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你是不是肚子饿了,怎么会站在这里呢?"大婶一脸关心
贝倩倩听到身后有人,不禁吓了一跳,快速看看来人是谁,原来是安婶。"安婶,原来是你啊!这时段不是休息时间吗?"
"是啊!可是还有些碗碟还没有清洗干浄呢。我这回来洗就见到你了。"
贝倩倩心里打着小九九。
"没有,只是……。"贝倩倩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像是隐瞒什么。
安婶见她吞吞吐吐的,不禁追问下去。因为她跟贝倩倩的感情比较亲近,已经当她是亲女儿一样。所以,如果贝倩倩被人欺负,她一定会帮她。
"倩倩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有的话就告诉我,虽然我安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是胜在够老。"安婶一脸正气的说。
这时贝倩倩等的就是这个,既然有人撐腰,她就有持无恐了。她脸上泪水流不停,嘴里莺莺说着"昨天……少爷把一个女子带回来了,那我早上把饭菜送了过去,可是她……。"说到后面,她就说不下去了,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看起来十分可怜。
安婶听完贝倩倩的话,就认定少爷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有持无恐,更加上看到她哭得那么悲惨,有话不敢说,所以她就決定给月诗瑶一个下马威。
"倩倩你不用怕,你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安婶说着安慰的话,可是贝倩倩知道安婶一定会替她出头。无人知道那双玉手下是一张如何扭曲的脸。
而静静地坐在房间里在研究的月诗瑶,并不知道自己初来步到已经被人不怀好意地盯上了。
她还记得昨晚作了个梦,梦中的那个人叫她把凝玉给她的手镯戴上,她也照样做了,而且也不容易掉失。
那个女子,也没有问到名字,只怪自己心急。可是也有点进情,因为那个打不开的箱子,竟被她打开了。
看着静躺在里面的一封信,信还保存得很好,完全没有一点历史痕迹,而且奇怪的是……打开后一片空白。
这是一封没有內容的信。
月诗瑶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爹爹十多年前放的书信,还告诫过自己要紧记此事,这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如果是一封什么都没有的信,爹爹也不会再三叮嘱,到底……內容去哪了?为什么会消失?
但她仍然相信爹爹有什么当年不能说的秘密要告诉她的。
那到底是什么事要等那么久才让我知道,是年龄的问题吗?是因为我当年太年少不足以让自己知道吗?
到底……
不过有进展也比较好,好过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月诗瑶从座位上起身,伸伸懒腰,舒缓一下筋骨,坐太久也不好的。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月诗瑶过去开门,是一个年纪四五十岁的大妈。
安婶不着痕迹地打量月诗瑶。
哼,外面假装清纯,其实内里是一个狐媚子,怪不得少爷会被她迷倒,就让我来拯救少爷吧!顺带替倩倩报仇。
安婶换了一副仁慈的面容"姑娘,听说你初來步到,肯定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吧!我是来带你熟习这里的环境,对了!你吃饭了吗?"
安婶一连串的话题,令她手足无措。
走一个嫩,又来了一个老。
这到底什么事啊!自问我月诗瑶沒有做什么愧对良心的事情啊!我只想做个边缘人为什么都相继来骚扰她?
为什么月诗瑶会质疑?
因为先前有个心肠不好的人来给说话她听。而后者又多了一个表面上说关心的人。她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还能看不准吗?而且对方的笑容不怀好意……
很快,就会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不过这都是后话。
"你是?"可是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能防就防。
现在回想,她才意识到,她人生路不熟,自从离开了王府后,到现在平安无事真是挺好运的,而且后来又遇到上官殇兮,幸好他又是个好人,不然现在自己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叫安婶,姑娘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安婶一副谄媚的样子。
"嗯,有什么事我会说的,谢谢。"月诗瑶真的不想跟她废话下去。
安婶见她拒人千里的语话,也很无奈。心里腹诽:看來她不是被人主宰的羔羊,不过,今晚她要令她好看。安婶只说了些会替她安排的,就离开了。
安婶走了以后,月诗瑶重新回到房里,当她见到食盒还在,她就知道自己忘了把它还给安婶。
失策了……
无奈的只好等晚上再给,她刚刚说安排了一些事情,即是说今晚会再来一次,虽然不想她过来,但这也是无可避免的,对方有意的,想避也避不过。
不论对方是否有心、有意、藏有心计。这都是表面上看不到的,谈的是心……要用心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