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繁沉默。
然后老夫人把事情说出来,王司繁确实不是王相如的孩子,而是一个叫王诗诗的孩子,王诗诗是王相如的妹妹,好了这种情况来了,王诗诗不知道和谁鬼混,弄得个未婚先孕,丢脸,问她她也不说,直到肚子越来越大,她居然想生下这个孩子,他们一个也都不同意王诗诗的这个做法,都极力反对她,甚至想让王诗诗堕胎,不过这些办法都没什么用,可能是孩子命大吧,下那么多药都搞不死她,然后大家也就任由王诗诗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可惜没有想到王诗诗临盆那天,出血太多,只能保一个人,心地善良的王诗诗居然选择了留孩子,然后孩子出生了,她却没有气了,临走前她让下人帮忙转告王相如要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只是王相如岂会答应?毕竟他的亲妹妹走了,而且是因为来自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对于王诗诗的话,他选择了沉默,孩子才刚出生几天,他让把她扔给下人照顾,给她随便取了个名,便不再来看她,他就是想让这孩子自生自灭算了。再后来王司繁长大了,王司繁先天反应有些痴呆,据郎中那么解释说,王司繁应该是在胎体里遗留下的问题,然后他们才知道了,原来是那些慢性草药的后果……
王司繁听了祖母的话,心中有股心酸,原来自己就是这样子地位的人,抽噎着:“那祖母,我可以去看一下我的亲生母亲的居住吗?”
老夫人皱眉:“那里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打扫了。”她不想让下人弄乱诗诗的房屋,而且王相如也下令封锁,不能让人进去。
王司繁说:“没事的,我不在意,祖母可以吗?”
许是王司繁的眼光太执着,老夫人心也软,便说:“那好吧。”顿了顿她又说,“你亲娘生前的一些贵重的东西用一个大木箱子锁着,放在她房间里的木桌上,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可以把它当作你的嫁妆。”
“哦。”王司繁点头。
得到了老夫人的允许,王司繁她便问要了钥匙便走了。
王司繁并不知道王诗诗生前的院子在哪里,好在月冬知道。
王诗诗的院子里地面上很干净,也许是丫鬟打扫的,现在很安静。
王司繁推开那多年的门。只听得到咔嚓一声,随后一堆灰尘扑面而来。
“咳咳。”她忍不住咳了几声,赶紧用手绢捂住嘴和鼻子。
“小姐。”月冬在她身旁担心的问。
许久,灰尘才散了些,王司繁看向月冬,说:“我们进去吧。”
“嗯。”月冬点头回答。
其实只有王司繁和月冬两个人进来而已。
许是白天的缘故,屋里的光线也很好。
“小姐在这里。”月冬很快就找到了个箱子。
王司繁走过去,看到有个木箱子,上面履有许多灰土,她又看看四周:“这个应该就是了。”
“那奴婢下去叫人来抬。”月冬说。
“嗯。”王司繁点头。
……
王司繁先是擦干净箱表面的灰尘,拿祖母给她的钥匙打开,最先看到的表面是一块布,王司繁把它拿开,然后又有一层,她又拿开,那些金银制手饰就显现在她面前,这里面其中让她极其注意到的是一个优制的锦盒安安静静的躺在众多手饰品当中,她下意识拿起来,看了一眼月冬,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王司繁转回头,玩了玩手中拿的锦盒,然后就打开,盒子的封口很紧,王司繁花了一些力气才打开得了。
里面只有一枚玉佩,还有一张折叠的纸,纸面有黑影。
王司繁拿起玉佩很认真的看了几遍,玉浑身先泽并没有刻有什么字体。
“这是什么?”王司繁拿起那张纸打开来看,许是时间过得很久了,字迹不是很清楚,但勉强还可以认得出几个字,她看到孩子这两个字时,心里莫名的抽痛。王司繁她把这张纸上的字,默然的看完,沉默不语。
“小姐,你怎么了?”月冬察觉了她的不高兴。
王司繁把手中的信给她,并说:“你自己看。”
月冬拿过,粗略地看了几遍,也知道了王司繁为什么会这样子了,原来这信是王诗诗写给王司繁,王诗诗她早就会料想到自己肯定是会死的,所以就提前写了这封信,就是希望王司繁能知道,她的亲爹是凰国人,凭此王佩去找前凰国的丞相,便知道了。信中写了好多说对不起王司繁,还特意说要王司繁一定要去找,那是必须的。
