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
寻晓南裹着单薄的浴巾站在床前,常青坐在床上,面色潮红。
自进房喝了杯水之后,常青就感觉到身体不对劲,直到这女人当着他的面解开浴袍,他心里终于有了谱儿。
“寻晓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嘶哑又低沉,怒火蕴集在声音里,随时可能爆发,掺杂在其中的暴戾与威压无比粘稠。
寻晓南将目光横在了他身上,无所畏惧。
她呵笑,“干什么?常青,你不知道我自小就对你图谋不轨吗?当然是趁你没结婚,成为你的女人!”
寻晓南表面强势无比,内心却在反酸。
她从情窦初开、懵懵懂懂的年纪一直喜欢他到如今,追了十年,等来的却是他的结婚请帖,这让她怎么接受?
寻晓南一步步走向常青,利索地扯开自己身上最后一道视觉屏障,并环住他的脖颈,清纯又妩媚,眼底遍布小倔强。
或许是药效在作祟,这女人此时落在他眼里,竟前所未有的美丽。
常青立马黑了一张脸,咬牙切齿道,“寻晓南,你放开我,并打电话叫佳嘉过来,我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寻晓南仿佛听见了格外搞笑的笑话。
“我凭什么为他人做嫁衣?而且,我很有必要给你看看我的决心。”
言罢,寻晓南顺势扑倒了常青,扒起了他的衣服……
寻晓南将脑袋埋进他的脖颈间,轻轻一吻,常青的身体就猛地颤了一颤,反手就往寻晓南脸上甩了一耳光。
“啪!”
趁寻晓南捂住自己脸颊的那一瞬,常青立马掏出手机拨打了常佳嘉的电话,对方刚接听,寻晓南立马抢了电话,将其摔的粉碎。
寻晓南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扯起一抹治妖的笑,“挣扎也没用,你今晚,注定是我的人。”
寻晓南往常青身上一贴,一股脑往底下冲去,寻晓南没法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立马将他的裤子往下一拽。
初经人事,疼的让她白了一张脸,偏偏她还咬牙忍痛,强笑着挑衅:
“常青,关系已经发生了!我倒要看看,你这种对情爱之事有极度精神洁癖的人,还怎么接受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女人。”
寻晓南不光身体疼,心里更痛。
得到了常青的那一刻,她竟前所未有的鄙夷自己。
“你!”
常青躺在床上,被气结的说不出半句话。
怒火烧到极致,他一把抓住寻晓南的身体,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一把箍住她的下颌,“寻晓南,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
在常青滔天怒火的情绪带动下,寻晓南这晚上过得无比煎熬。
次日,常青一清醒,就把人从床上一脚踢了下去,一脸阴郁。
他迅速凑过来,将寻晓南的喉咙一扼,逼着寻晓南清醒。
“寻晓南,女人贱到你这个程度,就该去找个夜店当当包间公主了!”
感受着周遭迅速降低的气压与温度,寻晓南的心肝都在颤抖,但再念及昨夜的疯狂时,她反而得意的扯起嘴角笑,“床都上了,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
恶心自己着了她的道,恶心自己。
常青面色一黑,手上的力道迅速加重,阻断了自作孽的呼吸。
她眼底附满了不屈,秉着肺部最后一点残留的气体挣扎是,“怎么能……只有我…过得不…爽快……”
此举无非就是火上浇油,常青被她刺激的起了杀心,迅速猩红了一双眼。
十几秒过去,寻晓南缺氧到两眼发黑,双脚也开始挣扎了起来,就在这时,一道悲戚的惊叫声穿插了进来。
“啊!”
听见熟悉的声音,常青猛地扭头看向阳台,只见常佳嘉已经捂住口鼻,泪眼朦胧地站在窗边,满眼不可思议。
见到常佳嘉,他的手松了一松,使足了力气,把寻晓南甩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