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岱“格格”的笑了两声就跑开了,百里瑾感觉到一阵风吹过去一样,自己已经对着没有人的地方怅然若失了。
百里瑾看着百里言的脸色红润了不少,就说明她的气血已经在慢慢的开始恢复了,自己心理还很是高兴。
百里瑾而且为了让百里言快点儿醒过来,更是缓缓开口,就像是时光的沙漏倒流的沙哑声音一样,开口缓缓流淌到很久的时光。
两个人小时候的故事:“你之前回来的时候,我们两个一直都没有好好的谈谈心,而师兄对你那么残忍,也是师兄的不好。”
“你肯定很恨我吧,母亲和师傅临终前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和关儿,可是我却始终没有做到一个大哥该做的,把你送去南山学武艺之后。”
“就没有再过多过问你的消息,这是大哥的失职,你看我是一个多么不称职的大哥,你还不赶紧起来打打我,让你好解解恨。”
“而且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和关儿因为偷吃地里的地瓜,被邻居告到了母亲那里,母亲很生气,要责罚你们两个,结果你就拉了我垫背,说是我带着你们一起吃的,结果母亲就连我一起打,还把我打的更狠。”
“说是没有为你们两个做榜样,你们两个人还幸灾乐祸地解释说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哈哈,那个时候的时光还真的是难忘的很。”
百里瑾兀自说着往日的时光,床上的人就好像听到了一样的,手指又一次的动了动,这一下百里瑾也看到了,心里自然是高兴万分。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意识的,你赶紧醒过来吧,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一起回忆我们之前更多的小时候的事情。”
“还有你觉得你小时候身体不好,母亲就让你背《三字经》,《诗经》的内容,可是你最讨厌之乎者也这些背诵内容了,所以每一次母亲要抽查你的时候,你就对着她撒娇,而且还拉着我给你求情。”
“每一次我都想冷冰冰的拒绝你的时候,你就装出来苦巴巴的表情看着我,我就忍不住的心软了,导致纵容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诗经的内容”。说道这里的时候百里瑾忍不住的失笑了。
百里瑾那一天给他讲了很多他们小时候的故事,其实很多的事情,他都记在心里,只不过平时不愿意表达而已。
这一次百里言遭受了这么大的灾难,虽然他尽力的把她救了回来,可是这几天还没有转醒的迹象。
百里瑾还在喂百里言汤药的时候,外面就传过来了关儿的声音:“公子,快点来尝尝我做的养生汤,我告诉你,我可是用了好几种材料熬了好久,还是苏姑娘手把手地教给我的。”
“我也算是苏姑娘的关门弟子了,你可一定要尝尝,不许说不好吃,这是要言儿留着的。”
说完了之后就端着一盆的养生汤进来了,非要让百里瑾喝上一口,还要给评价。
百里瑾白了他一眼,然后就放下了汤药走了出去,完全不理会关儿在后面的声音:“公子,公子。你给个面子,面子嘛,哎,梅芷,来来来,你尝尝,哎,你别跑呀,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苏岱在门口看到梅芷都被关儿吓跑了,忍不住用手帕遮住嘴笑了起来。
关儿没好气的开口抱怨:“苏姑娘,我就这么的不让人信任了,我第一次做养生汤,还是经过你的调教,做成了这么一锅色香味俱全的东西,结果她们都不肯替我尝,难道就真的那么难喝吗?”
苏岱看着她说道:“不要理会她们,这个……做的实在是挺好的,要不你喝喝看?”苏岱捂着嘴巴轻笑,看着关儿的样子人忍不住想笑,说完了之后也赶紧逃离了现场。
晚上的中厅饭桌上,关儿兴致勃勃的开口:“我听梅芷说你们两个还打赌了一个赌的是二天后言儿会醒,一个赌的是四天?”
苏岱端着饭碗看了看百里瑾,两个人相视一笑:“嗯,怎么?你也要参加?你说你是压他还是压我?”
“我觉得言儿还需要几天才醒过来,估计四五天的时间,但是他非说不是明天就是后天一两天的时间,她就会醒过来,你说说哪有那么快嘛!”
关儿塞了一嘴的菜笑着开口:“照我说呢?从我的想法来说我肯定是希望言儿越快醒越好,可是从现实情况上来看我还是比较相信苏姑娘的。”
“因为你虽然是大夫,可是你对于这方面还是不敏感的,你看看言儿都已经昏迷多长时间了,你就明天或者后天一定会醒过来,我还是跟着苏姑娘吧。”
关儿还信誓旦旦的跟着苏岱,苏岱则笑了起来:“你就这么相信我,如果要是赔了这一次,你的月钱不够了,可不要怪我,我也不敢确保我是对的啊。”
“而且他还是大夫,他的病人他怎么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我真是觉得这两天我照顾言儿觉得她有可能几天后才能醒。”
几个人都很是欢快的吃完了晚饭,气氛很是好,百里瑾就开口:“自从上一次你蛊毒发作之后,我一直以来都在为你调理身体。”
“现在你的身体情况已经差不多了,但是不能中断吃那些汤药,那都是我经过仔细的调配,调配出来的最佳药方,对你的身体都有好处的,不能再偷偷的把那些苦的药到掉,听到了?”
苏岱一听说百里瑾监督着自己喝药,她就头疼,更惊呀于百里瑾怎么会知道自己偷偷的倒过药。
小时候她就因为经常要喝药,所以她很是讨厌苦涩的中药味,但是如果她不喝的话,父亲就不让她吃饭,她只好忍住心里的恶心喝下去黑黑的汤药。
她后来慢慢的也习惯了,因为她更是偷偷的趁父亲不注意就把汤要倒掉,后来她的身体也慢慢好一点了,觉得也不需要喝药了。
只不过最近两年她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随着蛊毒的频繁发作,她的身体更像是一个瓷娃娃一样,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