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舞随卿尘爽快的点下头,转身找了一处位子坐下,目光有所思的看着外面。
南宫天泽赶紧找了一张画纸,提笔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夜渐渐变得深沉了许多,用完晚膳后,舞随卿尘正准备好好休息一晚上,“做什么?”
舞随卿尘被扯着走有些莫名的不知所措。
“去个好玩的地方。”南宫天泽转头说道,发现这样拉着她实在走的太慢,索性直接拦住她的腰,起身而去。
“我不去,我要好好休息。”舞随卿尘极其的反对,虽然一天也没有做什么,可一想到明日便要回宫了,心莫名的变的沉重了许多,就像好好休息一下。
“你是猪吗?”南宫天泽望了她一眼,瘪瘪嘴问道。
舞随卿尘不语,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是这大晚上的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实在想出来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就算有也看不见什么,再美的景色在这夜色里也都淡然了,失去了它本身的颜色。
心里并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可以有什么期待的。
“就这里?”舞随卿尘双脚落地,看着四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上铺着白皑皑的雪,一脚踩上去,松松软软的,很舒服,地上放着一朵朵各种颜色的花灯,让整个地方变格外的亮,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没错啊!”南宫天泽点头,期待着她下面的话。
“真是浪费我时间,还不如让我去睡觉,真是无聊。”舞随卿尘失望的翻了个白眼,很是不满,真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真是!
“所以你要好好的记住这个无聊的地方。”他越听脸色越严肃,认真的说道,虽然很普通,可是每个花里都藏着东西。
“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见他如此严肃,也不再说它不好,只是实在不明白这里的特殊买哪里?
“尘儿。”南宫天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喃喃的说道。
“嗯?”她倒是感觉很稀奇,一般人都叫她卿尘,“尘儿”还真是第一次听他这样叫,不过一个称呼,舞随卿尘也没有过多的在乎。
“回去吧!”南宫天泽淡淡的说了一句后便自行离开了,神色有些暗殇。
“??”舞随卿尘一脸懵,真的是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发发脾气?然后就这样冷漠的离开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舞随卿尘无奈的摇摇头,独自寻着路摸索着回去,伴着月光。
第二日,舞随卿尘早早的便起来,用了早膳,直到离开都没有看到南宫天泽的身影,似乎一夜之间就失踪了一样。
不过这样也好,免的会伤的太多。
“公子。”碧儿走过来,看着他一直盯着远去的背影,小声唤道。
“一身的伤,没有一句的抱怨,那里真的不适合她。”南宫天泽悠悠的说道,说着有些心疼。
“公子不必太担心,属下已经派人盯着了,一旦卿尘姑娘有生命之忧,我们会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的。”碧儿安慰的说道,谁让她家的公子偏偏喜欢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她可以安排的也只有这么多。
“嗯!”南宫天泽轻轻应道。
“姑娘前面的路就由姑娘独自走完了。”静儿停下脚步,说道,又想了一下还是解释了一下“公子不喜欢离别,况且公子对姑娘的青睐所以。”
“嗯,知道了。”舞随卿尘点头示意了一下,冲她笑了一下,便转身离开。
这个理由是特意给我准备的吗?所以昨晚故意将我留在那里也是因为不喜欢离别吗?不管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走出这里就完全迈入了北冥子墨的监控中,脚还是落在地上,一串串脚印很深,很深。
“娘娘。”皓轩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快马赶过去,看着她站在那里,立刻下马跑过去,惊讶的叫道。
这简直就是奇迹,那么深的悬崖简直就是万丈深渊,居然还可以活着出来,一点伤痕都没有?他有点不敢相信,真是的是本人。
“不希望我活着?”舞随卿尘转身,长发飘飘洒洒的甩到身后,看着他满脸的惊讶,有些感觉好笑。
听南宫天泽说的,她落入悬崖根本就没有派人去找,还是说他也希望我死?
