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妃若说,假装一脸真诚的看他。
“当然可以了。”南子鸿说着,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头有些晕,所以站得也有些不稳,但勉强还是可以站起来的。
杨妃若一脸吃惊的看他,把刚才拿他的酒还给他,无气的唉叹一声,“好吧。”
“嗯。”南子鸿拿回自己的酒后,也不知怎么的,突然间不坐了,而是后背靠着木柱,看着她喝。
“鸿王?你?”杨妃若被他这么看着心里有些不好意里,表面还是一副面瘫脸,原谅她自己,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或是猜测她的心思。
“你为什么对我很好?”南子鸿低沉的说。
微风拂来,倒使人清醒了不少,南子鸿也是吗?
有那么一瞬间,让杨妃若觉得南子鸿的样子并不像是喝醉的样子,反而是清醒的。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错误的。
见杨妃若不回答他,南子鸿他又说:“你这个样子让我有些不相信生活了。”语气是如此的苍凉,这是杨妃若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颓败的他。
鸿王怎么会说这种话呢?肯定是他喝醉后的话。
为了不让南子鸿继续说这些消极的话,杨妃若赶紧说:“因为我与鸿王不是朋友吗?朋友不是应该关心朋友的吗,并且我觉得鸿王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心疼现在的鸿王而已,对鸿王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事。”杨妃若说完,一脸真诚的看他,表现得出她并没有撒谎,说的都是实话。
听了杨妃若的话,南子鸿喃喃自语,“难道我的魅力那么少?”
“王爷,你在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杨妃若她听不到。
“你说的那是我都信了,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南子鸿说。
“不用谢,不用谢。”第一次被鸿王说感谢,杨妃若觉得挺稀奇的,同时莫名有这开心,果然喝醉的南子鸿最易说真话了。
……
杨妃若来看南子鸿的时间只有一时刻,到点了,她总是会离开的,陪南子鸿太久,她担心被楚溟知道了,他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唉,不知什么时候起,心里就塞有一个人了,每次都要为他先考虑,让她有些难以支架啊,习惯了就好。
走出鸿王府,杨妃若抬头看天色,皱了皱眉,随后进入马车里面。
鸿王府。
“王爷,杨小姐,她走了。”管家上前报告。
南子鸿站着,低头眼睛注视着在他眼前的东西,嗯,杨妃若送的东西是小吃,看起来感觉还不错。
南子鸿并没有醉意,其实他是假装的,没想到突然有人就相信了,好了,他还要继续下去,不过他是真的消极也不过是前三天,他喝的酒也不过是,气味形似于真酒的东西,其实喝起来并没有什么醉意。
他很好奇,杨妃若为什么会这样子对他那么好?那么关心他,这让他有些支架不过来,以为她是有什么目的,趁自己消板时,关心他以便让他对她产生好感?
南子鸿认为一直是这样,不过今日,他却有些看不透她了,好吧,是他想太多了。
朋友?似乎也挺不错的。
“王爷,阮覃少爷和上官少爷来了,说是要见你。”
杨妃若前脚一走,又来了个阮覃和上官闻。谅在他们是关心他的份上,南子鸿他便说:“让他们进来吧。”
“王爷你这?”还装不装啊?
“不装。”南子鸿似乎看出了管家的心思,开口说。
“哦哦。”管家点头,很快就下去了。
然后他们也就上来了。
“子鸿你好了?”阮覃看到南子鸿并没有像所说的那般还是消极心里很是吃惊,当然更多的是高兴,为朋友走出困境而高兴。
一场连朋友及大家都不相信的婚礼,又怎么可能会成功呢。
“走出了。”南子鸿心里有点悲凉的想。
阮覃和上官闻走上前,便闻到了一股很重的酒味,便知道在他们没来之前,南子鸿他又喝酒了,只是不想让他们太担心吗?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唉,既然已经过去了,何不让它就这么过去就好了,不要想太多了。”阮覃哀叹说。
“我知道了。”南子鸿知道他这是为他好,也不反驳他的意思,有时候便顺从吧,也不让他们太过于担心。
“嗯。”阮覃见他是这个样子,心里倒是放宽了不少。
他看向身边最近一直有心事的上官闻说:“上官闻,你怎么也不说说。”
被点到的上官闻点头:“嗯,我想说的都让你说了去,你让我说说些什么?”
