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话真多。”王书琴说。
“说的也是为你好,还不领情,别人想听我说,他们还没有机会吧。”
“是是。”王书琴可爱的吐舌。
“呵呵。”王相如笑呵呵地笑着。
王书琴说:“爹,我们一府人在婚礼结束后到江南到处逛逛,女儿还没有逛过江南的街道,然后你们再回去好吗?”说出这些话,都是发自内心的希望。
王相如看她的样子,心中感慨万千,对王书琴有些惭愧:“你的婚礼,爹可能参加不了,因为繁儿的成婚日期已经定为下月二十日,爹要为繁儿办准备,琴儿委屈你了。”王书琴的成婚日准确来说是下月的初五。王司繁的婚期之前说是十一月,日子没有定好,现在才刚知道。
王书琴听到他的话,神色恍惚,脸上不勉透露出落寞之意,她呆愣的点头:“哦。”她也不会料想到会这样。
沉默了一会儿,王书琴又开说:“那女儿的婚礼岂不是没有娘家人?”这样子,是成婚吗?还不如不结了。王书琴有些丧气的想。
王相如解释:“不是这样子的。为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从王相如的院子出来,王书琴突然调头走另一条路,她说:“我要去找路弄枫,给我备马车。”
“去找路少爷干什么?”顿了顿,“哦,好的,奴婢马上去。”说着,水木她便走了。
……
路弄枫在帝都买的宅地,嗯,很豪华,风景格外秀人,王书琴她是第一次来的,所以看门的人,并不认识她。
门人的态度还好一些问她:“不知小姐您找谁?”
“我家小姐找你们家的少爷。”水木帮忙回答。
“哦好,不知小姐贵姓?小的好下去通知少爷。”
“右相府的大小姐。”王书琴说。
“!!”下人半信半疑,看了她一眼,他这才看清王书琴的面貌,虽然脸上掩有一块布,身形倒也熟悉,随即做了个让她进来的动作,一脸懊悔的说,“哦,原来是少夫人,小的有眼无光。”同时他示意旁边的伙伴下去通知路弄枫。
“没事。”王书琴摆手。
走进宅里,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奇丽的花丛,周围种有竹子,嫩小又青,就可以知道这是刚移种来不久,宅子虽然比其它府小,但又有种有许多名贵的行子,王书琴没有见过的,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惊羡。
刚好被赶来的路弄枫看到了,他嘴角噙笑,走向王书琴说:“书琴。”
王书琴看向他。两人目光灼灼互相对视……
他们走到楼亭间,俩个人肩并肩而立走,水木不想打扰王书琴和路弄枫便放慢脚步,让他们两个人独处聊。
“路弄枫,婚期可以延长吗?”王书琴问。
“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那个日子吗?”
“不是,我二妹的婚期在下月十六,我爹说,他可能来不了江南,难道你想让我无家人的嫁给你?”
路弄枫一听,随即笑出声来,他伸出手摸她的头说:“你不要想太多,怎么会呢?我们可以在帝都举行一次,回江南再举行一次。”
“那我们岂不是要举行两次婚礼?”王书琴托下巴。
“对啊,你想啊,在帝都举行是为了岳父的安心,到江南举行,是我城中的父老乡亲知道我已娶妻了。”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一……”王书琴说到一半,她便闭嘴了,因为路弄枫说得好像也有道理。但是她又问,“那你娘及亲戚同意这个做法吗?”她还是有些担心。
“当然同意了,我已经问过她们了,这你倒可不必担心。”
“哦。那个日子是不是太快了。”王书琴说。她有些后悔没有参与同路弄枫商量日子,害得现在那么快,路弄枫这个急性子!
“不会啊。”他已经等了三年了,现在等得有些急了。
王书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她双手抱胸,别扭地转过头假装生气的说:“你应该跟我商量的。”
“对不起。”路弄枫只能说抱歉。
“哎呀,说对不起就能解决吗?路弄枫你这个傻瓜!”王书琴放下手,锤了他一下。心里泛着甜甜的蜜,前所未有的高兴。
“嗯,我是傻瓜。”路弄枫笑着说。任由王书琴动手动脚。
“知道就好。”王书琴说看,放下手。
路弄枫趁机抱住她,俩个人双目对视,王书琴脸色焉的红起来,然后,然后路弄枫重重的吻上了王书琴的额头。这个吻带有深意,还有深深的内疚?
