机冯言灵。”一大一小对视一笑，莫名其妙的有些阴冷。
“我说冯言灵你中二病还没过去么，居然想要毁灭世界。”见现在平复了下来，秦无这才敢上前，并且不动声色的离顾柔柔远了些，生怕他像是之前那样，跳起来给他一刀。
上一次是冯言灵救了他，那么第一次可以，第二次就不一定了。
“……姐姐，我也想要变强。”我要保护姐姐。
最后那句话暮吴没说出来，咽了下去，不动声色的说着。
对比他，还是顾柔柔认识冯言灵的时间长，自然是比不过的，既然比不过的话，他也不想要落下。
冯言灵的温柔何其难得，又怎么会让她得逞。
现在不争夺的话，冯言灵又会用什么眼光看着他们呢，应该是陌生的吧。
“那好，你可要你你们都话，到时候如果坚持不下来的话，我会亲自将你们送走。”弱点不能有，就算是有弱点，那个弱点也要变成强点。
一旦有了弱点，可就非常容易被拿捏了。
讽刺一笑，冯言灵放开了手，拿出了手机。
既然决定了让他们训练，夜华你就不要大意的往死里训练吧。
和夜华交代了一下，虽说夜华很不愿意，毕竟是一个特立独行的杀手，带孩子什么的，完全带不来。
孩子给他的感觉就是弱，喜欢哭鼻子，就不再有什么了。
可冯言灵再三保证，不是那些熊孩子，他才收了那两个孩子。
如果不是冯言灵打的电话，或许夜华会直接挂掉。
或许因为米纳是冯言灵的半个手下，带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他才答应。
“好了，我已经吩咐下去了 你们……想要速成的还是长久训练。”冯言灵是速成才到现在这个模样的，一点点变为自己本身的实力。
速成非常伤身体，但也不是无解，只要是他们选速成，冯言灵就敢去找有名的老中医给他们调养身体。
冯言灵还记得上次在书本上看到一个巨大名气的中医隐退，退隐深山，没有任何的信息，即使是为了他们，冯言灵也会去找到这个中医。
“速成。”几乎是同时，他们两个说了这两个字，不差分毫。
“好，那么我在终点等着你们。”冯言灵扬起了笑容，手中是两部手机。
把手机扔给他们，或许是因为冯言灵的恶趣味，这手机是情侣款的，一红一蓝，可以说是非常漂亮。
两款手机是将要上市的手机，可以说是比大部分的收据都要好，更重要的是，到哪里都有信号。
除非掉到那种深海中，森林深处，不然的话都有信号。
他们两个拿着手机，刚开始是欣喜，可最后看到对方的手机，变成了恼怒。
恼怒是对着另一个孩子的，可能是冯言灵拿错了吧，顾柔柔的是蓝色的，暮吴的是红色。
“姐姐。”顾柔柔纠结的上前可怜巴巴的看着冯言灵，拿着手机，指了指暮吴。
那近乎委屈的表情让冯言灵不禁有了分罪恶感，但是仅仅只是一点点而已。
罪恶感什么的完全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