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长慌了神,这可是他们顾公子的孩子,如果没有了,他自然怕,顾公子一不开心,这儿的村民也没有好日子过。
而此刻的我也不知什么心情,更不知道这肚子是怎么回事,顾浩然不回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医院肯定是不能去,这样子一直流着血也没是办法,孩子不死我都会死掉。
难道是因为那次蛇货来跟我做一次就这个样子了吗?
可是那天干嘛没有反应?
为什么那天没有事,这不是事隔两天了吗?
“小路,先上医院保命吧,也不知道浩然什么时候会回来。”老校长一直让我快点上医院,至少上医院灺能止个血,说我不可能什么也不做,然后就这么等着流血,他也知道人这么一流会死人。
“咻……”我正想跟才老校长出去,顾浩然突然回来,“校长,你先出去,这儿有我。”
老校长难得他回来,他不叫人家出去他也会出去的了。
从十八层地狱回来的顾浩然看着跟之前高大了很多,老校长一出去他马上就给我服药。
药到血并没有止,“娘子,我们又得回去一下那边。”又回他们古代的那边去吗?
我不愿意回去,“为什么要回去?”
“不回去孩子就可能会没有。”
“那也只是可能对不对?再说,孩子没有就没有,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再怀的。”
他听到我这样说话,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也不是只对他的孩子不重视,之前怀蛇货的心理我也是一样,我怀疑自己很冷血,别人一听说自己肚子有孩子有什么就宁愿不要自己的命而保孩子。
而我,却很随意,肚子的孩子好像可有可无,没就没,没什么大不了的那种。
难道是因为他们不是人吗?
如果我怀个人胎之后,会不会这个样子?
顾浩然由不得我答应就把我带到那边,而且是带到他家那边去。
我正想说什么,他的娘亲就跑了出来,“浩然,小漫,你们终于回来,想死娘亲我了。”
“娘亲,快点,小漫她流产。”他带我回来这儿治流产?
我吃惊地看着他,现代的医学不是比古代好吗?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啊?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快点,不能让她走路,你先把她抱回房子,我马上去叫大夫。”
他娘亲边说边往门口跑着走,一群人慌慌张张的跟着走。
顾浩然很快就把我抱回床上。
“你干嘛带我下来这儿,你不知道我怀的不是人胎吗?”
“你下来这儿才算正常人胎,在现代那边才是鬼胎,你别动,等娘亲。”在这儿是人胎?我很记得那时他有跟我说过,在这儿生可能会减少一半时间,也就是一年半,那么说,这个年代要怀一年半才生娃的吗?
不过,好像上次顾浩然说我提前上几个月,这么算来也就差不多是这边的时间了。
“你算什么鬼王啊,这点小事也搞不定。”因为不喜欢来这儿,所以我的怨言就出来了。
“娘子,那不是小事,这胎气不容易动,动了就很难恢复。”
“我什么也没有做,怎么突然就动了胎气了?”
我很郁闷。
“我下去十八层地狱那边你说你什么也没有做吗?”
不好了,他那个目光 让我受不了,“没做。”
我觉得跟蛇货做那个事不算,因为我天天跟他做那种事也不会动胎气,为什么跟蛇货做就会动胎气?
“算了,事情都要这个样子,我们只能面对现实,我并非追究你跟他之间的事。”他这话……
很明显的就是说我的肚子与蛇货有关。
可是之前我怀蛇儿时也天天跟蛇货做,也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好嘛?
他娘亲很快就回来,而且手里端着一碗药,前后顶多就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小漫,快点把药喝了先止血,一会再吃安胎药。”先止血,然后再吃安胎药。
还要分开来。
顾浩然很快接过他娘亲手中的药,然后要喂我。
我坐了起来,“我自己喝就好。”
其实回到这边之后,已经不怎么流血的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他娘亲给我弄止血药吃。
下面的药没有现代那边那些药苦,也没有那么臭,喝着十分顺喉。
“小漫,从现在起你得卧床休息,不得下地,如果要方便,你就让浩然抱着你去,他不在,你让下人也行,我给你安排几个力气大点的丫头。”
不是吧,要不要那么夸张?
保胎不能做事我知道有这个说法,但是连路也不能走有点夸张了吧,“娘亲,不用了,我慢慢走就行,那么大的一个人怎么抱?再说他们抱我也不舒服,弄不好摔倒了那不是更不好吗?”
“好了,这些天我不会离开你,我抱得动你,也不会让你摔倒,这是娘亲的话,得听。”他不会离开我?
我都还没有问他去十八层地狱那边怎么样了?
阎王爷准许他一直呆在这儿吗?
“我想睡一会。”我看到一大帮人围着床边,心里很不舒服。便想打发他们走开。
他娘亲马上让下人离开,然后再次跟我们说不能下床,一会她会让人送吃的过来,一个小时之后就可以喝安胎药了。
她这个药效果好不好就不知道,但是一下肚子之后,我全身还舒服很多,下面感觉也很干净。
而且真的很想睡觉。
顾浩然要跟我说话,我也不想回答他了。
“娘子?”他好烦啊,才叫我起来喝汤,现在又叫我起来吃药。
“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我愤怒地对着他说。
这个时候正好他娘亲走进来。
我一看到她马上就坐了起来,顾浩然马上把我按着躺下,“你身子有病不能动。”
我现在不是动不动的问题,刚刚我那么在声的说他,让他娘亲听到心里肯定不舒服,他之前跟我说过古代时候那个路小漫个性很娇弱的,从来也没有大声说跟别人说过话。
而刚刚我那么大声,自然让她吃惊。
“小漫,好点没有?”我以为她生气了,但从她的脸色和说话的语气来看,她并没有生气。
“好多了,谢谢娘亲。”其实我这个好多了,也就是应付她的,因为我一直都要没有感觉怎么样,就是在流血时也没有什么感觉。
“没流血就是好,一会儿大夫就会过来给你把脉看看胎儿怎么样,浩然,你准备一下。”
来就来,要怎么准备?
只见顾浩然把蚊帐放好,“娘亲,你现在让他过来就好了。”
见他这个样子我才突然记起来,古代权贵女子看病好像只能伸手出去而没能看到整个脸。
可是中医来说不是应该望闻问切的吗?前面两个最要的不做,就单靠一个“切”就可以诊断?
我倒是想看看古代人有多么的厉害。
没多久,大夫过来,浩然真的就让我伸出手腕。
大夫轻轻帮我把着脉。
“恭喜公子,少夫人胎儿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必须得连服半个月的安胎药才能完全恢复。”半个月?
他别吓我,我要在这儿躺半个月?
“谢谢大夫,我知道了。”看着他送出了大夫,我从蚊帐里穿了出来。
“浩然,别跟我说要在这儿躺半个月?”
“不用天天躺,好一点就可以起来走路了啊,不过,要服药,我们就不能回去了。”
不。
我很坚定地跟他说,带药上去,我不管。
“小漫,也就半个月,浩然这边跟上面说一下就好,说不到就让他先出去做事,你就这边,娘亲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大声说话又让他娘亲听到了。
让我自己在这儿,打死我也不肯,他陪着我,我都会觉得不习惯。
“娘亲,没事,我不用出去做事,已经跟上面说好,等娘子好了再一起出去做事。”
我就知道他会这个样子,他还能有什么事好做?
我们才回去上几天课?
现在又要落下课程了,那些小可爱一定对我们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