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选这个卢占池作为目标?”秦天支脸色一黑。
“怎么?”
“这是我的第二目标,如今被你抢了。”秦天支心中滴血。
“那你要跟我争吗?”凤瑶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明眸定定看着秦天支,作卖萌状。
“算了,我另选一人好了。”秦天支败下阵来,凤瑶面容极美,七分清纯中又带有三分空灵的气质,既似出水芙蓉又似空谷幽兰,卖萌杀伤力实在太大!
“卢占池是大名城卢家公子,为何他接到武神帖之事,我一点也不知晓,半点风声都未透露出来,这个家伙也太谨慎了吧。”凤瑶面现苦恼之色。
“据我所知,卢占池人已在龙渊府了,要动手,必须在武神之试开始之前找到他才行。”秦天支眉头一皱说道。
“这个家伙滑不溜秋的,十分难缠,一不小心就可能着了他的道,你们都小心。”凤瑶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恨得牙咬咬的。
“那我们也前往龙渊府吧,我也要在龙渊府寻找我的目标!”秦天支的目光停留在一个面容普通的男孩之上,冷冷一笑。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凤瑶。”
“那我要如何帮你?”林风问道。
“听我指挥,不要妄动!”凤瑶目光一亮,笑嘻嘻的说道。
“可以。”林风没有多说,答应下来。
三人收拾一番,来到传送大阵之前,传送大阵的启动需要消耗不少灵石,原本需要不菲的费用,但古云常看在十九皇子的面子之上,免去了这笔费用。
传送大阵刻在大名城一隅,地上一道光柱泛着银色光芒,林风一眼看去,只见银光之中,烙印了数以千万计的符文,遍布光芒大柱四周。
“传送大阵是上古建造,还是朝廷命人修建的?”林风好奇的问道。
“元契王朝五处传送大阵是古代遗留,其他则是天工府督造,不过天工府督造的传送大阵远没有古代遗留下来辐射的范围之广,也没有其稳定!”
说话间,三人踏入大阵之中,只见大阵周围,一颗颗灵石化为齑粉,一白发老者调动阵法,传送大阵光芒大盛,将三人淹没。
与在太古之塔中空间变幻的感觉一模一样,有种眩晕之感,眼前一黑,再度明亮之时,眼前景色已然发生变化。
与大名城的传送大阵一模一样,三人还是处在银色光柱之中,但周围之人,周围之景,已然不同。
林风出阵,感到龙渊府灵气之浓郁,超乎想象,灵气在空中凝结成雾气,让龙渊府如梦如幻。
“龙渊府灵气为何如此浓郁?”林风十分惊讶。
“龙渊府之所以称为龙渊府,是因为此地有元契王朝最大的一条灵石矿脉,龙渊山,龙渊府在元契王朝,乃是灵气最为浓郁之地,你背后便是龙渊山所在!”秦天支耐心解释。
林风转过身去,只见背后一道天山,接云入雾,绵延万里,如同一道天壁,莽山在此山面前,都不敢称山,明古城的通天之壁,与此山有的一比!但在气势之上,还要逊色之分。
“走吧,先找一处地方安顿下来,我派人去打探消息。”秦天支一马当先,迈开步子,向外走去。
三人离开传送大阵所在之地,便被人围了上来,足足有十八人。
“咦,竟然还有一个姿色如此出众的小姑娘。”一个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男子,手执一方折扇,轻佻的打量着凤瑶。
凤瑶眉头一皱,撩动青丝,将面容遮挡住了大半,躲在林风与秦天支两人身后,显得弱小可怜。
林风则十分讶异,这十八人,看不出秦天支身穿莽龙袍,乃是皇子身份吗?
“情报显示的那个林风也在!十九皇子也在!”另一人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个男子则沉稳许多,但给人一种阴冷之感,如同暗中窥伺的毒蛇一般,让人十分不舒服。
“小十九,听说你连个草莽出身都拿不下来,还有脸来龙渊府,还敢称作是皇子之中,武道天赋最高,你可真是给我长脸。”一个儒生打扮的男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依我说,还是别去武神之试丢这个人了吧,万一第一轮便被人淘汰了,皇室的脸面往哪放?”
“怎么一出门,就结交了个草包,还勾搭了个美女,不若这美女给我享用几天如何?”
奚落之声此起彼伏,秦天支的脸色从白便青,从青变紫,林风也看出这些人身份不同寻常,不过为何要针对他们?
“元契王朝最丢人的不是你们帝国十八少吗?滚吧,别惹我发怒!”秦天支感觉心头火气难抑制,想要动手。
“你背后那个美女,我早晚得把他弄到床榻上来。”脸色苍白,酒色过度那个男子说道。
林风再也无法忍让,一掌伸出,只见虚空之中,古佛盘踞,经文漫天,经文化作锁链,直接将那男子捆住,林风一记响亮的耳光掴在那男子脸上,直接打掉那男子一颗牙。
“该死!”
“放肆!”一道道怒喝之声响起,如大鼓,震人神魄,更有人出手,大手一出,灵气为之凝结,封天锁地,化为一只遮天大手,向林风与凤瑶扣了下来。
林风本也无意隐忍,直接祭出武神帖,武神帖受灵府境高手一击,如同被惹怒的天神,一道惊世气息绽放而出,逼退风云,飞鸟俱惊!
武神帖绽放无量神光,一道武字,宛若活过来的武道神人一般,从武神帖中飞出,一下子破掉这遮天之手,印在出手之人的胸膛之上,将那人打的吐血不起。
“好一道武神帖,果然霸道!”
“但小子你死定了,但愿你最后进入武神宫,不然,帝国十八少,会让你知晓什么是人间炼狱!”儒生打扮的青年撂下狠话,就要带人离去。
“这个贱民打了老子,伤了羽少,我们就这么走了?”一脸看去酒色过度的那男子不甘的吼道,怨毒的目光留在林风身上,似乎恨不得吃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