“属下不敢。”皓轩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不敢,呵!”她轻嗤一声道,转身离开。
皇宫,
“你说什么?”羽裳听了太监得到的消息,更是震惊,那么高的悬崖怎么没有死呢?手紧紧抓着桌沿,指甲在上面刮出刺耳的声音。“不可能,不可能。”
“千真万确啊娘娘。”
“啪。”手一挥,桌上的茶杯全都落在地上,双手撑着桌子缓缓站起,双脚颤抖的有些站不稳,若不是扶着桌子估计已经倒在地上了。“本宫不信,她舞随卿尘命那么大,那么深的悬崖,怎么可能还可以活着。”
“娘娘千万慌不得啊。”太监劝道。
她怎么可能淡定的下来,她明天亲眼看见舞随卿尘掉落悬崖,居然还活着,如鬼魅一般就是死不了。
“你快去看看,她是否真的回宫了。”羽裳努力的想平静下来可是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娘娘……”太监有些犹豫不定,迟迟没有离开。
“快去啊!”羽裳吼道,声音大的屋外都可以听的很清楚,全身都颤抖着。
“是!”转身匆匆离开,打开门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停了下来,退到一旁,让开了一条路。
羽裳愤怒的抬眸看着来人正是王公公,他来定是皇上派来的,“不……不知王公公前来所谓何事?”
“皇上请娘娘过去迎接淑妃娘娘。”王公公恭敬的说道,不敢有半丝的傲慢,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人正受宠。
“有劳公公了,请公公带路。”羽裳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点头示意了一下。
“娘娘请。”王公公甩了一下拂尘,一脸谄媚的说道。
羽裳收回手,放于腰前,缓缓的走着,斜视了一旁的太监说道:“跟上。”
南天门,
羽裳一人走过去,看到只有北冥子墨一人,心里也放心了许多,妖媚的走过去,行礼:“皇上吉祥。”
“平身吧!” 北冥子墨看都没看的说道。
“皇上醒了都不让臣妾前去看看,害的妾身好生的想念。”羽裳抬眸看着他一脸的冷漠,浅笑,委屈的说道,未经允许,直接扑入他的怀里。
“现在不是看到了吗?”北冥子墨依旧冷若冰霜,并没有因为她拥有了一副舞随卿尘的皮囊而心软。
“皇上……”羽裳小声的再次叫道,总觉得这次似乎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难不成皇上对舞随卿尘不感兴趣了?思索之时,听到背后响起的声音,双手伏在他的胸口前,无辜的转头看去。
“天气如此的冷,二位在这里站着不冷么?”舞随卿尘撩开马车的帘子,一眼便看到他和羽裳你侬我侬的模样,看着就让人觉得恶心,跳下马车。
“妹妹莫不识好歹,皇上与姐姐好心好意等你,你却如此说。”羽裳横着眼睛盯着她,她竟如此安然无恙。
“等我回来?还是等我的尸体回来?”舞随卿尘勾唇问道,脚上前了一步。
“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羽裳看着她靠了过来,眼睛瞪的老大,心里慌的乱蹿,紧紧的抱着北冥子墨。
“卿尘。”北冥子墨开口平淡的叫道。
“哼,杖罚五十?还是其它的!”舞随卿尘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他终于开口了,她不明白她到底喜欢羽裳什么?
“朕为何要罚你。”北冥子墨推开羽裳,走过去问道。
“皇上。”羽裳酿跄的一步倒在,冰凉的地上,轻柔的喊道。
“你这算什么,你们两吵架可千万别拉上我,卿尘的命真的很脆弱经不起你们的摧残。”舞随卿尘躲开,淡淡的说道。
“不会再有人会害到你的。”这句话向是一句承诺,听的是那么让人感动。
可是实现起来却是无比的苦难,尤其是你,北冥子墨!
“拿下羽裳,打入死牢。”北冥子墨冷冷的说道,这就是帝王的话,一句话可以让人无忧,一句话也可以让人受尽折磨。
护送舞随卿尘回来的侍卫得到命令立刻拔剑,将羽裳团团的围起来。
“走。”北冥子墨走过去拦住她的腰肢,带她离开,皓轩跟在其后。
“不,皇上,皇上。”羽裳挣扎着发出求救声。
不管叫的多么撕心裂肺,都无法在挽回,这就是你的结局,也是你罪有应得。
舞随卿尘看了一眼便转回头,没有半点的怜惜,她曾经也这般的痛苦,也这般的绝望,你站在岸上,笑的比曼沙陀罗都妖娆。
“舞随卿尘,都是你……”
随着步伐渐渐的远去,身后惨叫的声音也慢慢变的很小很小,基本上听不见。
“戏演完了,我也该走了。”舞随卿尘停住,甩开他的手,冷漠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朕很生气。”北冥子墨耐着性子说道,他的耐心本就不多,再加上耳边一直回想北冥无心的话,他的自责和难过压着胸口。
若是当初早一些知道是羽裳倒的鬼,她也不会离开五年之久。
“敢问皇上,卿尘坠崖的时候为何不见有人去寻?”
见他不在说话,舞随卿尘心凉的摇摇头,问再多也是无意义,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