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跟着叶晴柔一起踏入古林之中,天河灵院众弟子偷偷尾随,在古木上占据位置,准备偷看。
言正盗和天机子也好奇的很,想知道这两人到底想商议什么。
“徒弟,你可要争气点啊!”天机子心中暗暗说道。
古林之中,叶晴柔明眸闪闪,看向林风说道:“我要用天地法相换你的扶风卷和那个秘术,似乎叫九天神身是吧?”
“啊,天地法相这门神通连扶风卷都换不来吧……”
林风还未说完,叶晴柔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气,太虚道体本命神通发动,太虚之链,将林风一身本事尽数封印了。
然后便是暴风雨一般的拳头,没有动用灵力,林风被揍了个鼻青脸肿。
“我还没说完,我给你啊,给你。”林风心中委屈之极。
“算你识相,交出来。”叶晴柔没有一点自己打错人的觉悟,笑的十分开心。
“原来小师叔也会笑的啊!”言正盗算是与叶晴柔接触较多的天河灵院之人,叶晴柔便一直如那清冷之月,悲喜无波,看来这世间也有能让她笑的人。
“我这徒儿,还不算太傻。”天机子觉得这两人有戏。
林风将扶风卷与九天神身告知叶晴柔,叶晴柔冷冷的将天地法相扔给林风。
“记住,是我换你的,可不是我抢的。”叶晴柔收起秘术,表情美滋滋的。
“和抢有什么区别!”林风小声嘟囔。
“再说一遍。”
“等价交换,童叟无欺。”林风苦着脸说道。
“唉,我这心碎了一地。”在远处古木之上观望的封落歌说道。
“大情圣,怎么了?有新目标不是应该开心吗?”
“以我纵横风月千年之经历,叶仙子已心有所属,我们都没机会了,还是看开一点,收拾我那破碎一地的心吧。”
“她与林风也只是好友的关系吧,我调查过了,两人同出一城,我们未必没有机会。”
“庸人之见!”封落歌说罢,直挺挺的下树,背影落魄。
“这世间最痛苦无奈的,莫过于爱而不得,求而无望啊。”
“好事,好事,大情圣已经放弃了,我们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天河灵院的男弟子自我安慰。
叶晴柔得到扶风卷之后,身形一动,便消失在了古林深处,众人也都散开,言正盗正欲带林风前往玄神道,天河灵院上空,又起雷音。
“天狱司西门功牝前来拜访,敢问天机楼天机子与其徒林风可在此处?”雷音悠远,却不伤人心神,来人修为高深,不在天机子之下。
“天狱司来人,绝非好事,天机子也要小心了。”言正盗神色一变,随即恢复镇定,出门迎客。
“这天狱司乃是专门捉拿罪大恶极之要犯才会出动的朝廷力量,怎么会找上天机楼?”
“谁知道呢!”天河灵院的一众弟子也诧异。
“徒儿,你到我身后来。”天机子神色冷了下来,意识到事情可能极为严重。
“我曾经得罪过帝国十八少。”林风说道。
“那是小事,天狱司出动,绝非等闲,极有可能是冲你魔种之事而来,一会全听我吩咐便可。”天机子心念急转,思考对策,他胸有成竹,天狱司乃是为了魔种而来,眼下是如何为林风化解这一局。
不过片刻,言正盗带着五个身穿黑色长袍之人前来,五人长袍之上,绣有狴犴之相,十分凶恶。
“天机子,天狱司西门功牝奉命带林风回京都。”西门功牝相貌平平无奇,但身上有一种内敛的沉稳,气息中混杂着万千杀意。
“天狱司办案,天机楼自然是拦不了,可什么罪名,证据都要拿出来吧,一句奉命便想带走天机楼的人,是否太过容易了点?”天机子目光如剑,看向西门功牝五人。
“这是圣旨,乃是皇意,我等只受了命拿人,罪名证据,不是我等考虑之事。”西门功牝拿出圣旨来。
天机子接过一看,上面只写了捉拿林风一事,最后的玉玺之印散发出一种巍然霸道的皇道气息,不是造假。
“圣旨为真,可这道皇命恕天机楼不受,无凭无据,想捉天机楼的人进天狱司,乃是妄想。”天机子公然要违抗皇朝意志。
“师傅!”
“你别说话。”林风刚欲开口,天机子便打断了他。
“天机子,这可不是明智之举,违抗皇命,乃是大罪,也许会为你和天机楼林风都招来祸患,圣上之意不明,林风进天狱司未必是坏事。”西门功牝皱眉。
“我与你一道,进京面圣,一路之上,林风须跟随我。”
“好。”西门功牝应了下来。
“传说中天狱司的人不都牛气冲天,谁也不放在眼中,想拿谁就拿谁吗?今天怎么如此客气?”
“天机楼可是元契王朝重要之力量,地位不如武神宫超然,也只在帝国灵院之下,天机楼一脉,能量巨大,不可等闲视之,对皇室也是有恩情在内的。”
“原来如此。”天河灵院的弟子才明白天机楼在元契王朝的地位。
“先前还是天才,此刻便是虎落平阳不如犬了啊,世事无常,可叹可叹!”有人欢喜有人愁!见林风被天狱司带走,一些人心中开怀之极。
“走吧。”天机子镇定无比,带着林风,与天狱司一众人一同行走。
“西门大人可否透露些消息给我?”
“魔头之祸祸及王朝诸多府城,目前已有十城被魔头活祭,天兵部无能为力,围剿魔头,不是死伤惨重便是人去城空,魔头修为见长,皇都中有人献祭一策,消息是打算利用魔种行事。”
“原来如此,我便知道理当如此,不过魔种如何反制魔头?这魔头之祸,理应以武神宫为首,诸多灵院撒网,围剿而杀之才是,为何主意打到一个小小的少年身上?”
“谁说不是呢,据说是国师献策,谁也不知其中猫腻奥妙,圣上对国师一向信奈有加,我等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