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不是对我说只要你用心打动,那么对方就会为你打开心扉吗。”就差一点就可以令她真正面对。
“我……,男追求女固然是没问题,可是女追求男,不会觉得奇怪,不会被人看不起,不会被人觉得是攀龙附凤吗。”
“不会,女不一定不可以做男人可以做的事,例如北魏时期的花木兰代父从军,虽说自古男儿当兵,没听过女儿当兵,然花木兰却打破了当时的局限代父从军,当时的她不僅没有被人看不起,反而人们对于她更是钦佩不已。”
“有些事情,这个方向想不通,那就换个方向想,做人要学会変。”
但他不知道,在几年后他会后悔他所说的这一句话。
月诗瑶听了他的话,一想就觉得此言有理,只是他是断袖,他喜欢男人啊。
要是莫奕炎知道月诗瑶现在的想法,肯定会被她气死。
“早点睡,不要乱想。”莫奕炎摸摸她的头,最近发觉了他很喜欢摸她的头。
头发被言忆弄得像杂草一样,也由他随便弄,毕竟言忆的出现,就好像上天派来,专门给她解决问题的。
“晚安了。”月诗瑶一边说,一边把头上唯一的簪子取下,同时亦制止了他继续弄她的头发,她也不送他出去,转身往裡面走。
顿时,墨发从上倾流而下,被窗外的月光照得闪闪发光,犹如被月亮之神眷顾的仙子,莫奕炎看到这一幕,不由地看呆了,直直地看着她,心跳异常跳动。
月诗瑶转身走了一段路后,发觉他没有脚步声,这也算了,问题是连开门声音也没有。她回头看言忆,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被她问一句的他,回过神来过来“没……没事。”
临走前他发觉了什么,站在门口的他回头低声说“小心点,有人监视着。”
她点头。
她明白了他那一句“有人监视”,今天的大场面也是特意为他们俩而设的,想一想,他们全家族也知道关于玉石的事情,固然也知道玉石的危险性,又怎会可能去盗取呢,结果很明确,最大的嫌疑就是她和言忆,至于他们花大量时间去寻找,是为了确保,她和言忆不会把玉石藏在其他地方。
不过监视我们也没用,玉石在凝玉那儿。
可是也要想个办法和凝玉接应,不然他们总有一天会找到它。
这是一个时间的争夺战,要是凝玉避开他们回到这里来的话,我们就赢了。相反,他们先找到凝玉,找到玉石,那我们的处境就非常危险了。
之后这几天,她仍然等着凝玉……
往后一天。
上官沛依旧来找言忆,可能是觉得她太烦了,于是就直接点了她哑穴,令她半天都不能言话,想到当时的情景,大概也挺搞笑的。
第二天。
她仍然来找言忆,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似的,仍然不死心,又跑到他门前不停地说话,可是言忆一早就过来她这边,她只好出去替言忆解围地跟她说:言忆不在里面。可她又追问他去哪了,她只好说一句“不知道”。
第三天。
上官沛不知道为什么不出现了,可能是自己想通了,放弃对言忆的追求?!
不过终于耳根清静了。
直到晚上,凝玉突然在地板某一处窜了出来,原来这是一个暗道,它应该找了很久了。
“凝玉,下次行动前能先知会一声吗,这几天就只能等你的消息。”月诗瑶娇嗔道。
“嘻嘻,不是没有问题吗,这次很顺利哦。”
“你真的把玉石拿出来了吗?”她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
凝玉看到自家主人的眼神,是不是小看它了。
“主人,你这是什么眼神。”
“我是真的把玉石拿回了。”话完,它不知从哪里掏出橙红色的菱形玉石。
月诗瑶顺手接过玉石,放在掌心随意把玩着。“凝玉,为什么说这颗玉石那么重要?”
“因为这颗玉石,能让你知道一切。”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曾经是你最好的朋友。”
曾经吗?
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也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很陌生,不像是她熟悉的感觉。
忽然她感觉手上很烫,那颗玉石发出炽热而耀眼的光芒,光得令人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良久,睁开眼睛,就发觉手上的玉石不见了,她问凝玉“这到?怎么回事,怎么玉石不见了?”
“不用慌张,不用慌张,玉石你吸收了。”
“而且那颗玉石有名字的,它叫月之泪。”它笑着说,月之泪其实就是她的灵魂,说明白点,就是力量的泉源。
而且,被封锁的记忆就在那里,看来也要一段时间才能被挖掘。
“砰砰”的敲门声,急速响起。
月诗瑶脸色一变,想起刚才怪异的状况,也想起言忆说过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监视,大概他们是来找玉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