“呵呵,这样子啊,好吧。”阮覃有点尴笑。
“子鸿,你放下了吗?”上官闻问。
南子鸿眼底有些笑意,但说的话也不知道是让上官闻有些伤心还是有些……“当然不会。”随即又说,“她都这么对本王,难道本王就因此放过她?”笑话,从古今外没有人敢这么抗拒过他,对他来说,王司繁就是个例子。
“哦哦。”上官闻点头,确实,现在他不能想太多。
“确实需要惩罚她这种人。”阮覃说,毕竟他对逃婚的人有些讨厌,逃婚也就算了,居然还逃南子鸿的婚礼,拒婚也应该是南子鸿来说,这样子换作是他,早就想把她找到,浸猪笼算了!
“呵呵。”南子鸿听了这话,笑笑不说话。
“怎么了?”他说得不对吗?阮覃有些疑惑。
“没事。”南子鸿开口说。
“哦。”
阮覃想起了一件事便问:“对了,子鸿最近边塞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阮覃说完,就感到一股寒意从外而来,他不经抖擞身子。
南子鸿抿嘴,并不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爹说的,不过似乎很少人知道这件事,是军事机密吗?”阮覃赶紧解释说,他感觉到了寒意从南子鸿身上传来的,好可怕。
南子鸿手敲打他的头,一脸严肃:“那你还说。”
“哦哦,我知道了。”阮覃说着下意识捂住嘴,军事机密,那可不是闹着玩。
“我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上官闻在一旁说。
“嗯,自己知道就好。”南子鸿说。
“哦。”上官闻点头。
然后他们就坐下来畅聊些事情。
当南子鸿想要喝酒的时候,阮覃急忙制止他:“你已经喝了很多酒了,这个时节喝多对身体不好,那现在你应该喝茶,我们同你一样。”
南子鸿倒酒的姿势僵住了,随即放下,把早已倒好的酒移过一边,拍手:“好了,这样子可以了吗?”
“嗯。”
于是下人很快就上了一壶茶,还有几碟点心。
“那个,边疆那边很紧吗?你是不是也要去?”阮覃问。
这是无可置疑的事,南子鸿点头“当然。”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现在城里的百姓还不知道这件事?”
“很快了吧。”南子鸿说,“一有情况百姓知道了,那可就要带兵出征了。”
“那现在只是因为不确定边塞发生战乱了没有,朝庭只是大概的知道,并没有通知百姓。”
南子鸿看向他:“你想知道那么多干什么?”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阮覃干笑:“我这不是分析分析嘛,毕竟我作为南国的一员我也有责任。”
对此南子鸿回他一句话:“知道了太多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我很好奇?”上官闻说。
“好奇什么?”
“我们不是跟邻国签订盟约了吗?为什么他们还要进犯。”
“既然可以订,那也可以撕,本王不了解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想了解。”南子鸿说。如果他们想打那么他们也会敢反击,他们自己这是处于自卫状态,战争中南国属于被动方,邻国不仁也不怪南国人不义。
“哦。”阮覃点头,有些半懂非懂。
“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们帮你分担,能帮就帮到底。”上官闻开口说。
“我赞同。”阮覃也跟着附和。
“现在军资筹备有些不完善,既然你们那么诚心想帮助,你们就出士兵的冬衣服问题,我认为这次战争不会像以前的那么简单,军物资要准备多一些。”
“好!可以。”顿了顿,“你是准备干什么?不就是一个小国吗?十几天就可以打退的吗?”
南子鸿嘴角一勾,回答道:“确实,不过我想趁机扩大南国国土,以免以后又会发生这种事情。”他可不想每年都打仗。
“哦,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了,好了,这些事就交给我和上官闻去办吧,保证可以完成。”阮覃拍胸。
“动静不要弄太大了,最好暂时先不告诉其他人这件事情,以免发生什么事,相信你们都会懂的吧?”
“放心,我们会保守的。”
“嗯,喝茶,干。”
紧接着就是酒杯碰撞的响动。
至于王司繁的那些事,南子鸿不说,他们也更不会再聊这种事。
尚书府。
已嫁人为妇的王音韵生活并不是过得很好,原因有很多,其中最主要的缘故还是关于其他因素,她要嫁的对象不是她心中的人,这个人对她并不好,从成婚那天起到现在他们见面的次数很说,据理解是冷落她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