“月冬,你说我需要吗?”王司繁问她。
月冬张了张口,终是说不出什么,她故作低头“奴婢也不知道。但奴婢听小姐您的话。”后面一句,月冬说得还好些。
王司繁坐在椅子上,手顺着动作,左手垂下来,右手紧紧握看玉佩,她要想想,毕竟是她的亲娘。
……
夕阳将要落山时,下人便来通知说:今晚大家吃饭。
王司繁记得上一次一起吃饭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她来到主客厅,发现已经有不少人已经在场并坐下来了,王司繁看着这些人,有一部分她根本就不认识,她看见二姨娘和王相如坐在一边有说有笑,而相对于陈氏来说,她则是皮开肉不笑的呵呵在一旁打趣。
“繁儿来了便找个位置坐吧。”王相如看见了她并对她说。
“嗯,爹。”王相如似乎不知道祖母已经把这事情告诉他,那王司繁她也不想戳破。
她应着,找了个临近的椅子坐下来。
这次只是单纯的吃个饭,并没有什么针锋相对,毕竟有了前车之鉴,那些夫人们也不敢太放肆。
吃完晚饭,王司繁告辞老夫人,她便回院子了,月冬跟在她身后。
有时候,就想这么过,那就这个样子了。
南子鸿来的时候,王司繁差点就熄灯了,不过她反应得快,所以油灯没有灭。
月冬已经回屋睡觉了。
南子鸿一身黑衣服,如果王司繁不是认得他的脸,也许她会大叫。
“怎么晚了还不睡觉?”南子鸿带有些笑意打趣问道。
“正准备睡。”王司繁回答。
“哦。”南子鸿只是应了一声。
“王爷,你来找繁儿何事?”
“想你了。”南子鸿说着,居然脸皮厚的抱住王司繁。
所以现在他们的姿势时,王司繁被挨着桌椅,南子鸿压着她。
王司繁脸色有些发红,显然南子鸿的话有点恼羞?“王爷。”她岂图想推开他,她的老腰啊。
“嗯?你想对本王说些什么?”南子鸿突发其然的想调戏王司繁。
“麻烦请您走开好吗?男女授受不亲。”王司繁脑海里突然爆出这句话。
“哦。”南子鸿便没了想再逗她下去的可能,他放开她。
王司繁轻轻的呼了口气,终于可以解脱了。她看向南子鸿问:“王爷难道无睡意,所以来我这里?”
“确实吧。”南子鸿说。
“哦。”王司繁垂头,不知所策的站着。
然后她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拢到一边。
南子鸿把她拥在自己的怀抱里,一只手搂着王司繁的肩膀,另一只手倒茶。
“怎么了,又不说话了?”南子鸿有些好笑的问她。
“没有什么可说的。”王司繁下意识这么回答。
“嗯,司繁,让本王抱抱。”南子鸿也不想说,此到他的心只想平静下来,拥抱王司繁。
“是。”王司繁乖乖的听他的话。
然后他们就保持着坐抱姿势一个多小时,直到南子鸿的手有些麻意,他便放开王司繁,王司繁才得已再次活动活动筋骨。
王司繁她看南子鸿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她借着油灯光,去拿她买的零嘴给南子鸿吃,考虑到他的口味,王司繁便拿了好几小包,走到南子鸿面前,给他青淡的零嘴。
他们出去,在院里停下,今晚,月亮突发其原很亮,月光倾泄下来在院中,不用油灯照,他们也能互相看得见。
南子鸿第一次吃这种东西,感觉还不错,他看向王司繁。
然后这一晚,就这么走了,也没有什么事。
南子鸿是等她睡觉了,自己才离开的,看着怀里的人,南子鸿无奈的一笑。很快就到他娶妻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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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司繁睁开眼,就说:“月冬,我有主意了。”
她这个样子,可让月冬有些惊讶了,一大早就叫她。走上前问她“小姐怎么了?”
“我们……”王司繁悄悄的凑在月冬耳边告诉她。
月冬听了王司繁说的话有些惊讶。“小姐你确定了吗?”
没错,王司繁她考虑已经清楚了,她想去找有关自己的身世。
“哦,那好吧。小姐想怎么样奴婢就怎么样。”
有了王司繁这事,王司繁和月冬就讨论了一番,凰国,现在的唐国,地距离南国很运,相而两国之间的环境有些恶劣,不过并不影响两园的往来。
王司繁大概了一下路程,她们的最终地方是唐国。
银两,王司繁正在准备中,时侯找个时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