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上,贺少尉特别注意到百里瑾坐在自己动了手脚的那匹马上,嘴角勾起了阴险的笑容。
一声哨子吹响,百里瑾直接扬鞭,马儿飞速的奔跑,马儿竟然失控了?
突然,百里瑾发现了不对劲,一双冷眸凝气,马儿鸣叫,确实听不到任何的指令,百里瑾险些落马。
但还是在那一瞬间稳住了身形,眉头紧紧的皱起,薄唇抿起了一条直线。
“百里兄!”一旁的闻筽清晰的看到了百里瑾这边的一切,便挥动手中的鞭子,一下子冲到了百里瑾的面前,运用轻功,直接落到了百里瑾的马上。
“百里兄,你先不要动。”从百里瑾的身后拖住了马绳,两人竟同驾一座宝马。
只见闻筽脸色不变,到手上却是丝毫不敢有所懈怠,狠狠地拉住了缰绳。
趁着马儿吃痛的一瞬间,闻筽勾唇,“百里兄,下去!”
一听到此话,百里瑾直接运用轻功,落了下去。
由于马儿吃痛,于是便快速的开始奔跑,已然是发了怒,不料闻筽反而笑了出来,眸中带着皇室少有的一股硬气,竟也是帅朗非凡。
“还真是一匹烈性宝马,有意思。”一把扯住了缰绳,闻筽表现得也豪不退让,对于这种烈性的生物,你必须表现得比他还强。
在场的人看到闻筽,也都纷纷一惊,就连在现场看着,都能感觉到万分凶险。
贺少尉勾唇,没有想到自己只是陷害百里瑾,却不想到头来这个三皇子自投罗网。
这样一来,但是让他轻松了不少。
那边,闻筽直接扯住了缰绳,一张温润的脸上带着一抹征服欲,利用超高的马术,很快便这里征服了烈马。
贺少尉震惊,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个看起来压根没有什么实力的男人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征服了这匹烈马。
周围的士兵都鼓掌,在这里,他们只相信强者为王。
一些原本对闻筽有意见的老兵,看到此情景,也没有说些什么,脸上缺少不了一抹羞愧。
看到这幅场景,贺少尉心中气愤的不行,没有想到自己用心设的一个计谋,居然轻易地被化解,而且还让众位士兵对他改观。
闻筽抚摸着马儿身上温顺的毛,眼底带着一抹探究,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这马失控的过于蹊跷。
不过这也只是猜测,只想着等着下属暗中调查此事。
这边,看到百里瑾一大早遍去了神机营,苏岱百无聊赖,于是也换了一身男装。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清秀却带着一丝女子所没有的英气,但是却又好不突兀,就算扮起男人来,也毫不逊色。
只是身材过于纤细,左看右看,苏岱对于自己还是很满意。
“姑娘,你要去哪儿啊?”刚出大厅,关儿一脸好奇的看着苏岱。
“神机营。”说了一句话,苏岱便急匆匆的离开,果然还没有走出多远,就听到了关儿的大喊声。
“姑娘,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呢!你要在不能出去啊。”
苏岱选择性失聪,一个人去了神机营。
校场,百里瑾手中拿着一直弓箭,嘴角的笑容似有似无,看着邪魅万分。
“百里兄,要不你就露一手?”闻筽好奇的看着百里瑾,一脸的期待,他还从未见过百里瑾施展射箭。
对待这个优秀而又聪明的男人,闻筽心中很是佩服。
百里瑾抿唇,一副慵懒的模样,抽出一只弓箭,百里瑾抿唇,毫不在意的弄好,然后蹭的一下射了出去。
箭靶的正中央,还保留着上次闻筽射过去的箭,众人是带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去看结果的。
毕竟,看到百里瑾这幅慵懒的模样,估计也是不会,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
可是,那把箭直接把先前闻筽的那把箭射穿,一分二位,然后停在了箭靶的正中央,兀自摇晃不绝。
一名少将,直接站了起来,诧异的看着箭靶,然后鼓掌,“百里公子的箭艺当真是高超啊。”
他们内行人自知,想要射中箭靶,本就是难中之难,如果不是经过千次百次的训练,根本就没有可能会射中。
但是百里瑾不仅射中,还射穿了一把弓箭,其中的力道,速度,自己重点心都掌握的极好,因此,少将是真心佩服百里瑾。
眸中毫不掩饰的欣赏。
“好!” 突然,一到清澈的声音想起,苏岱直接走到了百里瑾的面前,看到闻筽后行礼,嘴角还带着笑容。
百里瑾皱眉,看着走过来的苏岱,眸中闪烁着怒火,“你伤势未愈,怎么过来了?”
苏岱勾唇一笑,“你都出来了,我无事可做啊。”歪头轻笑的模样煞是可爱。
周围人却变了脸色,看着这个身材娇小,长相清秀的男人直接走到了闻筽的面前。
心下便以为这是闻筽的下属。
“苏姑娘,你怎么过来了?”闻筽显然也很是诧异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看到苏岱。
似感慨的说道,“你那日受伤到现在,我们好久未见了,听说你伤的很严重,现如今如何了?”
“好的差不多了,不然你以为我现在怎么能出现在这里。”苏岱回之大大的笑容,来告诉闻筽自己没事。
“唉,这男人怎么长得那么娇小,细胳膊细腿的,长得和个女人一样。”其中一个小士兵说道。
“嘘,你别乱说,小心被人听到了,三皇子惩罚你。”旁边一个士兵忍不住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不就得了,你别说的那么严肃,不过你说,这三皇子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士兵见同志越说越离谱,便远离了他。
此时的苏岱明眸皓齿,虽然打扮程男人的模样,但是细小的身材难免惹人猜测,众多人认为苏岱长得娘里娘气的。
一些老兵对于初次来的苏岱不是很喜欢,一看就像是那种不适合在军营中的男人,还居然到这里来。
众多人猜测苏岱是三皇子府上的人,不过在场的三皇子也显然并不打算,纵使他们心有疑问,却又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