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回去我再慢慢告诉你们。”孟亚涵对小乐和其他人说道。
她伸手拉住了程诺的手,程诺没有拒绝。
当天晚上程诺又回到了思洛饭店。
“七七,你出来一下,”他站在门口对里面忙碌的古七七说道。
古七七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出来,“有事吗?”语气里带着些许疏远。
程诺的心被刺了一下,他强忍着心痛把古七七拉到了饭店侧面拐角的一处偏僻角落。
“七七,我是来向你解释的,”他把古七七挤到了墙上,拿身体压住了她的。
古七七伸手推了几下,没有推开也就放弃了,“没有什么课解释的,”她扭过头去不在面对程诺。
“七七,你别这样!”程诺痛苦的低吼着,“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和孟亚涵之间并没有什么,这些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他捏住了古七七的下巴,让对方看着自己。
“那么孟亚涵呢?她对你可是……”古七七想了一下,终于在脑海里想到了一个合适的词语,“一往情深,对!就是一往情深。”
程诺苦笑了一下,用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别人怎么想我阻止不了,但是我的心只在你这里,这样还不够吗?”
“可是她不是别人,是众所周知的你—程诺的妻子,”古七七无奈的说出了事实,这是她在意的,孟亚涵和程诺可以光明正大的接受别人的祝福,而她只能躲在像现在的角落里……
“我们才是夫妻!”程诺再次低吼着。
“我们还是做朋友吧,”古七七虚弱的全身靠在了墙上,任由上面寒冷的温度渗透入自己的身体,“就像你说的,你和孟亚涵是假结婚的话,那么就等你的事情结束以后,再来找我吧。现在我不想夹在你们中间。”
程诺眼睛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会等我,对吗?”
“不全是,”古七七摇了摇头,“到时候也许我们会重新在一起,也可能……”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
“好!”程诺严肃的看着她,“我会尽快结束那边的事情,然后重新把你追回来的,你不会等太久的。至于结婚证,先这样放着吧,省的将来还要重新办。”
他在古七七额头深深的吻了一会儿,然后放开了她,拉着她的手回到了饭店门口,“你进去吧,”
古七七哭了起来,她突然感觉自己这样对程诺太残忍了,可是孟亚涵对程诺说的那句“我爱你”,就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她吃醋了,而且是很大的醋,她知道自己的处理并不理智,可是对于女人,感情上面又有几个是理智的呢?
程诺用手指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别哭了,进去吧。”
“程诺,”古七七抬眼看着他,“对不起……”
她跑进了思洛饭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
因为昨天程诺的事情,古七七罢工了,早上古妈和李凤娥喊了她几次起床,都被她以还想睡一会儿为理由拒绝了。
可是她却没有如愿的赖床,古妈和李凤娥刚刚离开,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两只黄鹂鸣翠柳,你还没有男朋友……”手机铃声很应景,她没有男朋友了。
“喂?!你找谁呀?”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固定电话号码。
“请问你认识顾骆吗?这里是医院,他被人打伤了,需要手术,可是又联系不上他的亲人,你能来一趟吗?”对方是个娇滴滴的年轻女孩的声音。
“好的,我马上过去,你们是哪家医院?!”古七七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顾骆可是警察,他怎么会被人打伤到住院手术的地步呢。
问清楚医院的地址,她飞快的换好衣服,脸都没洗的就出门了。
给她打电话的是南屿县医院的护士。南屿县离市区很远,需要做一个小时的汽车才能赶到,古七七怕耽误顾骆的病情,一再嘱咐对方先进行手术,住院费和其他的手续,等她到了一定立刻补上。
“住院费有人已经交过了,”小护士说,“这个电话也是她告诉我们的。”
“是个什么样的人?留下名字或者联系方式了吗?”古七七问。
“是个女人,她带着帽子和口罩,所以我们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联系方式就是你的电话号码。”护士说道。
赶去南屿县的路上,古七七一直在想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还有顾骆又为什么会跑到南屿县呢。
昨天上午他走的时候应该是去找徐薇了,那么会不会是徐薇……
她想的头疼起来,先到了那里再说吧。
古七七到了南屿县医院时,顾骆刚做完手术被医护人员从手术室推出来。
“医生,我是他的朋友,他怎么样了?没有生命危险吧?!”古七七跟在这些人身后,急切的问道。
穿着手术衣的一位男医生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没有生命危险了,放心吧。”
古七七松了一口气,现在叶罗丽没有找到,顾骆在有个三长两短的,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么他什么时候会醒?”
“大概四到六个小时吧。”
医护人员把洛奇安置在了于手术室相同楼层的外科病房内,一切都安排好后,医生把古七七喊了出来。
在病房门口,医生给她简单交代了一下顾骆的病情。“他的头部受到了猛烈的撞击,头骨骨折了,应该是被人用沉重的东西砸伤的。刚才我们给他做了开颅手术,把里面的淤血清除干净并做了颅骨修补手术。术后应该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谢谢医生。他其他地方没事吧?!”古七七看到他的胳膊和腿都被纱布包了起来,担心的问道。
“其他的是不同程度的软组织挫伤,修养一段时间就痊愈了。”医生说。
古七七看了下周围,除了医生护士以外,就是其他的病患,不禁问道:“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被送进来,就没人报警吗?”
“我们只管救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医生说完就离开了。
她只好回到顾骆的病房。现在的顾骆头上缠满了白色的绷带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他的胳膊和右腿上也都贴着纱布。
“到底是谁干的呀?!”古七七对着他小声嘟囔着。
因为要在南屿照顾顾骆,古七七给古妈打了电话过去,说自己要去朋友家散心,这几天就不回去了。
古妈以为她是因为程诺的事情心情郁闷,叮嘱了几句让她看开些的话,就答应了。
看到顾骆还在沉睡着,古七七从病房走了出来,她向护办室走去。
“护士小妹妹你好,”她向正低头在病例上画病人体温曲线图的一个年纪看起来很小的护士打招呼。
小护士抬眼看了她一下,继续手里的工作,“你好,有事吗?”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和给她打电话的那个很像。
古七七欣喜起来,这样她就不用劳心费神的再去找她了,“你好,我是古七七,一个半小时前你曾经给我打过电话。”
“哦,”小护士歪着头想了一下,“我记起来了,你是那个头部受伤病人的家属吧。”
“是的。你能给我说说他被送到医院时的情况吗?”古七七问道。
“那时他是被几个人抬进来的,其中是一个女人,她带着帽子和口罩,穿了一件很厚的羽绒服。”护士回忆着,现在虽然是春天了,可是天气还很冷,所以她看到对方这么打扮时并没有觉得奇怪。
“她告诉我们说病人被人打伤了,在医生检查病人的时候她去交了住院费。这个女人认识病人,她告诉我们病人的名字是顾骆,还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后来呢?抬着顾骆的那些人和那个女人都去了哪里?他们没有报警吗?”古七七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