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温言就真的没有再见过金浅浅。金浅浅这个人就像是从他的世界消失了一般,温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几乎天天晚上去酒吧,那频繁的频率让李士桢都忍不住吐槽。说他开窍了,可偏偏他去到只是喝酒,任何上前搭讪的女人都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拒绝了。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半个月,想要见到的人再也没有见过。温言有一次宿醉在房间醒来,突然嗤笑一声。
从此以后,温言的生活又回到了常轨上,仿佛之前天天泡吧的人不是他。
温言从浴室出来,刚擦了两下头发,便发现了房间的异样。
脚步一顿,凌厉的视线猛地扫到床上隆起的一坨。
“唔嗯~”是女人。
男人眸色一冷,连眼神都不在上面停留,直接抓起客房的电话,拨通了前台的号码。
金浅浅只觉得身上就要热爆了,就连呼吸都觉得难受,一个用力,猛地掀开了盖在她头上的薄被,舒服地喟叹一声,在被子上面舒服蹭了蹭。
“喂,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喂?喂——嘟嘟——”
“嗯~”
温言看着床上的女人,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呜呜~”
“……”温言脸上肃然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痕,视线仍然盯着自己脚下,没有看床上的人。
“呜呜呜~”女人猫叫似的抽泣。
“……”温言咬牙,还是不回头,
“……”床上的女人突然没了声响。
温言一愣,手上微松,等了一会儿,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
“金浅浅,金浅浅……”温言推她。
可是女人就像是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
“该死!”温言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把人给捂晕了。离开弯腰,作势就要把人抱起来。
一月后,J大的女生宿舍楼下。
“浅浅,他又来了!”舍友兴奋地看着楼下长身玉立的男人,一双眯眯眼尽是羡慕。
“……”金浅浅打字的手一顿,不过很快,规律的敲键盘的声音再次响起。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
金浅浅看也不看就按下了挂断,继续不停打字。
连续几次,舍友终于忍不住开口,说:“浅浅,我觉得他虽然比我们大了一些,但是人长得老帅了!你怎么对人家爱理不理的?”
键盘上飞快动着的手猛地停了下来,金浅浅这才看了眼她,正色说:“你也知道他比我们大!我20,他26,六岁!三岁一个代沟,整整两个沟!你让我怎么理?”
舍友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讪讪一笑:“可是,我觉得年龄不是距离啊……”
“呵~”金浅浅冷笑一声:的确,年龄不是距离,只是代沟。
“铃铃铃~”手机再次响了起来,金浅浅烦躁地再次按断。
这一次,手机没有再响。金浅浅松了一口气,心底的那一丝不明的失落很快被她忽略。
“啊!”舍友忽然尖叫一声。
金浅浅被吓了一跳,刚一回头就对上了男人清俊的脸,差点没吓得她从椅子上掉下来。
“你、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金浅浅被吓得都结巴了。
“自己走还是我抱你?”男人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说。
“你想做什么?啊!”金浅浅使出浑身解数推拒他,可惜却还是挡不住男人的强势。
于是,金浅浅就这样被男人,公主抱,抱下了楼。
“温言,你疯了?!”上了车之后,金浅浅愤怒地把脸上的手拿下来,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温言瞥了她一眼,被骂了也不气恼,淡淡地说:“你爸妈来了。”
“什么?”金浅浅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男人却不管她听见了没有,继续说:“我爸妈也来了。”
“什么?!”金浅浅糊涂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恰好红灯,温言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然后叹了口气。金浅浅被他搞的莫名其妙,惊疑不定:“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么问着,心底却有着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
温言拉了拉她的手,金浅浅想要抽回来,可是却抽不出,只瞪着他。男人见她这幅可爱的模样,轻笑一声。
金浅浅神志一迷,很快回神,心底暗自嘀咕:这人皮相果然不错,难怪舍友总在她面前念叨。
“孩子都有了,还那么可爱。”
金浅浅脸色一红,“你胡说什么?!”她才不承认什么孩子!
可是温言笑笑,说:“今天双方父母见个面,后天是个好日子,我们把证领了。婚礼,等双方家人商量之后再说。”
“……你、你说什么?”什么婚礼,什么领证,为什么金浅浅一个字都听不懂?
温言见她怔愣的可爱模样,展颜一笑,拉过她的手就在手背上印下一吻:“傻瓜,我说过的,我会给你一个婚礼。”
“……”
男人还在说:“给你、给宝宝,一个家。浅浅,我们一家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