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未经历过寒冷的陆飞此时此刻感受到了彻骨的冰凉,这种蛮横的气息正在陆飞体内不断的窜动。
但好在在瓦罗兰大陆中陆飞的灵力和精神力的恢复速度简直惊人,没过一会便将这种冰冷镇压了下去。
蛮横的冰气终于开始慢慢臣服在了陆飞的手下,虽然和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出入,但是陆飞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适应这种冷气。
当然这肯定不是陆飞一个人能够面对的,在陆飞将浑身的灵力和精神力迎合上这种寒气之后,在陆飞身旁的艾维尼亚也是出手帮助陆飞慢慢缓和这种寒气。
在艾维尼亚的帮助下,陆飞明显的感觉到,这种寒气开始慢慢变淡,不知是自己的身体麻木了还是开始适应了,但是这绝对算是个好兆头。
就这样,吸收寒气足足持续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陆飞才开始慢慢能够吸收这种寒气进入自己的体内,化作灵气使用。
陆飞惊喜而又贪婪的吸收着这种珍贵寒气。
毕竟除了瓦罗兰大陆的弗雷尔卓德,想要找到如此纯粹的寒气,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坚持一会,很快你就会能够完全吸收这种寒气了。”
艾维尼亚那冰冷的声音中逐渐带有一种喜色,显然连她都没有想到,陆飞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来进入吸收阶段。
就算是天生就拥有可以吸收这种寒气的能力的自己,都要花上整整一天的时间,而陆飞居然只用了一个小时。
“不愧是漫游者……”
艾维尼亚不由得喃喃赞叹,漫游者的恐怖学习能力之前身为弗雷尔卓德守护者的自己就有所耳闻,但是远远没有想到居然会如此出乎自己的预料。
自从陆飞开始进行吸收之后,仅仅过了短短十分钟的时间,陆飞便已经完全吸收满了浑身的寒气。
这下,陆飞的整个身体全部都被寒气所包围,而陆飞也不再感受到冰冷,因为陆飞的体温已经和寒气形成了一种共同的界点。
“恭喜你,已经成功了。”
艾维尼亚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扑扇了几次翅膀后对着陆飞笑道。
陆飞也很吃惊,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能够和这种无可比拟的寒气形成共鸣,导致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和寒气形成了一种平衡的状态。
而且,陆飞此刻体内的所有冰属性元素已经完全由于寒气的原因导致升华,如今冰元素的纯度已经达到了另一种层次。
不说别的,如果此时有个和自己平阶的火系魔法师和自己对招的话,自己可以直接完全用蛮横的冰属性元素来碾压他。
这种冰点,是火焰根本就无法比拟的存在,即使是对阵上实力达到子阶的火系魔法师,陆飞都感觉自己有一战之力。
艾维尼亚微微一笑,随即整个身体开始慢慢发着亮蓝色的光芒。
“艾维尼亚前辈,你这是……”
陆飞显然被艾维尼亚的变化吓了一跳,连忙抬头问道。
艾维尼亚笑道:
“没事,只是你吸走了太多的冰寒之气,我体内的冰寒之气突然被阻断,生命力垂危而已,所以我需要重新涅槃,否则的话没有办法控制这里的冰寒之气了。”
说罢,艾维尼亚瞬间化作了一道蓝光进入了陆飞身旁的凹层。
果不其然,一颗完全由极寒之冰构成的蛋刚好镶在了那个凹层中。
由于之前艾维尼亚告诉过陆飞,如果要涅槃的话需要用大量的时间,所以为了防止出现变故,陆飞决定一动不动的守在艾维尼亚的身旁。
不说别的,最起码在之前自己吸收寒气的时候如果艾维尼亚不来帮助自己一臂之力的话,哪怕自己的精神力和灵力是无限的,也根本没有办法吸收掉这种蛮横的寒冰之气。
借此机会,陆飞也是盘坐在地上,开始慢慢和自己体内新产生的冰寒之气进行同调。
毕竟是刚获得的能量,如果不好好掌控的话,那自己和废了就没有任何区别了,一个顶级的战士,首先是要会掌控自己的力量,其次才是力量的大小。
魔法师也是这个道理。
不知过了多久,陆飞只听到“咔嚓咔嚓”的细小冰碎声,连忙睁开了眼睛,朝着身后望去。
还好,是身后的蛋开始慢慢产生裂缝了,显然是艾维尼亚涅槃马上就要重生了。
陆飞暗暗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蛋的声音而是这个冰洞的声音的话,那可就糟了。
这么大的冰霜洞穴,如果崩塌的话,陆飞还真没有把握能从这么多的极寒之冰中钻出来。
“轰!”
一声清脆的巨响响了起来,随后艾维尼亚的蛋也是瞬间迸射出亮眼的白色光芒。
陆飞连忙捂住了眼睛,这种光芒不是自己能够直视的,陆飞有预感,只要自己盯上一小会,眼睛便会瞬间失明。
但没过一会,这阵光芒便消失了。
陆飞慢慢睁开了眼睛,但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此时此刻站在陆飞面前的,哪里是什么冰晶凤凰,居然是一个身着冰蓝长袍的女人!
这个女人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模样,一双冰蓝色明瞳正冷冰冰的注视着自己。
皮肤白皙如雪,一身冰蓝色的长袍彰显着女王的气质,让陆飞首先想到的就是艾希,但显然眼前的人并不是艾希。
那倾世美颜,一时间居然让陆飞有些晃神,但是陆飞还是晃了晃脑袋,皱起眉头问道:
“艾维尼亚前辈呢?”
显然,眼前的女人陆飞并不认识,但她好像就是在艾维尼亚的蛋里出现的,难道她就是艾维尼亚?!
那女人开口道:
“我就是艾维尼亚,只不过因为你吸收了极寒之气,极寒之气与你发生了同化,导致我涅槃之后出现了一些外形上的改变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陆飞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那浑身冰晶构成的凤凰,如今居然变成了一个妙龄少女,这件事任谁看到都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