王书琴在路弄枫宅中吃了一顿饭,路弄枫便送她离开了,路家主有事出去,并没有回来。
“枫哥哥。”郑清清的声音响起。
王书琴和路弄枫刚走出府,郑清清来到他们面前,她这时候才注意到,原来路弄枫旁边还个王书琴,她眼睛定定的看着路弄枫握王书琴的手,心里有许多心酸,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流出来,她抽咽着说:“表哥,这,这是娘让我给你带来你喜欢的食物,希,希望你能喜欢。”她说着,递手中提的饭箱给他。
王书琴嘴角微微上扬,哟,还枫哥哥了。
路弄枫并没有着急的接受,而是说:“谢谢你和表姨母的好意,路某接收了,我与书琴的婚约,希望你们家能来参加。”
“当然。”路弄枫这么一说,她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她哭花了脸,让人忍不住怜惜,但除了路弄枫,从一开始他就表示过,可惜对方以为能打动他,怪他了?
他让下人拿过郑清清送的东西。
“别哭了,郑清清,你不烦,我心里烦。”王书琴说,她用手巾捂住耳朵,有些惊讶,哭了,这么久,不应该是接受不了打击然后就跑了吗?怎么还拄在这里!与话本里的不符合啊?
郑清清抬头看到王书琴这个样子,倔气的想,你想让我走,我偏不走,表哥还没有说什么呢,还轮不到你开口!偏不走!
郑清清转过一头,继续哭。
“表妹,你再不回去,那我先带书琴离开了。”路弄枫说。
“表哥!”郑清清停止哭,她擦了擦泪痕,福身,“那表哥,清儿先走了,路叔父在吗?”
“不在。”路弄枫回答她的话,他又低头对王书琴说,“站了那么久累了吗?我们上马车。”
“好。”王书琴点头。
“哼!”郑清清看他们俩那么亲密,心里很不舒服,但她还是可以装得了楚楚可怜的,她指她拿来的饭箱“那表哥你记得多吃哦。”
不等路弄枫回答,她便转头就跑,她想让路弄枫感到内疚,尽量便自己走的背影失落。
“表妹!”果然,路弄枫叫住了她。
“……”郑清清停止走,兴喜的转头看。
“你走错方向了。”王书琴淡淡的开口。
“……”郑清清明显是闪了一会儿,她这是出门不看日历吗?早知道应该带上侍女。郑清清说,“这条路也可以到达我的家。”
王书琴无奈的摇头,没有想到她的情敌居然是这般搞笑。
路弄枫轻声地说:“书琴,我表妹年龄尚小多有冒犯你不必太介怀,你大可可以告诉我,我帮你。”
“放心,我是个懂得分寸的人。”王书琴会心一笑。
……
王书琴回到府上,路弄枫便回去了,她叫住他,“怎么不进屋里坐坐?”
路弄枫摇头微笑的拒绝了她:“不了,替我帮岳父问个好。”
王书琴不勉有些失落:“哦,那你不亲自告诉我爹举行两次婚礼的事。”
路弄枫走上前,食指轻轻的弹她的额头,“你去告诉他不就好了吗?”
“噢,那就也好,你路上注意点。”王书琴推开他,转身进府里。
路弄枫抖了抖袖子无奈一笑,倾刻,转身离开。
王书琴直接去王相如的院子里,告诉他这件事,王相如很满意的点头,认为这个点子不错。王书琴跟他闲聊了一会儿,她便告别王相如,回到院子里不一会儿,就有一大箱一大箱的箱子鱼贯而出,派送礼的下人告诉王书琴:“大小姐,这是路府下的聘礼。共三十箱。”
“哦。打开给我看。”王书琴半信半疑。
打开一个木箱,就被里面闪闪发光的东西闪到眼了。里面放的全是金饰品。
“大小姐,有五箱是丝绸衣服,三箱金头饰,十五箱白银……”下人拿出财单按上面的读给王书琴听。
“搬到我的屋子里去。”王书琴吩咐。只能说路弄枫有心了。
轻意间,她叹了口气,聘礼已经下得差不多了,她要当新娘子了。
下人花了一段时问才把箱子放好,王书琴便遣散这些奴婢,只留下水木 。
“水木,你说本小姐是不是该争嫡女的权力?”她又嘲讽一笑,“我都嫁人了,有何用?”
水木小心翼翼的说:“小姐,你本来就是嫡女,身份永远是你的,这并不影响你什么,不过右相府与路少爷的故乡有些远。”
“所以呢?”顿了顿,“嗯,知道了。你下去要点心给我,本小姐我想吃东西了。”
水木点头:“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