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朱海,关晴回到座位等着陈刚和臊子面,刚坐不久,陈刚端着臊子面兴致勃勃地来到她身边。关晴高兴地跟他打招呼:“陈老板,生意不错呀。我快给我讲讲同学的事情,葛蕙来找你了吗?她的录取通知书来了吗?” 陈刚见到关晴很高兴,他笑着说:“你先吃面,葛蕙来过一次,她没说收到通知书。这都月底了,不知道她今年的运气如何。”
关晴一边吃着热热的面条,一边抬头看着陈刚说话,陈刚一副忧愁的样子,关晴喝了一口汤爽快地对他说:“你别发愁,葛蕙如果考不上大学就来你这里打工,多好!我看你怕葛蕙考上大学才对,对吧!”陈刚是忠厚的老实人,他的嘴巴念念叨叨地小声说:“谁说我怕她考上大学呀,只要她高兴就好,就怕她没有收到通知书,她会失去信心面对生活,那才是我最怕的。”关晴听着陈刚真诚地表白心理,她愣愣地看着陈刚安慰着他:“陈刚,葛蕙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对生活失去信息,因为有你在她身边,她就会有力量。今天20号,今天我有时间去看她顺便问问情况,你去吗?”
陈刚听着关晴的建议非常高兴,他的眉毛神采飞扬地一扬笑着说:“真的,那说好下午3点去她家,可以吗?”关晴调皮地看着陈刚说:“瞧你高兴的,为了答谢我这顿饭你免单。”“一定得免,一定得免。”陈刚媚笑着送别了关晴,关晴轻松地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她在想:“张小南今天来找我吗?他如果能来正好一起去看葛蕙,大家一起聊聊多好啊。”夏末的骄阳有点温柔,小鸟在高大的树上尽情欢畅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路途不算遥远,关晴很快来到伊犁运输公司的大道上,大道上偶尔有几辆货车奔驰而过,飞扬的尘土飘落在关晴的身上,关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继续向家走去。关晴有意地向不远处的老地方望去,那里没有人影,那棵老杨树孤独地站立着,仿佛在等待它的主人。关晴没有表情地准备拐进胡同口,她刚踏进胡同口发现一大群的人走走进进,张小南赫然站在自家的门口他正往邻居家张望。关晴怀着惊喜和好奇走了过去。关晴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王大婶来家说女儿服毒自杀的事情。难道王大婶的女儿出事了?母亲给的一盆牛奶难道没有派上用场?关晴的脸突然沉重起来,张小南看到关晴回来了,他的脸上马上露出笑容看着关晴问:
“你家邻居家好像谁去世了,刚才我听见有人哭呢。”张小南惊恐地看着关晴说着,关晴拿出钥匙正准备开门,几人抬着一副棺材往王大婶家走去,关晴吓得脸色变了,她赶紧慌张地开了门和张小南进了家。张小南看着关晴受惊吓的样子,他爱怜地抓起关晴的手久久地没有放手。关晴立刻从惊恐中陷入甜蜜的关怀之中,她的脸红红的,两人许久没有说话,关晴感受到张小南的热量和炙热情感,她有点飘忽喜悦。一阵嘈杂的喊叫声和哭声唤醒了两人甜蜜的情愫,关晴慌忙抽出手对张小南说:
“张小南,我害怕。要不我们找葛蕙吧,今天早晨送我母亲去车站我顺便去找陈刚,我们说好下午3点去葛蕙家,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伊犁河吧!你不是一直想带我去看伊犁河的风景吗?”关晴温柔地看着张小南问,张小南结巴着高兴地说:“好,我们现在就走,我带你好好转转。”关晴高兴地从厨房找了布袋,她摘了几个桃子和一串大葡萄装进布袋傻傻地笑着说:“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吃桃子和葡萄。”关晴的大辫子甩在关晴的身后,张小南喜欢关晴的装束和打扮,今天,关晴家没有人,张小南大胆地对关晴示爱,他拉住关晴的手将她暖暖的拥抱着。
“关晴,给我一分钟时间好好抱抱你,好吗?”关晴没有说话,她听话地拥入张小南的怀中幸福得窒息。邻居王大婶悲哀的哭声此时彼伏,关晴挣脱了张小南的怀抱羞涩地说:“我们赶紧走吧!”
