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夫人有吩咐,下人不可以跟进去。”门卫拦住了月夏这些下人。
“你们可以在这里等,不会有事的。”王司繁说。
月夏看了看她们只好这样子
“哟,繁儿来了啊,快坐下,喝口茶。”陈氏说。
“母亲好。”王司繁对陈氏身子微微倾弓了一下。随即在眼前的一个位置坐下。
陈氏斜眼看她,倒给她一杯茶,说:“听说,书琴找了个礼仪师傅来教你,司繁最近学得可怎么样?”说起这个王书琴找的礼仪师傅,陈氏她就想来气,收买她,这百里青居然不领情还说什么,不能做亏心事,怕夜长梦多,如果不是担心王书琴会发现她的目的,她还真想把百里青这个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女子杀死算了。
“嗯,繁儿觉得学得还可以,母亲这有什么事吗?”王司繁问。
一听到王司繁说学得还可以,陈氏就很鄙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自以为还可以。
“没事,就不可以找你来吗?”陈氏反问她。
王司繁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本夫人今日来呢就想找你喝口茶。”陈氏说着,又顾自倒一杯茶给她。
“谢谢。”王司繁哪敢不从,乖乖的接过了陈氏手中的茶。
陈氏抿着嘴,不自在地说:“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王司繁歪头疑惑的看她,有些摸不着头绪:“母亲你在说些什么?”难道如此平凡地她还有什么身份?
陈氏可管不了这么多了,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办法,真搞不懂为什么她的女儿什么人不喜欢,偏偏执意要喜欢那个拒女于千里外的鸿王。她在想只要说出王司繁不是王相如的女儿,那么王司繁没有什么身份,她倒底还是要看,那个南子鸿还倒底喜不喜欢王司繁,或者让音韵代替也行啊。
由于最近几日陈氏被王音韵整天在一旁说来说去,脑子都快绕晕了,之前的事情也不是记得特别清楚了。
“司繁,你想知道吗?你母亲我告诉你,其实你……”
“够了!姨娘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这个时候,王书琴来了,她打断了陈氏接下来要说的话,同来的还有路弄枫。
“我……我是什么样的人?”面对王书琴她总有一种无形的压迫,使她跟她说话语气嗑嗑拌拌的,更何况王书琴身边还有个路弄枫。
陈氏她暗骂守门的下人们太软弱了,看来得重新换一批人了。
“难道姨娘还需要我这个小辈说出你的错误吗?”王书琴见陈氏怂,又反问她。同时拉王司繁起来,站在她这边。
王书琴她是急急忙忙赶来的,当她听到王司繁的下人月冬说不见王司繁回去院子,鸿王今日又有事情来不了,因为今日有使节来拜访,所以王书琴想到的只有陈氏这里,她之所以打断陈氏说的话是因为她以为陈氏在威胁王司繁什么,毕竟像陈氏这种人,不是狡猾的她不信。
“……”然而陈氏她却不能说些什么,因为难道她要告诉她实情,我们在讨论有关王司繁身世的事?笑话,怎么可能会告诉她呢。
同时陈氏也在警告王司繁不要搞事情,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实际上,王司繁并没有多听清陈氏在说些什么,所以当王书琴问起她的时候,王司繁选择的是摇头并说:“我不知道母亲她在说什么,只听到她说我的身世。”
“……”陈氏一听,心中赶紧慌了,但表面不能慌,要是被王书琴发现了,会更以为会信以为真。
“你有什么身世?”王书琴问王司繁。
王司繁摊手:“我不知道,也许母亲会知道的。”
“嗯?”王书琴语重心长地加重口音,来反问陈氏。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想告诉司繁现在的身伤,这不司繁她不是说听不清。”陈氏帮自已狡辩。
“哦,原来是这事。”王书琴恍然大悟,同时拉着王司繁对陈氏说,“那没有什么事,我和司繁就走了啊,姨娘。”
“嗯,你们走吧。”陈氏还要装个贤淑的样子,讨厌呆在王书琴身边的路弄枫。
“岳母告辞!”见王书琴要走的节奏,路弄枫赶紧说。如果不是王书琴提前告诉他有关陈氏的虚假面貌,按样这种情况,他也许会持不同的看法。
“可恶!”王书琴他们离开后,陈氏愤愤不平的自骂,同时觉得自己居然比不上这些小辈。
“那些守门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把什么人都放进来,还有没有一种保护主人安全的,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那么没用,那就是重新再找一批就好了。”陈氏这么说。
“是。”她的贴身丫鬟接受命令赶紧下去。
王书琴他们走出陈氏的院子后,王司繁便问:“大姐你们怎么能这么快?”
