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江天枫。”蓝天云起身。
白光耿拉住蓝天云:“你疯了,你去能做什么?”
“我去找宋世挺,你放心,江天枫舍不得我死,他肯定也舍不得宋世挺死的,死了他这一生就没有什么念想了,他肯定会让我和宋世挺活着的,活着他才能有希望。”
“不要去,就算你不会死,不死也会半条命的。”
蓝天云看着白光耿:“如果我不去的话,你们能把宋世挺救出来吗?”
白光耿和宋元繁没有回答,但是很明显:不能。
“放心,我就是拼劲全力,我也会把宋世挺救回来的。”
宋元繁拍了拍蓝天云说:“最近你好好休息,刚回来也累了,这件事情过几天再说吧!”
“不能过几天啊!这里多浪费一分钟,世挺那边就多一分危险的。”
“放心,我们好好的先计划一下,不能就这样让你去了江天枫那边。”宋元繁说话。
白光耿见宋元繁已经决定了,也不再反对,毕竟确实他们也已经没有办法了。
宋元繁走后,白光耿留下来和蓝天云说了这几年的事情。
李颖现在代替你成为军医了,在军营里面也呆了两年左右了,李颖的父亲可快要气死了,如果有时间的时候,也会和少爷回来的,不过每次只是短短的时间就再回去了。
杨紫莺和秦冲两个人还在一起,现在两个人一起做了生意,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一开始秦冲的家人知道杨紫莺的存在还反对过,好在两个人都还算坚定,虽然杨紫莺的家底不多和秦冲不算是门当户对,不过好在是一个好的贤内助,两个人抗争了几年最后家人也就妥协了,最近也在准备着成婚呢!
蓝天云听到这边,是真的羡慕秦冲和杨紫莺,两个人经历一番风雨,最后还是能坚定的在一起,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情啊!哪里像她蓝天云,一发生什么误会就像乌龟一样,缩在一旁不让自己面对也不让别人解释。
而付新英也已经在昌华大楼工作,现在和宋元繁两个人算是两情相悦的,原本也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成婚的,宋世挺原本也想着过段时间就让宋元繁和付新英成婚的,只是没有想到中间出了这样的差错,宋元繁也是着急到根本就想不到成亲的事情,这件事情就这样搁置下来了。
蓝天云想到付新英就想到为了保护她而丧命的付叶生,对于付新英蓝天云是非常的愧疚的,付叶生的恩情,怕是蓝天云这一生都没有办法还得清的了。
“你呢?”蓝天云问白光耿。
白光耿羞涩的回:“我啊!我还是一样。”
蓝天云当时也就看出来,李颖对白光耿的印象是非常的好的,就是不知道两个人如何了,表明心迹了没有。
有时候年龄越大约束越大,反而越不敢表明心迹!程子若就是凭着年轻还有天真,才会这样义无反顾的说爱!这样多好?
想来李颖和白光耿的事情还需要时间去磨合才行。
宋元繁在短时间让蓝天云知道了一切信息传出来的方法,让蓝天云知道一切隐藏在暗处的人,让蓝天云有机会就把消息传出来。
这期间,蓝天云见到了秦冲和杨紫莺,果然两个人看到蓝天云也是一阵的惊奇。
蓝天云知道,向阳为了保护自己和宋乐志,自然是连杨紫莺和秦冲都不会说的,所以他们自然什么也不知道。
和秦冲和杨紫莺说了一些话后,便是遇到了欧阳非,所有人见到蓝天云都有惊讶的感觉,也只有欧阳非没有,好像早就知道蓝天云的下落一样。
后面欧阳非这才说:“在两年前三月份的时候,向阳曾经向我借了一笔钱,然后从海口出国。”
蓝天云恍然大悟,欧阳非是如何的聪明,向阳原本就已经去A国的,怎么突然出现在海口,而且还求救的借了一些钱,能让向阳不顾一切危险回来的人也只有蓝天云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宋世挺说呢?”
“我想着你们一定是有原因才这样做的,阿挺是一个坚强的人,不会有事的。”
蓝天云点了点头,欧阳非的处于中庸的位置,她不相信蓝天云只是因为受伤了就要和向阳出国,也不相信蓝天云就这样回来,而向阳没有回来。
“谢谢你!”蓝天云由衷的道谢,如果当初欧阳非和宋世挺说了向阳的事情,宋世挺一定会发觉宋乐志的事情了,那么江天枫自然也是会知道的,那么这样的话,就把宋乐志陷入危险的境界。
“不用谢我!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辜负阿挺对你的感情,这几年他过得不是很好,我有好几次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嗯,我知道了。”蓝天云离开后,来到李颖的医馆,因为宋世挺的失踪,三方都暂时的休战,宋元繁说明了,要是找不到宋世挺的话,谁也别想好过。义军团也在找宋世挺,三方很是紧张,都在揣测着,不敢轻举妄动。
到了李颖的医馆,发现白光耿也在,蓝天云不禁莞尔,原本以为两个人多磨练一下,看着白光耿已经开始行动了。
“你怎么来了?”白光耿有点不好意思。
蓝天云笑:“没有,我明天要去找江天枫了,想着来看看以前的朋友。”
李颖拉着蓝天云进来:“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你还好吗?”
“嗯,你呢?战事上治疗伤员很辛苦吧?”蓝天云看着李颖,感觉都变黑了许多。
“做久了也就习惯了。”李颖笑。
白光耿也不打扰两个人说话:“你们说,我先走了。”
蓝天云看了看李颖,小声的问:“他呢?有没有受伤?”
李颖自然是明白蓝天云问的他是指谁了,犹豫的说:“受伤自然是有的,不过大多是有惊无险,你放心吧!”
李颖说的那么轻松,但是蓝天云是明白的,在战场上最多的就是吃子弹,还有就是被炸弹炸到,如何轻伤呢?她也是上过战场的,自然是明白这些道理的。
两个人又说了许久,这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