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续对女童的脸颊扇打着耳光,边打嘴里嚷着:“不知羞耻的畜生!不争气的小蹄子!我养你宠你,现在你真把我当驴使了是吧?还一天到晚就知道骚!”
打完脸,她还觉得不解气,整了整歪掉的衣服,又扯着女童的头发往墙上撞去。
女童的额头因撞到而红肿生痛,不禁“啊”地痛喊出声,又随之紧咬下唇,低着头。
“啊什么鬼啊!”西装女子扯着她使劲往墙上撞。
一下,两下,三下,女童已经被撞得开始失去知觉了,加上药力发作,她已经无力抵抗。
“装死?你还装死是吧?”西装女子狰狞着脸,她打得兴起,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四处寻找着东西扔向女童,女童仍是晕了过去。
西装女子见有个高高的水桶,她把水桶装满了水,捏着女童的后颈就往水里闷。
“这样的灵魂,才是极好的。”宋鑫看得很是兴奋:“把自己想得而得不到的,通通发泄在无辜者的身上,这样扭曲的灵魂正中我下怀呢。”
容丹丹抖着身子,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梦魇在画面里继续呈现着。
“你要真死了倒是干净!”西装女子见女童并不挣扎,便捏起她的脖子扯了她起来,氧气入喉,女童如在地狱回到人间,大口口的呼吸着。
“你放心,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西装女子陷入疯狂地凶狠状态,正要再次下手时,门却被急促地敲响了。
西装女子再次整衣,弄好乱掉的头发,从容淡定去开门。
“校长,下午他们要来选人,她……”刚才拿着针筒的男子看到西装女子脸色不善,小心翼翼问道。
“她的体质不行,不能做实验对象,”女子冷着脸说道:“交人名单上把她剔除,我要亲自来教育她。”
拿着针筒的男子应了一声,毕恭毕敬退了出去。
“等下,”西装女子道:“晚上有记者采访去,拿好点衣服帮他们穿上,教会他们的嘴巴应该怎么说话,该有的礼仪也要教一教,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就拿你是问!”
拿针筒的男子忙应声,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门被紧紧的关上,灯也熄灭了,女童蜷缩在黑暗中。
画面一转,门再度被打开,女童已经十三、十四岁的模样。
此时她的脸上早就褪去了害怕的青涩,而是蒙上了一层不属于同龄的冷漠和挑衅。
西装女子蹬着高跟鞋走了进来,“啪”地打开了灯。
“又有目标了?”女童靠在冰冷的墙上,咬了下手指道。
“没有,我要走了。”西装女子拨弄了下头发:“新的主任和和校长要来这,我荣休了。”她关上门,眼中有一丝厌倦。
“所以呢?”女童站了起来,牵起一丝笑容:“要杀我灭口是吗?怕我举报你出去。”
“恩将仇报不是我的准则,但我的事,你也知道太多了。”西装女子坐在椅子上,翘起了腿:“我不喜欢把秘密拿捏在别人手上。”
女童又笑道:“我的命不值钱,你既然当初你没把我交出去做实验,我也会报恩的。”她拿起一把刀:“出去吧,等你走一个钟之后,我就不在这世上了。”
西装女子嫣然一笑:“谁说要你死了,这主任是个色‖狼,懂得怎么做了?”她又丢下一排白色的药:“吃一颗忘一年,吃三颗就全忘了。”
女童毫不犹豫地把三颗吞下,西装女子又走出去关上门:“再见好梦,我的宝贝。”
再次醒来时,女童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努力地把门打开,惊讶地看着一个腆着肚子的主任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们逐个逐个往医务室里拖,而进去的女生有血沿着腿部流着出来,痛不欲生的样子。
画面飞快地闪过,都是女童避开主任,从孤儿院逃出去的片段,她露宿街头,跟露宿者抢占位置,直至被封颖捡回去养。
“遗忘真是个好东西,”宋鑫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屡试不爽。”
容丹丹失着神,无声地哭道:“如果你没有就这么离开我,该多好。”
封来走过去,轻拥着她,叹了一声,道:“是我走得太早了,如果我走迟一点,事情也许就不一样了呢。”
容丹丹的眼神飘忽着,突然变得愤恨。
封来奇怪地往她的梦魇看去。
那是在一个昏暗,又充斥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之地。
容丹丹穿着露背深V,高叉到腿根的大红舞裙,正涂抹着口红。
封来看得眉头一皱,这时她应该还在才对,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