王书琴说:“路弄枫他会轻功,一切都好说。”
“哦,我知道了。”王司繁领会。
王书琴警告她,“以后是陈姨娘找你,你要派下人来告诉我,我也好让去帮你,还有啊,那陈姨娘说的话,差不多都是骗人的,不要相信她的话。”
母亲说的话是骗人的?“哦。”王司繁轻轻地应了一句。
“我有没有打扰到你们。”王司繁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问王书琴。
“呃,没有。”王书琴说。
“那大姐你们继续,我有事先走了。”王司繁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你看她,最近有些胆大了。”王书琴有些哭笑不得地说王司繁。
“嗯,书琴说什么都是对的。”路弄枫笑呵呵的说。
“就你嘴贫。”王书琴脸色有些微色,这让路弄枫更是对她欢喜不已。
“我这是实话实说,书琴你不要太害羞。”
“……”
而王司繁这一边呢,则是在刺绣,没错,王司繁她一回到院子,月冬她马上就拿出了针线布给王司繁一边唠叨地说:“小姐这是你应该来做的。”
王司繁看桌上摆的绿豆糕,默默移过头“那我可以吃绿豆糕吗?”
“绣完再吃好吗?小姐。”月冬请求。
“……”
最后,王司繁她还是可以吃了三块绿豆糕才刺绣的,月冬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这几天,南子鸿不来找王司繁,王司繁她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做自己的事。
王书琴给她找的财账夫子也到了。
财账夫子是位三十多的教书女子,姓谢,今年因年纪问题,顾而待在家中。王书琴是靠一些人情关系才请到谢夫子到府上的,谢夫子脾气倒温和,看在王书琴的面子上就答应了,教导王司繁。
南子鸿不在,那么王司繁她的一半时间要学算数。数账对王司繁这个初学者来讲,是个伤脑子的事,学了好几次,算了几次数目,王司繁她还是不懂。
这让教学的夫子有些伤脑筋了。
“二小姐,这是你第三次做错了。”夫子有些头疼。
“我……对不起。”王司繁张嘴,终是不能说什么,只能向她道歉。
“哎,既然这样,那就从基础做起。”夫子无奈的说。她放下手中的书,从她带来的书箱里想找出一本适合现在王司繁学习的书。
王司繁走到夫子面前,她凑上前问:“夫子您之前是在哪里教书。”
许是王司繁是第一次问,谢夫子怔了怔,停止找书,开口说:“在南瓜书院,怎么了,有问题吗?”
“哦,那夫子您在南瓜书院任教了多少年书?”王司繁问她话时,眼里闪着光,让人看起来她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既然王司繁感兴趣,谢夫子只好明了说:“估计有十年了。”
“哦哦,那我可不可以问您一个问题?”王司繁问。
“请说?”
“就是当今的鸿王爷,不知当年夫子您是否教过他。”
“教过。”谢夫子毫不犹豫的说,说起南子鸿,那在当时可是她的骄傲的资本,这可是她教学数里最出色的学生……不过,她疑惑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想知道有关鸿王的事。”王司繁说出这句话时脸色有些发红,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见王司繁这个样子,谢夫子突然来了主意,她说“二小姐想知道啊,也可以,不过我们现在主务之急是学学数,等你学会了,我的责任完成了,那么就有机会慢慢跟你细细说来。”谢夫子说着扬起手中的书本。站起来。
“那……好,夫子说得对。”王司繁也跟着起来,点头,因为她觉得夫子说得也好有道理。
“……”月冬在一旁,帮忙给她们添上茶水,其实上月冬她也不懂学数,只会认钱买东面要给回多少数目。
“呵呵,那好,二小姐我们进入正题吧。”谢夫子露出得逞一笑。看着王司繁接过。
学习靠的是兴趣,至少谢夫子认为这种适合王司繁。
王司繁也不知道打了什么鸡血很快就深入学数中,就算她不懂也不是直言,不懂的她要去问谢夫子。
谢夫子笑呵呵的,心中觉得王司繁是因为南子鸿的事情才发奋的,这倒也是不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