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林风也故意压低声音问道。
“帝国灵院会联合天下灵院共同举办帝国二十八图比试之斗,这帝国两字,意为天下,而且只要是符合境界与年龄要求之元契王朝子民,皆可参加!”
“帝国灵院之胸怀,确非平常人所能及!”林风赞叹。
“帝国二十八图的含金量之高,可见一般,可以说是十年之中元契王朝最优秀的一批人,享受的待遇更加变态,但仅仅如此,还不够我心动。”梦水窈自信一笑说道。
“是,知道你来历大,背景吓人!”林风故作酸溜溜的说道。
“嘻嘻,在你面前,我能得意的只有这个了,帝国二十八图的前三甲,可以进入传说中的圣藏!”梦水窈提到圣藏两个字,双眼放光。
“圣藏是什么?”
“传说中的大能死后留下的遗址,据说蕴含着突破灵体境的秘密,具体记载不详,我所得到的情报也只有这么点。”梦水窈似乎也有点遗憾。
“圣藏对你很重要吗?”
“对我啊,一般般吧,家族希望我可以突破灵体境,不过对你而言,我觉得圣藏无比重要,破除魔种之法,我家人也一筹莫展,要对抗大魔头,只有你突破灵体境才有希望。”提到魔种,梦水窈也神情低落,目光黯然。
“没事,师傅说让我以肉身为炉,神魂为引,意念为火,在体内燃起神火,破除魔种。”
“或许这也是一个方法吧,不过帝国二十八图之选,我会打败你拿到第一的。”梦水窈冷哼一声说道,对先前的失败依旧耿耿于怀。
“打败我,遥遥无期。”林风战意高昂,争锋相对。
“木头一样的家伙,走啦!”梦水窈所来,就是为了告知林风圣藏一事,让他心有准备帝国二十八图之选。
“神级天才待遇只是开始,而非结束吗?师傅你送我来帝国灵院的目的,是否也为此呢?”林风喃喃道,对今后帝国灵院的修行,多了几分期待。
之后秦天支也闻讯而来,相邀林风前去喝酒。
“你有伤在身,伤势怎会如此之重?”林风感应到秦天支的气息萎靡不振,体内有重伤。
“走吧,去酒馆边喝边说!”秦天支神情洒脱,倒也不是十分在意。
“好,几月不见,叙叙旧也好,龙渊山一别,没想到之后我们要在一起修行了。”林风暗感世事造化难料。
两人出了帝国灵院,来到外城有名的醉花阴酒楼之中。
“老倌儿,给我来一坛花间心与伏子羲。”秦天支不像个皇室皇子,反倒像个市井酒徒,扯开嗓子吼道。
老倌儿抱上来两坛酒,打量两人一番便说:“想必花间心是要给身穿白袍的小哥喝的,伏子羲是小秦你要喝的。”
“你怎知道?”秦天支眯起眼问道。
“这位小哥一看性子绵和,而且饮酒不多,醇香的花果之酒花间心比较适合他啊!”
“说的不错,赏!”秦天支哈哈大笑,直接掏出身上一件灵宝,放在桌子上,乃是一件波动强大的护身法宝。
老倌儿神色欣喜的拿了宝贝下去了。
林风打开酒塞,果然一股花果之香扑面而来,喝下一口,酒劲绵和,甜辣交杂,果香之味,花香之气在口舌胸腔之间炸开。
而秦天支的伏子羲一开坛,便是满店酒香,香飘十里长街,酒馆众人无人不沉醉香味之中。
“你自己喝最好的,我不服!”林风郁郁不平的说道。
秦天支一副你自不量力的表情,说道:“给你!”
林风接过,喝下一口,觉得自己体内神火已经点燃,口舌五感暂失,胸腔就要炸开一样。
“真他娘的辣!”林风有史以来第一次说脏话。
秦天支看着辣的不知所措的林风,笑的前仰后伏,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喝伏子羲之时,与林风骂了一句同样的话。
“说吧,伤势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神级天才待遇,我突破筑灵境之后,拼死拼活的修炼,打败了院长招募而来的神级天才宁步刀,得到神级天才的待遇,可帝国十八少有意针对于我,神级天才之中,有一人名叫冷毒封,实力太强,每日找我切磋,将我重伤,那宁步刀也被拉拢,趁我重伤之际挑战于我,我心有不服,三个月来,来来复复,已经从鼓山上搬出十次了。”秦天支言语之中,极其不甘。
“来来来,喝酒,喝完酒疗伤,疗完伤我们去干一票,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实力,天下无敌!”林风抱着个酒坛子,一口一口的灌,心中怒意萌动。
“嘿,吹牛,到时候被打了我可不负责!”
“放屁,谁能打得了我,天下无敌知道吧!”一坛酒下肚,林风已有醉意,两人插科打诨,一点正形都没有。
“老倌儿,再来一坛!”
那老倌儿又抱了一坛花间心来,说道:“这坛酒送给天下无敌的小哥,不成敬意,以后常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林风将花间心抱在怀中,宝贝的很。
“老倌儿,你怎么不送我一坛伏子羲?”
“如果你还想再来一坛伏子羲,三坛酒一共三万三千灵石,概不赊账谢谢。”老倌儿立马变得不近人情说道。
“给你。”秦天支气呼呼的结账,也抱了一坛酒出来,两人一路摇摇摆摆进了帝国灵院,正好路上迎面碰见青萝与一群说说笑笑的女孩。
“咦,喝酒了。”青萝目光一扫,看见了秦天支,十分不客气的说道:“秦家的小子,你带林风去酒馆我就不管了,要是敢带他去那种风月之地,我割了你的xx!”青萝双手叉腰,十分霸气的说道,俨然一只漂亮的小母老虎。
秦天支五分微醉中感到下体一凉,身子一颤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那种风月之地,是什么地方,好玩吗?”林风醉了五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秦天支看见青萝的目光都能杀人了,立马捂住林风的嘴,拉着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