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听到夏尔的话,连忙竖起了耳朵,有了应对方法,那小楠姐的前途就有望了。
刚刚夏尔说过,在小楠姐能达到可以接受光元素的继承的实力之后,夏尔就会将光元素传授给小楠姐。
但是如果小楠姐一直没有办法突破弥阶的话,别说接受光元素的传承了,能不能掌控住自己体内不断膨胀的水元素灵力都是个问题。
夏尔将书籍放下,正了正色,继续道:
“应对之策自然是有的,而且我查阅了这么久,只发现了这么一个方法,只不过这个方法对你和秦小楠来说可能都有些残酷。”
陆飞顿时心头一紧,在陆飞前方的秦小楠也是双手紧紧攥住衣襟。
对陆飞和秦小楠都十分的残酷?
这句话说得,让陆飞感觉并不是什么好事。
紧接着夏尔叹了一口气,继续道:
“在四千年前,曾经也出现了一个类似于秦小楠的案例,只不过那个人和秦小楠是不是同一个种族的我就不清楚了。
那人名字就叫弗朗多克尔。”
“弗朗多克尔?!”
陆飞瞪大了眼睛,仿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弗朗多克尔,只要是生活在迪亚斯大陆的人,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大名!
虽然没有人知道弗朗多克尔是什么种族的人,但是他却改革了灵力的运行方式,造福了当时迪亚斯大陆上的所有生物!
四千多年前的迪亚斯大陆,人们虽然也用灵力,但是却并达不到如今人类的高峰,正是修炼方法和现在的体制不同,所以根本提升不到现在这种地步,经常被高等阶魔兽欺凌。
直到弗朗多克尔的出现,他改革了整个灵力体制,将灵力不再规划为只是盲目的收放,而是可以进行修炼与完善。
这一改革,让整个迪亚斯大陆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如果不是弗朗多克尔的出现,恐怕到现在,人类都是被魔兽欺凌的对象。
可以说,说这个弗朗多克尔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人物毫不为过。
既然刚刚夏尔说到弗朗多克尔也曾经有过相同的病症,这就说明是有办法医治的。
毕竟弗朗多克尔不仅仅是开创了灵力修炼的先河,自身的实力也是达到了无与伦比的境界,据说当时能和他实力相提并论的就是他的妻子。
如果弗朗多克尔都没有办法克服这个难题的话,那又怎么可能达到所有人无法超越的存在呢。
夏尔轻轻皱起眉头,道:
“陆飞,接下来的话你要仔细听好,这就是弗朗多克尔之所以突破了这个难题的原因,而且……也是唯一的方法。”
陆飞自然是竖起了耳朵,认真聆听夏尔的话。
夏尔顿了顿后,最终还是打开古书籍,低声道:
“弗朗多克尔之前的实力也是止步于弥阶十阶巅峰,但是他并没有放弃,寻了十多年,终于在阴差阳错之下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就是找到和他最贴近的一个人,如果这个人的实力高于他自己的话,二人一同修炼,便可以通过那人的灵力来提升这种桎梏。
但是,必须是异性,而且一定要是最亲近的人,虽然听上去比较荒谬,但是我查阅了多个古书籍,都只有这么一个说法。”
陆飞微微一愣,随即问道:
“那弗朗多克尔找到的那个异性是谁?”
夏尔眼神中明光一闪,无奈道:
“这也是我一直有些迟疑告诉你的原因,他找了他的表妹——芙兰。”
“芙兰?”
听到这个名字,陆飞顿时有些大惊失色,道:
“这不是弗朗多克尔的妻子吗?怎么会是他的表妹?!”
夏尔无奈的道:
“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不是有隐秘书籍记载,恐怕这件事情就完全被弗朗多克尔掩盖了。
我查阅了芙兰的资料,芙兰从小就是一个非常有魔法天赋的人,她比弗朗多克尔小了整整三岁,但是实力却已经到达了子阶。
弗朗多克尔和芙兰算是青梅竹马,在寻得十余年无果后不小心和芙兰发生了关系。
但第二天,弗朗多克尔便发现自己的实力居然和芙兰持平了。
从那以后,二人便相辅相成,不过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便掩盖了过去。
我此番找你,就是想说,小楠也需要这么一个可以陪她一同相辅相成的人,然而她生性孤僻,除了你以外,就只认识南岚公会的几位。
但据我所知,小楠和他们的关系并不怎么好,这么一看,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你们毕竟是姐弟,这件事情之所以难以启齿,就在这里了。”
说到这里,夏尔便闭口不谈,一脸犹豫的看着陆飞。
如果是别人的话,夏尔肯定不会展露出这种神态,但秦小楠毕竟是夏尔的关门弟子,夏尔的能力将来是要继承给秦小楠的。
关于实力这一块,夏尔还是希望秦小楠能突破这个桎梏,毕竟这么好的魔法资质,如果不修炼的话,那绝对是暴殄天物。
但夏尔虽然知道陆飞和秦小楠并非是亲姐弟,但是二人从小以姐弟自居,夏尔根本不知道二人是恋人这层关系。
陆飞听到夏尔的话,顿时有些喜出望外,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道:
“这样啊……夏尔校长,容我考虑一下吧。”
夏尔最终还是道:
“也好,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毕竟你们二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是从小到大以姐弟相称而已。
秦小楠的魔法资质万年难得一遇,如果真的这么放弃的话,那真的是整个唐岚王国的损失。”
说罢,夏尔便关闭了通讯,一时间那红色的宝石变成了透明色,成为了一颗只能用来装饰的宝石,看来已经失去了作用。
秦小楠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无奈的看着陆飞。
陆飞挠了挠头,道:
“小楠姐,看来要想帮助母亲,我们两个还得先做些什么。”
秦小楠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轻轻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