去往巩留县的公路有一部分是土路,班车过了雅玛图大桥,前方的地带美得让人停住呼吸。姑姑和关霞没有来过巩留县,两人看着沿路的风光不停地感叹,两人不管车轮扬起的尘土,她们将头探出窗外看着远处如黛的远山。福梅面无表情地看着蔚蓝的天空,她的心情可不轻松,今天早晨她们匆匆到了车站,福梅仍然在想着王大婶女儿服毒的事情,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要发生似的。一路上,福梅感叹着人生的艰难曲折就像前方的小路弯弯曲曲伸向远方没有终点。曾经芳华时光一去不复返,眼前的事情永远操心不完。
“嫂子,昨天邻居家的女儿不会有事吧!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多大的事儿非得去死?她就不想想养育她的父亲母亲?”福梅一脸正色地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的年轻人不好管,她们的脑袋里不知装的是什么!哎,我有点不放心关晴,她一人在家如果那个小子来找她,那不是出事了吗?”福梅越想心里越急,但是人在路上身不由己,她努力调节心态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姑姑了解关晴,她不以为然地对嫂子说:
“嫂子,您别担心,你想的那种事关晴不会去做,她知道分寸。对了嫂子,这儿真美,你瞧关霞高兴的样子。”福梅望着小女儿迎着微风了解世界的样子,她欣慰地笑了。关耀沉沉地谁在姑姑的怀里,福梅心想:“弟弟的婚礼最主要筹集结婚时的食材,不知道兄弟姐妹们能否爽快地答应。另外还有跑堂帮忙、收账及总管都要有得力的人,这次回去先将这事办了。”福梅心事重重地闭上了眼睛,昨夜她没有睡好有点倦意地睡着了。
今天,张小南和关晴两人像放飞的小鸟快乐地来到伊犁河边。两人的笑声在河边荡漾。“关晴,走,我带你看瓜拉鸡还有鸭子。”张小南拉着关晴的手穿梭在一片林子间,两人跑了很远很远终于来到一块开阔地,这里有一种别样的风景和一块深潭。深潭的不远处就是滔滔的伊犁河水。
“真美啊,这里就是你经常来的地方?你的圣地?”关晴仰望着天空陶醉了。今天的一切都很美好,关晴置身于像梦幻中的情景一样,伊犁河水深沉地像前奔流,天空湛蓝无云,小鸟在枝头上鸣叫,关晴兴奋地张开双臂小跑起来,她发现深潭的周围的灌木丛有几只小鸡。关晴兴奋地对着张小南大叫:“这里有鸡,好几只呢。”张小南高兴地眼睛闪着亮光说:“这里我常来,每次秋天我和爷爷就到这里来抓两只瓜拉鸡,瓜拉鸡的肉很香呢。上次给你家送的鸡就是从这里抓的呢。”
“那鱼呢,也是在这里钓的?”关晴瞪大眼睛问张小南,她非常想了解张小南的日常生活方式及兴趣爱好。关晴喜欢大自然,张小南坐在草地上深情地看着关晴说:“你要喜欢这里,我以后经常带你来这里钓鱼。”深潭的水清澈无比连水底的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很多鱼在水底游来游去。关晴听着张小南的话甜蜜地点了点头。关晴突然想起包里有葡萄和桃子,这里正好有水可以洗洗吃了,关晴欢快地拿着一串葡萄在河边慢慢洗着,张小南看着关晴可爱的样子心里很高兴。但是张小南觉得身体不舒服,他捂着疼痛的腹部强忍着,张小南心想过一会儿就会好起来的,不会有事。就在此刻,张小南看见关晴惊叫一声:“啊!”张小南快速跑过去,关晴尴尬地背对着他从水里走出来。
“怎么掉进水里的?幸亏水不深,你赶紧上来换上我的衬衣,我去那边帮你看着人。”张小南脱下白衬衣从背后递给关晴。刚才关晴不小心脚底一滑俯冲着掉进水里,所以她的前身被水裹的紧贴在身上,关晴凸显的部位一览无余。关晴红着脸拿着张小南的衬衣飞快地进了林子里。关晴看了看周围没人,她迅速脱下湿漉漉的衬衣换上了张小南的衬衣。关晴将换下的湿衬衣摊晒在阳光充沛的河滩边,她在河边站着晒裤子呢。张小南缓慢地走近关晴,他温柔地搂住关晴的后腰吻着她的脖颈。
“关晴,我爱你,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张小南紧紧地贴近关晴的身体不放手,关晴瞬间被张小南强烈的爱抚所俘获,她任由张小南缠绵着自己,亲吻着自己。今天天气很好,蓝天大地见证着两人纯洁的爱情,小鸟欢快地为两人欢畅。久久地,张小南和关晴离开了彼此滚烫的嘴唇,张小南痴痴地对关晴说:“关晴,你真好,你改变了我的世界,让我有了甜蜜的爱情,我会对你好的,真的。”
关晴使劲点了点头,她被刚才的热烈情感眩晕着,幸福着。张小南拉着关晴的手坐在草地上,两人吃着水果看着蓝天,此刻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眼神的交流和甜蜜微笑证实着张小南和关晴的爱情纯洁而无畏。